恨在左,愛在右!
雖然之後那人不會輕易的這麼替我解答疑難困惑。
卻也沒想到他有這麼個招數,摸不清楚他的心準,但到底還是沒得忽略,心中的那抹越發深重的好奇。我忍不住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一如答應,就如打開了潘多拉的寶盒。
“所以我們要去哪?”
轉眼我便做回了車上,眼神儘是一陣無奈。
傅冥彥將半個窗打開,路勁沿途路過的微風,將我的長發微微吹散。
那人不甚在意,吸了一口手中殘餘的煙。一說話便是十分低啞的音調,“安天。”
我的心猛然一震,難不成這件事與安天脫不了關係?
可仔細一想,這個地點似乎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將半根煙熄滅在車內的煙灰缸上,男人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一股成熟的魅力。“聽到這名你大概心裡也有這個幾個嫌疑了吧,談談?”
我抓緊了手。
尖厲的指甲磕在手心之中,隱隱還泛著淡淡的疼。
我猶豫著的道“難道這件事情和安康有關,再不濟,文萊生也莫名與這件事有牽扯?”我說這話並不無道理。
安康要是之前就與白露有過淵源,兩人之間的衝突,都可以證明。a
可是,安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有錢,有才,背後的經濟帝國,還在不斷發展壯大之中。
你怕也犯不著因為一個女人而遠離他遠大而美好的前程吧。
畢竟我雖知道他們兩個有過什麼聯係,可看起來似乎也不像深仇大恨那般啊。
我轉而一想。
不覺得與安康似乎沒有特彆大的關聯。aa
“你為什麼會突然想到文萊生?”男人似乎對於我口中的安康懷疑,並不感興趣。
至於文萊生……
我溫沉,細細組織了一下語措,這才開口解釋自己的思路。
“首先第一點,從進警察局我就一直很奇怪的事,當時黃警官抓捕我的時候。因為接到了一個電話,這才將文萊生帶走的。”
那個電話我一直覺著是個隱約的線索。
並且我被帶走的原因,正是因為白露的死因。那麼與我一起被帶走的文萊生,也是自然這脫不了關係了。
我這種想法簡單而又粗暴。
男人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關論,對此也稍表明了,可卻沒有發表自己的想法。
我頓了一頓,手指無意識的拉扯了一下掛在身上的安全帶。
“你覺得文萊生,與這件事是否也有勾當呢?”我問這個問題帶了些私人因素,不是因為能夠得到一個確切的回答。
卻沒有想到那人賣了個關子。
“急什麼,待會兒你便知道了。”
一路向西,正繞過離下班高峰時期的車流,車終於停到了安康酒吧的門口。
天已半個渾散的暗下。
我鬆開身上掛著的安全帶,看了一眼外麵來來往往的人。不自覺的一愣,“他們個個流量增多好許。”
這麼多客流量,在最近幾日的零度,已經很少看見了。
沒想到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安天有如此嫻熟的運營轉了客流量。傅冥彥對此反響平平,將車機器熄滅。
冷著一雙狹長的眼望外麵看了看。
“他們客流量這麼多的確有他們的原因,至於零度的問題,客流量會減少,早已刻顯。”
這是什麼意思?
我看見他下車的動作,暫時先把心裡頭的這點疑惑放下。
緊連跟上他的動作,下了車。
裹緊了一下身上的那件外衫,望了望了天邊已經逐漸昏暗下的夜空。
上麵還零零碎碎的亮著幾顆星星,竟沒有想到一下便到了秋冬時節。
“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