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那主管神色有一些不太自然,頭往下低得越緊。
“這事出有因,還希望傅爺不要太過責怪才好。”傅冥彥聽到這話也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眼神比較之前銳利了些。
“哦?不知那個所謂的原因是什麼?”
他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主管也覺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便也直了語氣說道“我們酒廠的那批揚酒被人偷了,又因為造那批樣就實在時間太過長,耽誤不起……”
傅冥彥顯然不動聲色,“所以,你們就是先使用了重保名額?”
對麵的那主管懇切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笑臉,如花兒一般,險些要炸開。
將手舉了舉,也不在此事多做文章了,“傅爺,這邊請我讓人替您準備好了上好卡座。”
頷首,男人將我扯向那旁方向。
頭頂上的霓虹燈,五光十色的交錯著。男男女女搖馳著最為瘋狂的情緒,在陰與暗之中,仿佛所有被掩藏的東西,都一一看不見變化。
大約是一天沒有進食。
我整個人都顯得疲軟無力,若忍不住取了一塊,小片的西瓜啃咬著。卻男人一眼發現,“你餓了?”他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莫名的調笑。
我揚了揚嘴角,有些尷尬地將手中半片西瓜放回在桌麵上。
男人依舊沒有收回那份調笑的眼神,咬牙撐住,可我仍舊感覺半張臉都要笑僵了。
“算了,吃你的吧。”仿佛失了興趣,他將頭轉向一旁。
也沒有矯情,我填飽了腹中的空虛,拎了旁邊的紙巾將嘴擦乾淨了。
這才開口道“不是說帶我來瞧那真相凶手的嗎?怎麼還沒看見?”傅冥彥眸光儘是跳躍著的五彩光輝,垂下了眼簾。
他低啞的聲音緩緩晃著,“嗤,這不是來了嗎?”
渾身打了個激靈,我連忙抬頭望去,與迎麵走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一身得體的西服,將那人標誌的身材裁剪的十分妥當,英姿颯爽又不失溫潤如玉。
是安康。
與之前所見的不同,他今日似乎十分容光煥發,精神了不少。
不自覺的抽了抽手指,我察覺到自己的聲音隱隱有些顫抖,“你說的該不會就是,安康吧。”
身邊的男人,長睫下儘是掩蓋的情緒,明明滅滅話,也讓我難以抓住其中重點。
“是不是凶手還在猜測之中,不過這件事一定與他脫不了關係。”
有些緊張。
我指甲不自覺扣緊了一旁吧桌上的台麵,這件事與安康脫不了關係,既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我意料之外。
但也再此之餘,的確給我提了個警醒。
那人的步子邁得很快,不一會兒便走到了我與傅冥彥的麵前。
“傅爺,怎麼會想到來我們安天坐坐?”走近了才發現那個人從遠處看,倒是衣物得體,可仔細瞧,卻發現他眼皮子底下一抹濃重的青黑。
滿眼頹靡。
像是許久都沒有休息的模樣。
“聽說你最近的生意是做的風生水起,先不論西城那邊的賭場,就是你這短暫,新開啟的酒吧,也是一時招攬了不少啊。”
傅冥彥從旁邊拎了杯子晃了晃,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安康又怎會不明白他的意思,故作謙虛地搖了搖頭,“這一切,還依仗傅爺,我不過就是混個飯吃而已。”
唇齒靠著酒杯,傅冥彥聽言此話並無直接答下。
氣氛沉寂了一會兒,就是為了解脫這種困境一般。安康講話的語頭對準了正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我身上。
“這位應該就是林小姐了吧。”
他探究的眼神隕落在我周身,我去拿酒杯的動作也不自覺一頓,抬頭對上了他的那雙眼。
昏色眼晴裡,藏著許多我看不清情緒的意味不明。
故作無事的移開,我恬淡了笑意。
“聞名不如見麵,安先生好。”我如此落落大方,反倒讓他僵持了一瞬,不過再怎麼樣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