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胎,陪導演,爆她江蕪的黑料……
明明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卻把對方的底細都摸了個清楚。
“那雲前輩知不知道積土成山的道理?”她轉身上下打量了雲戚兩眼,“你不做,自然會有人做。況且……”
“我要是能刪掉我早就刪了。”似是知道江蕪想說什麼,雲戚雙手叉腰,咬著牙怒道。
“哦,那你這是在求我幫你刪了嗎?可是我不想,你要害人,就要做好被彆人反擊的準備,彆像個玩不起的小學雞一樣,平白讓人笑話。”
江蕪翻了個白眼。
“你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雲戚怒極,一把手扳住了江蕪的肩膀,似要把她推下去。
江蕪力氣本就大,經常鍛煉之下,底盤極穩,雲戚用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扳倒她,反而被她一轉身的發力懟得一踉蹌,差點翻進水裡。
“住手!”
看到江蕪正“被雲戚壓著打”,匆匆趕來的蕭執頓時不淡定,情急之下喊出來的兩個字險些破音。
雲戚一臉驚詫地僵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看著江蕪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
江蕪比她稍矮一些,背著光看過去,倒真像是在被雲戚欺負。
聽到熟悉的聲音,江蕪忙抽回了手,瞬間換了一副表情,像是看到主人之後忙收起利爪的小獸。
雲戚目瞪口呆,“你算計我?”
“我可沒有。”江蕪攤手。
她說的真是實話啊~
畢竟這麼偏僻的地方她哪裡曉得蕭執會找過來的?
“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你最好祈禱沒落在我手上,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雲戚甩袖離開,臨走之前還撂下了一堆威脅的話。
蕭執沒攔她,直奔江蕪而去。
“你怎麼樣?”
“我沒事,我的武力值你可是知道的,她奈何不了我。不過她之前不是很囂張嗎?怎麼今天說的話氣勢不足的樣子。”江蕪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她不敢。”蕭執把她的手裹在了自己的大掌中,哈了哈氣,眸色淡淡地說道。
江蕪被蕭執攥著手,原本冰涼涼的手頓時暖烘烘的。
“為什麼?”
“她那個金主,雖然在圈子裡有點地位,可有些東西,他的手還是伸不了這麼長的。”蕭執眸色冰冷,麵上儘是涼薄。
“她金主是誰?你做了什麼啊,他們都拿你沒辦法?”江蕪追問道。
“張發,一個導演。他是雲戚現任金主”
“雲戚借著張發的勢力把對你不利的消息散發出去,雖然那些消息看起來不痛不癢,但是眾口鑠金,不好的輿論消息多了,遲早會毀了你的形象,等到他們真的放猛料了,相信的人會越來越多,直到你承受不住。”
蕭執抬手,把江蕪臉前被吹亂的頭發撥到了一邊,“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你動用你的勢力散播了她的黑料,但是那張發的本事不足以撤掉你授意的消息,雲戚隻能來找我了。是這樣嗎?”
“差不多。”蕭執的手越來越熱,但他像是沒察覺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江蕪微涼的臉頰,似乎隻有那樣才能緩解心頭的燥意。
“她很快不是輕娛的人了,合約已經到期,以後你也不必顧忌她。”
“嗯。”江蕪點點頭,而後感覺到幾分奇怪來,“你怎麼了?手這麼燙?”
她有些不確定,小手伸向蕭執的臉,摸了兩把,心頭難掩擔心,“你的臉也好燙,不會是這幾天溫差太大凍發燒了吧。咱們走吧,這會應該開差不多了,咱們去醫院看看。”
“不是,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你,你稍微離遠一點。”
江蕪似懂非懂地順從著蕭執的動作,退後了一步。
蕭執身上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火,自上而下躥遍全身,尤其是小腹處火熱得厲害,臉上漸漸沁出絲絲細汗來,一滴一滴砸在地上,頭腦中更是昏昏沉沉,站也站不穩,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誒!你怎麼了!”江蕪衝了過去,觀察了他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他太過不對勁了些,“你等我叫救護車!”
“嗯~”蕭執壓抑著聲音,勉強應下。
乍一聞到江蕪身上熟悉的馨香,蕭執心裡更是像貓撓了似的,他再也壓抑不住,狠狠地把她箍在了懷裡,儘情汲取她身上的味道。
他眉心的汗低落在江蕪脖頸中,江蕪就是再遲鈍,也明白了他是怎麼回事。
這分明是中了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