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來襲娘親,快踹了那個渣爹!
侍女著急地跟進來阻攔“墨世子,您不能進去。”
墨容時直接往裡麵走“有什麼不能進去的,本世子就過來看看熱鬨,一回京就聽見這麼有意思的一樁大事。”
他走進去,就看到淩斯晏心神不寧地坐著,內室不斷有侍女端著毛巾和水盆進進出出。
墨容時掃了眼一個侍女端出來的帶血的水盆,就難以置信地“嘖嘖”出聲“不應該啊,以你的性子,小錦兒這也還能活著躺在裡麵?”
淩斯晏終於心煩地掃了他一眼“你閒得慌想看熱鬨,就跑街市上看去。”
墨容時半點不客氣地在他旁邊坐下來,大剌剌地指使東宮侍女去給他端茶來。
“街市上的熱鬨哪有你這裡的有意思?我一回來就聽說,小錦兒直接當著皇上的麵,指控你殺了她女兒?”
淩斯晏不搭理他,看向裡麵不斷端出來的帶血的毛巾,眉宇鎖得更緊了。
墨容時興致被挑了老高,指尖在桌麵上敲著,連聲追問他。
“誒,我聽說,小錦兒生的不是個兒子嗎,怎麼又冒出個女兒來了?你不會真那麼喪心病狂,害死了人家一個女兒吧?”
淩斯晏看了他兩秒,一字一頓說出來一句話“管得寬。”
墨容時很佩服地豎了個大拇指“夠膽,霸氣,不愧是你看中的女人!
我沒記錯的話,上一個無中生有彈劾你的老臣,被流放邊關,現在墳頭草都三尺高了吧?
你們鬨成這樣也沒法過下去了吧,你打算和離還是休妻?我看三皇子還等著接手啊。”
淩斯晏極不悅地看他“誰說我要休妻了?他淩斯奕做夢去,我的人就是不要了,也輪不到他。”
墨容時略表震驚“這你還敢繼續留在身邊啊?
我看她對你仇恨不淺,都敢到聖上麵前指控你殺人了,還留著她,你晚上就不怕做噩夢?”
淩斯晏不急不慢地喝了口茶“我樂意。”
“服氣,”墨容時慨歎“你們倆的確般配,兩個人都讓人服氣。”
他掃了一眼四周“墨染那小子呢?怎麼不在你身邊,你最近沒欺負他吧?”
墨染是墨容時同父異母的弟弟,墨容時是嫡長子,母親是長公主,父親是禦史大夫。
墨染則是禦史大夫的妾室所出。
淩斯晏一直看著內室的方向,顯然心不在焉“劍不離手,這東宮上上下下,誰敢欺負他。”
墨容時多閒聊了一陣,就起身“得了,我還想來勸你給小錦兒留條命的,看來是我多慮了,我先走了。”
淩斯晏應了聲“嗯”,等不及又要去內室看蘇錦。
墨容時走到門口,想起什麼,又回身說了一句“對了,當年被你流放邊關的那位老臣的家屬,讓我給小錦兒帶句話,多謝她幫忙報仇了。”
淩斯晏一隻茶盞砸到了他身邊“滾。”
墨容時幸災樂禍地笑著,就出去了。
淩斯晏起身,內室的太醫就出來了。
他沉聲問了一句“怎麼樣了?”
太醫恭敬應著“殿下,傷口已經重新處理縫合了,這三日千萬不能再碰水。
如果太子妃有發燒或者其他不適的話,請您立刻再叫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