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渾身乾爽的秦禛自然不會對他們如此的不設防,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著他們暗示,這自然是他設下的一個局,為的自然是肅清這裡,方便倒時的賑災,免得有小人不斷小動作頻繁。
同時,也能有一大筆充足金銀,直接用於災後重建。
當天晚上,秦禛兩人就找了一處地方休息一下,到了第二天一早上,兩人直接去一些官員們刻意避開的地方查看。
這裡和官員們帶自己看的可不同,他帶自己看的災民安置,可都是一片其樂融融,而自己真實看到的這一片,則是哀鴻遍野,不少的人都躺在了地上,受到的傷沒人治理,隻能哀嚎著,發泄著自己的痛苦,
身旁的親人個個都餓得眸中視線恍惚,都攤在地上沒了力氣。
這一片場景,簡直就是觸目驚心。
難得的斜陽垂落遠山,昏黃的雲霞在遙遠的天邊舒卷開來。
在回臨時居住的地方時,就碰見了押送著糧草的屬下,以及帶領前來的六萬士兵。
“在下孟啟賢,寧遠將軍獨子,見過殿下。”孟啟賢朗聲道,在他身後不遠,是一支風塵仆仆、隊列整齊的兵士,皆如他一般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縱使被南境的水土養了多年,還是磨滅不了他們骨子裡屬於北境人的痕跡。
“見過殿下!”眾將士聲若雷霆。
秦禛朝將士們微微頷首,秦二便從隊伍裡走了上來,向秦禛彙報這一路上的事情。
原來秦二帶領著四萬將士,並且護送銀子糧草前來的時候,就碰見了代領領著兩萬將士主動請纓前來幫助的孟啟賢。
於是,一行人便一同前往受災的城池。
“殿下,此行來的都是我爹從北境帶過來的老兵。”孟啟賢忽然壓低了聲音,“所以殿下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
他這話,就直接表明他父親的意思。
秦禛眸色閃了閃了,沉聲道,“那麼,少將軍便繞道在去往西河城主府的必經之路等本宮吧。”
“遵命。”孟啟賢心中一緊,恭敬道。
隨後,有事情要做的秦禛便離開了,他還要回去找陸鈺離呢。
回到臨時居住的地方時,裡麵卻是沒有對方的身影,隻有一個從來未見過的小孩子。
小孩子瞧見陸鈺離口中說的大哥哥,就趕緊著急的走了上去,急聲道:“你是秦哥哥嗎?”
心裡有一股不好預感的秦禛沉著臉點頭,隨後就聽到對方說出的下一句話。
“陸公子被人帶走了!”
秦禛一聽,整個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身上的氣勢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一雙冷然的眸中醞釀起了一場風暴。
最後,陰沉著一張臉的他詢問齊了小孩子,請問對方到底是誰把自己的心肝帶走了。
他並不認為陸鈺離能讓人抓到,更傾向於對方是主動跟對方走的。
因為,他可見識過陸鈺離異能的強大,甚至不需要動手,就能直接讓對方陷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