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理解錯意思的話,那女人似乎表達了給他媳婦兒介紹的男人,是個能力強的,床上能力那種!
陳池想起來就有些惱火。
任何一個男人,不論他厲害還是不厲害,都聽不得自個能力被懷疑。
尤其是陳池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差的,甚至於他媳婦兒明明很享受。
越想,陳池心裡越憋屈的荒。
沈玲瓏並不曉得陳池到底了解到了什麼程度,她有點兒心虛,但依舊想著粉飾太平,讓自己在陳池眼裡沒那麼壞,能拯救一分善良便是拯救一分。
她停頓了片刻道“但那都是假的,你很清楚。我覺得你是在生莫須有的氣。”
“不如你說說,你到底聽到了什麼?我全部都能夠給你解釋。”
沈玲瓏試探的問了這麼一句,企圖更了解自己處於劣勢還是優勢。
陳池又不蠢,他在部隊裡混了那麼多年,腦子靈活的很,若不是自己要求轉業,那完全是可以繼續往上升的。
在沈玲瓏甩過來的話語中,他一眼就看穿了沈玲瓏的意圖。
如果換作彆人,陳池定然不會給半分機會。可媳婦終歸是媳婦,要是連自己媳婦都不讓,還能夠稱作為媳婦遮風避雨的丈夫?
陳池悶了一下,屈服了。他說“你跟人說我不行?”
沈玲瓏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因為陳池說這話的時候,腰腹撞了撞她,暗示意味非常明顯。
沈玲瓏眼睛都憋紅了,羞恥感布滿了整個身體,陳池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個媳婦兒紅得跟煮熟了的螃蟹,依然張牙舞爪,但可人得緊。
“權宜之計!”沈玲瓏語速極快,幾乎咬牙切齒得嗬斥,“你說話就說話,胡亂動什麼?!”
陳池見她如此,便是滿肚子憋悶也散了個乾淨。
他依舊任由沈玲瓏壓著,不過深邃如古井的眸染上了溫柔的色彩。
陳池說“就為了弄清楚周光這個人?”
沈玲瓏一驚,她分明沒說什麼,竟是早就被看透了!難道說,陳池看到的,聽到的,把她所有的壞心思都曉得了。
這個認知讓沈玲瓏有些挫敗。
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用儘手段的人,在喜歡的人麵前,總是希望自己好一點,更好一點。
沈玲瓏兀地鬆開了對陳池的製衡,她從陳池身上翻了下來,麵無表情的在另一側躺了下來。
陳池一頓,不明這是怎麼了。
他貼過去半摟著沈玲瓏的腰,有些無奈道“怎麼了?不高興我調查這事兒?”
調查的?專程調查?
沈玲瓏聽到了,本能的想去搞清楚,但是一想到自己在陳池麵前就是個城府極深,心思複雜的女人,這些事兒就有些提不起勁兒了。
她扯開了陳池的手,猛地坐了起來,爬下床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哧溜的吃起麵條。
陳池原本還因自個媳婦兒突然冷淡的動作而不解,甚至於無措。如今瞧見她吃麵也是鬆了口氣,他搬來了一把椅子,緊貼著沈玲瓏坐著。
他伸手將沈玲瓏垂落額鬢的碎發勾在耳後,帶著溫情和笑意問“現在知道餓了?還說我使小性子,你吃飯的時候衝進屋,這可是使大性子呢!”
啪唧——
沈玲瓏吃了兩口麵,將手裡的筷子砸在了桌上,冷笑“那可真是我的錯了,分明是我做錯了事兒,反而甩鍋給你。”
陳池“……”
沈玲瓏剛懟完,就曉得自己無理取鬨了。
她整個人一頓,有點兒頭疼。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奇怪了,成了她以往最是厭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