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喜當娘!
樊淋雨說的激昂,沈玲龍來了興致,便問“細說聽聽?”
樊淋雨傲慢,其實也挺愛炫耀的,她喜歡彆人吹捧她。
瞧著幾個女人都期待的看著她,樊淋雨乾咳了一聲,抬著下巴說“怎麼?還讓我站著給你們邊表演邊說啊?”
沈玲龍當即讓出個位置,任若楠則是給她衝了一杯糖水。
坐定後,樊淋雨才慢慢道來“舒宜那老女人,我認識她開始,她就一弱柳扶風樣兒,若實打實的身體弱,性格弱,也沒什麼,表裡如一也挺好的,嘖,實際上是個美人蛇,還是那種見不得任何他關係好的人,比她過得好,比她強。”
“這種蠢貨,到我麵前炫耀她過的有多少,嘲諷我作死,把好男人拱手讓人。蠢東西,嘲諷我,也不想想她自個幾斤幾兩,我隻不過捉住她的七寸,諷刺她兒子自個沒能力,蒙祖輩蔭,她當時臉都黑了。”
“我曉得她回去肯定要折騰,老早就準備好了漂亮的,又有家世的姑娘,哼,我讓她回平城的時候明白什麼叫做撿了芝麻丟西瓜。”
任若楠聽著豎起了大拇指,說了一句“樊姨,厲害。”
樊淋雨喜歡這種誇獎,她哼笑一聲說“她兒子就是個草包,也就她以為他兒子是顆金子,在哪兒都能發光,就衝著她之前對我冷嘲熱諷,我就能讓他兒子永遠回不了平城,就算回,也是戴著銬子回!”
縱使溫月本不喜歡樊淋雨,聽著她的話語,都覺得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傲慢。
她這種傲慢,還屬於有能力底氣的傲慢。
這一點……溫月看向沈玲龍,心想,實際上這兩母女挺像的,隻不過沈玲龍更謙遜一些,品性更好些,而樊淋雨完全的以自我為中心,睚眥必報,說不上壞,但也絕對說不上好。
大概是察覺到了溫月的視線,沈玲龍在任若楠誇張的吹捧下,扭頭看向溫月,低聲問“怎麼了?”
溫月搖頭“突然覺得你們母女兩挺像的,都是敢想也敢做的人。”
沈玲龍完全不否認,她從以前就知道了的,如果她有樊淋雨同樣的經曆,恐怕也會做差不多的報複事件,不過樊淋雨這種吃回頭草的想法,她是肯定不會有的。
“除開一些亂七八糟的占有欲,嫉妒心特彆強、完全利己主義者以外,”沈玲龍自己都笑了起來,“她也沒什麼不好的。”
這話被在聽任若楠吹捧的樊淋雨給聽見了。
樊淋雨眯著眼睛看過來,盯著沈玲龍說“你罵誰呢?”
沈玲龍不慌不忙“誰應罵誰。”
“臭丫頭!”樊淋雨生氣了,“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沈玲龍就笑,沒答話。
樊淋雨也不是真的介意,哼了一聲後又繼續跟任若楠吹噓了起來,快吃早飯時才堪堪停下,用了個早飯,丟了碗筷就拿著個皮夾子,跟個貴婦人似的,踩著小步子,慢悠悠的走了。
沈玲龍見著還感慨了一句“真能活動,每天都不忘往外跑。”
任若楠笑“她說要去見老友,去搞清楚翻過年來的競標,到時候就比舒情高那麼一丁點兒價格,要氣得舒家兩姐妹吐血。”
“你倒是跟她挺聊的來。”溫月走出來,冷不丁說了這句話。
“這不是當然的嗎?你以為我那麼多套房子是白賣了的啊?那都是憑借我能說會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任若楠自信道。
她在長期以往的銷售中,準確認知了自己的優點,人也變得自信了很多,完全沒有因為溫月這簡短的問話疑神疑鬼覺得自己是不是哪兒有問題。
溫月沒答她的話了,轉頭看沈玲龍“舒宜的事情,既然你媽能搞定,那我就先回去了,去醫院陪一下阿漢,免得又說我吃獨食。”
沈玲龍沒繃住,哭笑不得道“怎麼還成能吃獨食了,在我家吃飯這麼好?要不然我給你裝幾個餃子,帶過去給他們吃?”
任若楠立馬道“我也要,我也要,我帶到小繁那兒,讓他吃,那個臭小子,讓他回家偏不,講什麼長大了,要走和劉家不同的路。”
餃子做了很多,沈玲龍正給她們打包,聽見任若楠的話,有點無語道“這是有誌氣,他想自己走條路,你應該支持小繁,而且你稍稍對比一下,誰家孩子有小繁那個勇氣,說離家就離家,一丁點兒遲疑都沒有。”
正好,話剛說完,餃子已經裝好了。
一家都裝了三盒。
交給任若楠的時候,這女人冷不丁說“你家二福啊,一丁點兒遲疑都沒有呢,說離家就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