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喜當娘!
沈玲龍著實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舒情。
之前舒情和沈玲龍打擂台,失敗後,舒情要一條活路,當時沈玲龍就說得很明白,當初舒情賣了多少人,就得救回多少人,隻有這條路是活路。
舒情聽進去了。
後來一段時間,都在借用自己的人脈,在解決雲省那邊的拐|賣問題。
這才多久啊?就跑回來了?
沈玲龍在原地,等著舒情靠近後,言簡意賅的問“你怎麼在這裡?”
“你該做的事兒,就做完了?”
舒情感覺得到謝嬌的不歡迎,為了避免沈玲龍認為她反悔不賠罪了,當即說“你可彆誤會,該做的事兒我一直在做,不過最近送一些姑娘回她們家,路過海城,就順道過來看看你。”
沈玲龍不覺得她跟舒情的交情,值得讓舒情特意來見她。
被拆穿了真是想法的舒情微微一笑說“好吧,既然被你看穿了,我就不拐彎抹角了。”
“你今天要見的人,有一個是我認識的,我希望你彆讓他跟著一起做生意,讓他走該走的路。”
沈玲龍“誰?”
“張瓊年?”
沈玲龍第一反應就是張瓊年,在鐵路上頗有建樹的學者。
隻有這個人,才符合舒情所說的,該去走正途的人。
說實話,沈玲龍在看到張瓊年的信息時,也是有勸人重新走向建設祖國道路的想法。
不需要舒情特意來勸,她都會這麼做。
不過,舒情特意問了,沈玲龍自然追問一句“他和你什麼關係?我憑什麼幫你?”
舒情是個聰明人,聽見沈玲龍即刻猜到她要說的人以後,就知道,沈玲龍恐怕剛開始就有勸張瓊年回歸該走路的想法。
此時問她,不過是因為懷疑她彆有用心。
舒情是真的吧張瓊年當回事兒,為了避免沈玲龍因為懷疑她,而牽連張瓊年,她也不拐彎抹角了,十分直白的說“他是我已經解除婚約了的未婚夫。”
“他認為,我跟他解除婚約,是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
“所以,他放棄自己本該走的路,要走做生意這條路,想跟我走一條路。”
沈玲龍譏笑道“你何不直白的告訴他,就算他做生意,也和你不是一路人?難不成他喜歡你,喜歡到,明知道你是個惡人,為了和你在一起,也要做個惡人?”
以前的舒情,一直不覺得自己作惡叫作惡。
但今天,她卻條件反射說“他不會這樣的!他是個好人。”
沈玲龍嗬笑一聲,說“這麼說來,你如今很清楚的認知到你自個不是個好人?”
對於沈玲龍的冷嘲熱諷,舒情忍了下來,她低聲下氣的說“是,我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
瞧見舒情這麼低聲下氣,沈玲龍也是沒法咄咄逼人下去了。
她沉默片刻,說“我認為,你還是如實跟他說清楚比較好。我是個外人,沒辦法幫你勸。”
“縱使我今天拒絕了他,明天拒絕了他,他就沒辦法走做生意這條路嗎?”
“如果我拒絕他,他就迷途知返的話,你也不需要擔心什麼,他對你的執著,不過如此。”
沈玲龍說這麼多,就一個意思。
讓舒情自己去跟人說清楚。
舒情就是不願意去直白的跟張瓊年講清楚,她怕在張瓊年眼裡,出現對自己的厭惡。
沈玲龍可不管舒情怎麼想的,該說的都說了以後,錯開她直接進了茶館。
很快,沈玲龍就見到了舒情所說的張瓊年。
十分好認,帶著眼鏡,整個人都特彆斯文,非常符合這個年代學者的樣貌。
而另外一個人,則像個浪蕩子。
坐沒坐像,站沒站相,不過也虧得人樣生得好,看著倒有幾分風|流倜儻。
端著的是茶杯,偏給人一種喝酒的錯覺。
相比較之下,坐在中間的孫辰,要遜色很多。
不管是比左邊的學者張瓊年,還是右邊的浪蕩子程北。
孫辰坐在中間。
之前,在沈玲龍跟前,孫辰很差。
如今和旁邊兩個人相比,倒也不差,淡定自若的很。
看見沈玲龍後,孫辰當即站起來,向另外兩個人介紹。
沈玲龍從一開始就沒有跟人寒暄,互相認識的意思,名字對上人以後,她頷首後坐下,也沒跟人握手,開門見山的說“孫辰應該跟你們說過了,付出多少,我就讓多少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