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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二封信(1 / 2)

中途!

第十八章第二封信

時間如溪水流逝不守晝夜,這個時代的主宰者是誰?有多少人淪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他的心慌了,他覺得要去工作,因為隻有工作他才覺得心安?早在此前南子翔就說,工作與創作是兩不誤的,你想好了。就打聲招呼,憑借他現在的人際關係,就一份工作,擱在這就是一句話的功夫。自從,鐘子之跟秋子確定了戀愛關係,秋子也沒有說過他一句要他出家門工作去。秋子始終相信著他,並且秋子真的不覺得的錢在眼裡是什麼分量。

鐘子之在出租房寫詩稿,誰會在意他流逝的青春,這個也不重要了。黃次給他帶來的激情,嚷嚷不休嗎?他覺得這一切也不過如此,比之前的心腸更硬了些。他以為愛情止步了,在他的身影裡不管刮起什麼風都難以著涼到自己的身軀。這一段時間行走在文學路上,可有什麼收獲沒?整個進展如何呢?他從南子翔的口中接過這句諺語“閉門造車出門不合轍。”,一度使他驚慌,可不管怎麼樣他都覺得自己還改不了現狀那隻好適應順應,還移用“既來之則安之”來自我慰藉。房東王婆婆開始催他交房租。

“作家呀!今天你該交下個月的房租了。”,王婆婆敲開了他的門,天經地義的說道。

“你再寬恕幾天,明天我就出門到我哥們那裡借錢,親手給你送去。”

“我一直相信作家說的話,可是說多了你不覺得此話有丟你的身份。夢是需要的,可是錢也還得有,作家,我這樣說合適嗎?”

“你看我整日閉門、足不出戶,錢不會自動砸我窗戶,我又不認識當官來敲我的大門。再等一等,並且這個地方也不是很容易就有人來住的,也說不定我出名這間房的價值就膨脹十倍呀。”

“你是不是買彩票見瘋了,難不是暴發戶見多了?還膨脹十倍,年輕人你老整這不正經的,汗水都不願流,就期待錢往自己身上粘,你還以自己是一塊吸錢石不成。更何況你要人家等,等可以,可就是……我就怕等到黃昏,盼到明。不如,我給你支招,你叫女友交吧,反正人家不差錢。這個比當官的實用多了,因為你們以後會結婚生子的。”,王婆婆把“結婚生子”這幾個字咬的清清楚楚,也可能是因為鐘子之聽到這詞就興奮吧。鐘子之停止手頭的事,離開座位,又很客氣的給王婆婆倒茶;王婆婆接過茶杯時,兩手顫抖得,差點就把茶水濺出。

“這茶水可放有讓人發生意外的東西嗎?”

“看你都一把年紀了,接杯茶都嚇成這樣,我的心思是你喝茶,這事就能慢慢談談。”

“我都說了,這茶我真不該接,好像是接過秘旨似的,徒有懸念,心一陣熱一陣冷的。”

“王婆婆這不就是客套茶水嗎,你何必往天邊想呢?”

“我倒是猜著你的意思了,也罷,你也不容易。就再寬限幾天,等那天來了,要接可是票子,因為我事先會在自己家喝足了茶再來討。”

“就不用你來討,我會親自去你家泡茶給你喝。”

“我發覺你說話,是在罵人還是要找抽呀!”

“我們這不是說的好好的,這麼又變卦了。作家是有原則的,可也有跌倒時。”

“看看你,就算你寫出一籮筐的詩,在沒有換成鉛字時,就如同一堆廢紙。”,王婆婆指著亂七八糟的,稿紙到處是。王婆婆看到一散亂在桌子角邊的稿子上寫著“安得守本分,雖窮日欣欣。”王婆婆笑了笑,轉身退出,還禮貌地關上了門。

“你的意思叫我吃軟飯,我堂堂男子漢,這行不通。”

“行得通的,李太白都吃過,更何況你。”

當兩人靜靜的回至本來的生活,才真正覺得自己的孤獨。才知道哪些爭吵都不算什麼,因為有一個人跟你鬨跟你瘋狂。所以俗語說“結伴同調者,愛之恨之都是好。”本來活潑,性格外向的海秋,當感情無著落時一臉的茫然。這種所謂的相思病,誰能應答她,這個藥何時來。還好,心細的紫萊看穿了這位懷春的少女。紫萊打開了海秋的心扉,就如那一陣春風吹掀起窗簾。

“奶奶,如果她知道我家裡很有錢,會不會就不理我了。”,海秋對紫萊說。

“那你就瞞著。”,紫萊說。

“這始終是要講的,對人要坦誠,特彆是我愛的人。”

“那你就等著,讓他遠離你吧。”

“他這個人,敏感,很容易就產生自卑的。詩人不接受任何施舍。除非,是以女友的身份,他就樂意的接受。從他的處事出身就明白的,但是這個詩人不吃軟飯。”

“那你就等著把他餓死。”

鐘子之打扮了一下,著裝新穎;咬了咬牙在名藝發廊弄了一個新發型。來到了南子翔的彆墅,進去了。由於缺乏必要的食物補充整個人瘦了一圈。黃次到過他的出租房,看到他吃的垃圾食物。詩人黃次深知“他的骨子不是嗟來之食。”,所謂金錢中的物質生活,這個執拗耿介徒弟可願接受這些恩惠,熱情任性的詩子真像一個野孩子。黃次還以為他的消瘦是那麼一回事,其實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情感,因為愁思?黃次也深知自己在他與海秋之間根本沒有立場,或許不單是情感問題也可能是他為了趕快出詩集,不知熬到何時才入眠,這高強度的腦力工作,全然攪亂了人體生物鐘,顛倒了黑夜白晝,睡眠不足也未可知,還有青年人可真折腰呀。當黃次看到掛在大廳的那兩句詩歌時,沒有什麼要說的,她給鐘子之買書籍,以師傅的身份給他置了一架子書。

“子翔,我這次來是向你借錢的,我還是直蹦主題吧。”

“在我架子上,有個盒子裡麵裝有一疊,你自己拿多少就多少。”

當鐘子之打開了盒子。正所謂“吃人嘴長,拿人手短。”這一回,他沒有拿隻是合上。來回幾次,心情極為複雜。想不到他已淪落到隻能靠他人的救濟才能睡個安穩覺,或者更切確的說是當他決定窮遊中國時,兩年來都沒有一覺是安穩。當他一出到門外,他就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先“借用”。何況,自己又不是第一向他要借錢,雖然自己寫不出好的詩歌有效的交換。或者是自己是在懷疑自己,不這個念頭不能萌生的,就算這個人群堆裡沒有一句好話,但是自己一直在忙什麼。不絕對是自己有實力的,一定是自己的。左右來回,翻來覆去,他又說為什麼這次自己會這樣做。明知這兩千幾百元在人家那裡根本不算錢。這次他聽從了王婆婆的意見,向海秋要錢先付房租。覺得這是能留住這此,最後的一根稻草。整整一夜他都在夢裡看到了自己被王婆婆敲門一次又一次,最後自己卷起被席,滾回老家。可當他起床了,一天到放在桌子上的早餐,喝著微熱的豆漿,還有一張留言詩人,你得吃完。旁邊還畫上一隻樹袋熊拍打著肚子。在甜蜜的生活裡,他就像看到新彩虹似的,他自己的愛是這麼美好,真實。

在第一封情書中海秋的表白,鐘子之含糊其意,並沒有一字向她提起,看不清是拒絕還是默許。兩人淡淡的,就算碰麵了也不冷不熱,或說一些客套話。在旁人看來是兩人在鬨情緒,覺得冷戰一過必將有個說法,不過這也隻是他們想一想談一談而已。還有,王婆婆見到來往於鐘子之的人員開始複雜起來了,一個是師傅,一個是海秋的閨蜜,當然還有一個海秋,一個鐵哥們南子翔。王婆婆出於收房租的事便向富家千金的海秋討了薄臉,也想唱和合攏這對小冤家。兩人在來去菜市場的街巷裡碰麵了。

“王婆婆,都買什麼菜了,看你一袋袋的。”,海秋看到了王婆婆就上前打招呼說。

“嗯……我還以為是誰呀,怎麼好幾天都沒有給作家送早餐了。你們……”

海秋把臉兒朝向一邊,盯著蔬菜檔上的蔬菜,又一手一把的挑選。

“吃來吃去就這幾樣東西,人到了菜市場都不知要買什麼好,胡亂東挑西選了一些雜貨,換個口味。”王婆婆看不出有什麼不對,便添說。

“換口味?難道愛情也是這樣?”,海秋把本挑選好的生菜,一手丟掉,還拍拍手。好像有所得是的,看左右沒有人,吞吞吐吐的設問。

“我就不知你們年輕人愛來愛去的,這個換不換口味……我……我不過說笑,你何必當真了。”

“可不是唬人了,王婆婆該向我說些什麼。”

“好吧,近來我發覺南蠻人跟他的師傅來往頻繁,好像不是簡單的師徒關係,還幫他置了一架子的書籍。兩人說笑個不停,大概是客氣,可又不大像。”

“這沒有吧,你彆亂說。飯菜可以混吃,可話不可亂講的。那天我也在場的,正常的很。”

“好像她能自如的進入那間出租房,我懷疑是不是她也有一把鑰匙。”

“什麼?”

“這不就奇怪嗎?這個你大概不知嗎。”

“你是在說,他們搞關係。”

“這……你不要怪我長嘴。”

“王婆婆,你老人家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也罷……王婆婆……我突然發覺自己還要買些紙,改日我上你那裡聊吧。”,海秋一邊推著車籃,一邊說道。

這次海秋用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提筆寫第二封信。因為覺得自己要去爭取,而不是總是坐等。她自己既然心裡認定了,就算表白的失敗,也隻是增加一次,如果再次,但是,還可以下一次。那是機會,如果非要一千次他才接受,那麼因為時間還有,時間呀時間……

親愛的詩人

真不敢相信,我何時長成的勇氣說服了自己,給你寫去第二封信。這行動就像戰局到了白熱化的程度,我肩負著整個勝利的最後一批敢死隊的一員;急忙,使命如天,身上掛滿子彈,肩上架一把長槍,到一條凹溝裡跟敵人鏖戰。當你察知我的心思時,我缺乏了少女的害羞和應有的持矜,甘願成為你的俘虜。每次路過你家門多會不自主的瞧上幾眼,才肯上自家的門。近幾日,你的心中著實有難以壓製的興奮,使你紅光滿麵,那憂鬱的眼眸染上了喜悅的晨霧,如浴你更加英俊更加自信,或許我狹隘的認為這是愛情的藥效。等等,我並不能一直說讚你,那讓我自己的處境豈不顯得更加糟糕。你為何把戀愛的消息布滿世界,還拿那信當眾念,我恨你!你在想什麼呀,整個地球都在分享你的興奮跟快樂。可你想過我沒有?你說我慘不慘,先是被老奶奶說教我,說我使壞,這個不學好的女孩,你可掂量出這句話在我心中,比是一個人失去自尊。你把紫蘭送給我,我很受感動,這是我不能置否的,因為它已根深蒂固的埋植在心頭,隨我的心跳。可這受到的苦惱也不少呀,對於三章來說,你或許知道點什麼,或多或少吧。你可知她當麵落數我,那封信把她笑得“牙痛腰酸”,如果我的中文詞彙多一些,我還能說上一連串,既是恨又是哭,既是喜又是憂的複雜心理。當時難免像兩個仇人似的,可我並沒有當她是敵人。我受到的委屈你知道不,我肯定沒有掰洋蔥,可淚就落在紙上;還要一邊拭擦,怕把這信弄的邋遢。

想來也夠怪的,我越想寫好它,反而越糟糕。我明知你會拿它當眾炫耀,而我寫的潦草。難免有人用“文如其人”來誹謗我長著清秀的臉蛋,這個清新單純的女孩子難免憤憤不平,發發牢騷。(懇請詩人你高抬貴手或者你美讚我一回。)早知道有今日,我就老老實實呆在中國整天都能練漢字,這樣你就不會再說我是個“半個中國人”——算了,準不許挖苦人,更何況我無法預知這一天。這件事你以後不可再提,要不你對這信歪臉傻笑三次,還賠罪說一聲“我從聽你的。”其實,我不會當女王,因為我始終在扮演,這隻依人小鳥。

還有,我奶奶整天嘮叨你的好,一刻不停的說“好好待未來的叉叉,他是位作家。”天地間怎麼落生了這樣的奶奶,隻有一法,我恨透了你,詩人。彆以為彆人叫你一兩聲“詩人”,你就得意非常。當然這些你都懂的,可你就做不好,我不想裸的說出,還有我不承認你是位詩人,如果你成為了一位著名的詩人早晚是把我忘的,一乾二淨!我也猜著你有實力去瑞士的領獎台。可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人物(雖然在彆人麵前,就算是死這話也不從我口中滑出,從小我爸媽就叫小公主,現在公主長大了,難不是一輩都能用上,敢問那位公主不是從內而外發出尊貴,嬌美多姿,馥鬱高貴。因為在你麵前我要做的最真實,因為我讓你了解我。),不值得你喜歡。如果我不任性不是倔強的女孩子,你一定是我見過最帥最酷的男人。你最好不用腦直接就張口念,等念完了心中就不會留下一點痕跡。真遭罪,我怎麼跟你說起我的觸感了。

當我朝你舉起拇指頭時,你身上那腔墨水也不過是拇指頭大小,索然你不想承認這,但是我卻真切的領悟到這一點。這一點或許使你高興一兩天,不過到了第三天這個夏天就會下雨,打濕了我們要的預期值,那麼我們傻呆呆在雨中走,任由他們投來異樣目光,這是冷眼嘲弄呀!當然你除了這點傻勁外,還懷有一顆熾心,我不得不提的,因為你是詩人。儘管你是騎著一匹乾瘦瘦的驢朝向詩壇殿堂,但是在我看來比坐火箭去火星更有活力些,也更實際些。往後,我還會遇見像你一樣的人,我還會像今天一樣不懂珍惜嗎?你真是我的天魔星,害我處處讓著你。如果我想喝糖水你就給水杯裡加糖,我想喝茶你就得找來茶葉,再熬上幾分鐘。我不知你從哪裡得來的糖,也不問你茶葉有多貴。如果沒有糖而我要喝糖水,你隻好去找去弄去忙,而這些去去去就會花掉你的精力與時間,這樣做值得嗎?想來,糖還好隨便就得來了,要是換個口味要蜜糖就有點難辦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愛一人到底有多難、天或許知道?你是詩人,你能一一給我列舉嗎?情中自有真假,但我確信在喜歡你的時間讓我淡淡如水,你是詩人,你能分析這是為什麼嗎?還有,茶葉非一般人能收獲的,因為茶中內在的道,可分成不同層次,也以此古人說‘能在茶裡道天下便是人中之龍。’。我不奢求你能成為叱吒風雲的真龍,我也認為我的愛情本來就很簡單。我要承受多大的勇氣跟你說這些,在看信的你不能隻一味的在笑我,笨拙,反反複複就這嘮叨這幾句話。因為我要做得真實,雖然在沒有遇見你時,我是個多麼豪爽乾脆的人,如今遲疑猶豫多了些。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們追求的方向,在我的麵前,這個本來簡單的愛情,請不要給我複雜,好嗎?要不,我會瘋掉的。一切迎接的工作我都齊備,為了你,再多的付出也甘願。若說你是山上的金鬱蘭,我就是大山,當你需要溫和的陽光,我所攔截下來的陽光,全部奉上。近來,我聽到了了一些八卦,好像在預示著分離,不如我們趁早逃出火海,免得有一天各自割傷。你的哀聲是女人痛苦的來源呀,詩人!

署名丫頭片子

時間九月十八

鐘子之當著海秋的麵拆開信封,一個字一個字看完;笑得太詭異便招惹了海秋。

“你再多笑一個,以後你就再也彆想從我這拿到我的情書了。”,海秋說。

“我笑一個不行,那我笑兩個或者三個。當然你的情書我下次得先考慮到空蕩無人的時空中接過,然後就看一篇,或許兩、三遍也好,反正沒有誰知道,當然除了上帝外,而後就擦亮一根火柴把它燒了,最後把黑黑的粉末歸還你,好讓你看看我的熱情像一團火。”

“你就歪解了我的意思,本來心情好好,你這一笑一道,全然把人陷入深淵才甘休。”

“不單這一笑一道,我該說一些恭維或者附和你話。說得好聽的就是說些能裝進你腦子的甜言蜜語?而在詩人看來,這好比是謊言般的誓言。”

“我才不要你的謊言,最好說一些實際性的最好多是名詞,不用一字形容詞。”

“哎喲喂!你要求很蠻特彆的。可我要抒發內心的話,這也才是我真話,我要袒露我的心聲這才是真。這樣之下,我少不得多用形容詞了。”

“難道我就說不過你。”,海秋把頭轉向一邊。

“如果你不說話,確實說不過我。”

“如果我要贏你,不過我想說的是,在寫情書上跟口才上,你服不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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