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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二封信(2 / 2)

“當然,如果詩人變成傻瓜了,那麼傻瓜的帽子就給你戴上。就以你現在的筆道,給你三天多難勝我。還不懂謙虛,喊這個服不服調調兒,就想一口吃人似的,你以為自己是大蟒蛇嗎?”,鐘子之為了辨明自己有口才,胡扯一通,亂擺一攤的東西。

“那你為何不給我多一些時間,三天不夠。”,海秋竟然承接了他的胡話。

“大將軍呂蒙真乃是高手也,就因為他的頭顱散發著‘士彆三日,刮目相待。’的光環。對了,忘了你一個弱女子跟出生入死的戰場大將軍一比,這不能相提並論的。我不能忘了雞蛋碰石頭的。”

“好好,我許可你的笑,還有你叨訴大道。”

“你要是這樣想,不是更好了。也罷了,我得點評一下,你給詩人寫的情書……”

“快快說,我寫得都多好?”,海秋插嘴說。

“快什麼呀,不如你自己說這有多好得了;免得讓我動嘴。”

“詩人,你就說一句,中肯的,就一句……”,海秋捉住他的手,一邊輕推一邊說。

“你真想把我的衣服扯爛嗎?說實話……說……我還是從頭在看一篇吧——”,他又拿起來,裝模作樣的一邊點頭,一邊說。

“瞧瞧這字寫得多工整,都趕上我了——看看這一句,多麼精辟……瞧一瞧……總之相對而言你轉得快,你第一封知書達理,空想一堆,有主動權。第二封庸俗乏味,毫無新意,失敗!不過,看在你半個中國人的份上,兼字裡行間一是一的癡情,我就不好意思說你寫得有多俗了。”鐘子之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的愛情觀顯露了,而鐘子之對這種愛情觀是觀望的態度。

“你有本事,就寫,空有嘴上的功夫……”,自認為寫得不錯她說道。

“不要隨便挑戰詩人的耐心,一動起筆必是驚天地泣鬼神。”

“吹牛!倘若你的詩歌跟吹牛的本領一樣,這世上就沒有什麼獎項能授予給你,因為你已經上升為神了,遠在青蓮居士之上。”

“嗯。可這話老覺得不入我耳。”,一半得意,一半持疑。

“看看你,我說的真話你一句也聽不見。再這樣下去我就買飛機票,飛到國外去,嫁個外國佬。”

“就不能買兩張嗎?你去哪裡我就跟著你,一輩子都纏你,當你的影子。”

“跟屁蟲。”,秋子用手指著鐘子之的鼻尖說。

“我不是的,因為我是詩人。”

“停。饒了我吧,詩人,一整天都說自己是……”

“好我知道,我要做什麼。我娶你,作為我王國的唯一的皇後。”

“這個挺誘人的,你用什麼來娶我,窮小子。”

“用……用……”,鐘子之向前輕吻著秋子的臉蛋。當鐘子之的嘴唇碰到她的臉時,整個人縮成一團麵。雙腳並的更緊了。

“你以後不能再這樣說我。”

“我娶了你,當然能養活你,你怕什麼,我有手有腳,餓不著你,傻瓜!”鐘子之看到她點著頭,但不言語了,又說道。

“你真的打算好好上班工作?不搞創作了,不當詩人了。”

“當。這是我一生最大的追求。你看你,一回國整天在菊梅商店做事。”

“好的。說說彆的吧。”

“我從你奶奶那裡聽到你……”

“當然都怪你,再過幾天我爸媽就因為我們的事千裡迢迢,從外國回來。”

“這個很好的,我們乾脆把證領了,來一個先斬後奏。當一回山大王。”

“什麼山大王,我才不稀罕,你總能把我說的一文不值。”

“因為我就是下等人,我怕我配不上你的高貴。你的父母一回國,無非出難題考驗我,我後麵的路可真難走。”

“不行,再難走,你也頂住,因為你是詩人。還有我跟你透露一個秘密,我媽把詩人當做神一樣看待。”

“我才不要她把我當神,隻要給我,人的待遇,我就知足,我就念佛了。”

“也是,你還是離了我,我們總說不到一塊。”

“你這是乾什麼呀,一時就風來,一時瘋癲,一刻是雨,一刻是災難。”

“我可不想一輩子呆在這,我討厭這裡,這裡沒有我愛看的電影,沒有我要逛的商場,沒有更好的夥伴陪我談天說地。你又這樣欺負這顆心,要我看看你的真心好嗎?”

“你又在說癡話了。我的真心早就給你看到了,那天我遊虞河時,還有我可跟你說過‘是因為我愛你才為你做這些。’”

“當然不是這樣的,可是我不敢相信你跟你的師傅。”

“你先不要問這個問題好嗎?”

“你覺得我不看重這個問題嗎?如果這世界我的腳下就有千萬黃金我都不會彎腰去撿,因為我覺得這個問題比它更重要,由不得一刻抽身。”

“海秋,彆人可以不信我,但是你不可以——你不能哭的……”

“如果我不哭,我總有一天會發瘋的,就像一位發羊瘋癲的病人,慘兮兮。”

“我相信我會帶你走進教堂的,說意願,這世界永遠為那刻停留。”

“這話毫無含金量,相信指數幾乎為零。不過,我越來越喜歡這被讚美的滋味兼甜言蜜語的包圍。如果我習慣了,可當在某一天,你不辭而彆,我卻得了這個貪症,豈不是更糟糕。”

“丫頭片子,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儘說胡話,我答應你,等你父親真的海歸。我提著千萬斤黃金來提親,踏破你家的門檻也要把你娶回家去。可要是你一旦有逃婚的念頭,我就騎著驢子迎親,讓你知道南蠻人可不好惹的,不過說實在的,我隻會用八抬大轎抬你過門。”

“這是什麼古玩?你真老土。”

“形式是老土,可是我愛你的心是最真誠的。”

“我本來隻想回老家看望一下我奶奶,就去做外國佬的新娘。可偏偏回故裡遇見你,真是捉不透。”

“看來,我還是給你產生疑慮了。展望未來我就不會是這個模樣了,我要倍加勤奮,一定要讓你幸福快樂。”

“你這個傻勁我就發自心底喜歡你,我不準你此刻因我而讓你自己滋長了自卑。你火熱的心追求我,我已是最幸福最開心的了。”鐘子之得到了秋子心底最深處的話,覺得她已是自己情感專屬者。鐘子之用多情似水的手,撩開那被風吹亂的發絲,向前傾斜,給她一個吻,而秋子依偎在他的懷裡,兩人吹著風。整個夜空充滿了滿足跟愉快的氣息。海秋突然要讓鐘子之講故事。鐘子之說道話說不久前有一對戀人因對方不凡的談吐,優雅的舉止,而誕生羨慕,並且很快傾心於對方。在第三天的黃昏,他們覺得有一樣東西不登對,因為女孩天生麗質如一朵綻放的水仙花,而小夥子粗糙的泥黃肌膚,一張被曬得黝黑的臉。小夥子問她如何能使自己的肌膚變得白嫩,女孩說“我習慣喝奶牛,是牛奶讓我變成這樣的。”小夥子聽到這,非常高興。因為他能憧憬到自己能把這一層黑臉洗乾淨。未來是這般美好。女孩很好奇的發問“你何時有了這個想法,我真不想你像我這樣。”男孩回道“我怕我們越走越發覺彼此的差距。”這個男孩是這樣想的,覺得跟她並肩而走時,再也不怕被路人說他長得醜陋,耳畔就不用聽到旁人譏笑‘癩蛤蟆吃了天鵝肉,一堆牛糞插著一株鮮花。’類似的話了。在小夥子在沉思中女孩心慌了,也問了同樣的問題。小夥子說“我是喝咖,才長成這身膚色。”同樣,女孩更加確信他的話。兩人約定過一年後就結婚,過二人世界。當約期到了,他們相見時。兩人都驚呆了,原來自己夜夜思念的人,要相伴一輩子的人,竟然是這個近乎可笑的場麵。亭亭淨植的女孩變成了一個非洲黑人,小夥子全然是一個歐洲的白種人。女孩說“你是歐陽嗎?”男孩說“你是素貞嗎?”兩人因情緒激動,當場噴血而死。我從中得知,愛一人並不是給你帶來痛苦跟不幸,你因愛一人把自己弄的不值一文,那我想,愛就有錯。是愛情把你慣壞的。”

“我才不信,準是你杜撰的。”

“我可是詩人,我從來就不會說假。”

“那你為什麼給她們這樣的結局呢?”

“要不,你給她們按個。”

“按個,我就不敢。如果發生在我身上,那麼我不承認自己是隻白天鵝,也不願你說自己是隻如煤炭黑的烏鴉。你都不知我是多麼憎恨烏鴉,從來就沒有帶來一點好的消息。這樣一想,這咖啡,這牛奶我都不想要。”

“有一天是我這麼一頭斑馬鹿攔住你的去路,但是也心甘情願跟隨你走天涯海角,你會不會不喜歡我。其實我從來不是你的奶牛,你也從來不是我的咖啡。因為我們都是相愛的兩頭鹿,一起走在幸福的大道上,受晨光的普照,聞著芳草香。”

“這麼說來,這愛情裡人都是斑馬鹿。”

“是的。”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能耐呢,這也不過是傻呆的比喻,空負了你一身才情。”

“由你怎麼說,我一切行徑都在說明真理,這就是生活。”

“說你這位詩人,旋轉的風,一陣比一陣離譜。”

“得了吧,你存心跟我過不去是嗎?”

“你乾嘛跟我較真。”

“我走了,你自己愛呆在這裡多久就多久,晚安。”鐘子之丟下這話,帶著情緒走了,走得快,就像秋風掃葉沒有半點猶豫。海秋到底是不能明白過來,因為她曾經對詩人說“愛我是需要全部的力量,全部身心,必須是全部的愛。”她開始對這句話動搖了,心裡幾乎是一鍋滾燙的羊肉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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