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
“在空中飄飛的風箏,方向的改變,不是那個結婚證,而是在於風?愛我就此刻,彆的我都不願聽。當然,你的明天也就是我的明天,我不是說鼠目見短,而是愛的從發點,就應該是我跟你。我沒有跟你,你說為了我們而付出而奮鬥,那麼永恒的愛情也不就是一年?一年摧殘的不是那樣純真,而是我們已沒有選擇,這個相信嗎?你不用跟我說,也不要說些謎語或謎題的謎底,我聽著聽著就糊塗,要是我糊塗,還能辨認出回家的路,我想這就是愛起的作用。在我考慮到任何事,我或許都為先從你的立場出發,我想是我習慣了你,才有了這個牢固的思維方式。你把愛上升到一種至高無上,那麼我還是腳踏實地走比較安全,因為我身上還沒進化長成翅膀,我是靠著腳步走路的。”海秋本以為結婚了,就一起飛往外國,在海外定居,也跟南蠻人聊了聊在意的婚姻。
“就說吧,現在你能把握都不能讓我快樂,還拿明天當賭注,說給我幸福。以其說給我明天十分的幸福,不如現在給我一分的愛,也更為實在。你對我好,我總能回饋這顆真心給你。如果感情不能給人踏實的安全感,隻要刮起一陣風,輕易就讓它倒向一邊,那麼你不覺得對人任何來說,有了本不該有的遲疑,往後將意味著分離?如果大話隻能代表虛假,那麼在我這裡,我收取到的誓言或承諾也便是虛假的,隻會覺得明天都是在騙人。青春都一響,去了無路回,希望你一如既往的愛,你懂嗎?反過來看,倒是相信現在好了明天就更好,隻要試著把每天的幸福疊加,當我老了我就認了,這彙聚起來可比長江水還多。你要是問我愛你有多深,就算我一邊哭泣,淚珠兒就砸在地板,那也情願跟你走。真實往往感人,真情往往是最完整。當你總認為是你一個人在奮鬥,進而冷落我,其實,當你說我會拖累你,會給你幫倒忙。我的內心是多麼恐慌,因為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學識短淺,不能讓你快一點兒實現你的夢想,這麼一推算反而覺得自己在你身邊像個大包袱。可是,你是愛著我的,這些你騙不了誰。那我們的問題出在那裡?為何如此相愛的人偏偏到了這一步,而呈現了什麼樣的錯誤,過失嗎……”夜空蔓延這些無可答複的問題,如果真的有人站起來說說,也是一種想法,或許又是新的去向,可站起來的人在那?
“這疑惑絲毫不能讓人產生虛幻,人還是在看待明天,而不是此刻的迷茫跟秘密。”南蠻人說。如果夜空給你安慰,這也將是自討無趣的,一個人做事隻顧眼前的對與錯,舍遠求近?可事情往往延伸到後天或者一周,一年,一輩子甚至更長。比如,今天說我愛你,那麼不管今天,就算明天,後天或者一周,一年,一輩子甚至更長都會對這句話付有責任,真正的愛情豈是說說而已。愛情比是蕩秋千,彼此的信任是繩索,你心裡追求的統統是我的真心體現。這是本本主義,形而向學的東西。我從不信自己一個人能活,當然是因為你,我的蓼斯,我心中完美的形象,承擔著我完善自己的意願,這個世界才真正知道你更像我,你明白嗎?
鐘子之提親成功了。沒有任何一個疑問能阻止這對新人走進婚姻的禮堂?當然還是有人出來胡謅一回,看看就要當新郎的詩人到底是出於什麼心理去迎娶新娘的。這位新娘的閨蜜,三章出馬了。“我與秋子形同姐妹,你要是敢再欺負她,我可要揍你一頓。彆以為沒有女人會打架,至於本姑娘打架時,你還穿開襠褲滿街跑。”,當三章聽到鐘子之與黃次搞曖昧關係就怨不下這氣,因為他們的能組合很大程度是她自己一手籌劃的。她覺得有必要跟這個人,擺明立場,彆以為人家就好欺負。“彆老說大話,你當真比我小幾歲呢。你要時刻注意形象就連站在邊疆的戰士都明確自己的職責,你當然也不例外,你停止開罪吧。你要我說的,我也會好好跟她說的。”,詩人總能把勸說教義不聲不響的融入談話中,讓人覺得合情合理。這樣之下她一邊吃到蜜糖,一邊放棄埋怨。
鐘子之把結婚的大事跟老家的親朋好友一提,也沒有不同意的,不過,他的奶奶說了一句“當插門女婿,這年頭都要奔外國去了,哦,真時潮!”當這話一字不漏,搬到鐘子之的心房,他覺得一陣疼,這不是心害病了,而是不能掩飾兩眼的淚珠兒。在這話下,鐘子之覺得有必要,回故裡一趟。往後的變數太大,他不可猜測,難以捉摸似的。“既然你們是真心相愛就該拿出點熱情來。你們還年輕,要走的路還很遠,相應攙扶才行。也難免遇見不幸或糟糕的事,就像紅紅老師《流年,飛雨》傳唱的那樣,‘愛情長路,是風便雨。’”,紫萊說道。“我想聽一聽你的打算。”,魯九對南蠻人說。
“婚姻並非兒戲,我想先帶秋子回老家走一趟。要不,以後出國了,都不知何時才歸。”
“你這孩子,就知根。”,紫萊搶著回答。
“也罷,你們準備一下,我給你們預定機票。”,魯九說。
“爸,還是我們自己來吧。”,海秋說。
“閨女呀!人家是嫁入我們家,這一點意思是應該做到的。鐘子不會為難你,放心去吧,記得替爸媽並奶奶問好親戚家。”,莫北萃說。這個冬季注定不平常,南蠻人帶回一個城裡人,很快這消息在全村裡散布了,就像當年鐘子之領到上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什麼當插門女婿,這倒不錯,真有福氣。”叔伯舉杯說讚一番,各自說能娶上城裡的姑娘,添新門楣。今天得到親朋好友的讚美,鐘子之終於笑了,覺得上帝終於看到了這個窮山溝,覺得這塊舊地,長得比以往任何一年都旺盛些,因為承載的期望都不及這刻真誠,熱切。有人就問他,是如何邂逅這個有錢家的千金,還一心一意跟你。鐘子之的回答總是讓這問題模糊化。“因為我是這裡的詩人。”一群人聽了半天,驚訝了,也順意回道“都說,才子配佳人,果然是真話。”。這答案當真當成一句口頭禪,傳遍了整個村莊,就連公雞的曉明聲也是擬聲成“我—詩人,我—詩人……”。進而整個村莊開口的問候語變成這一句了,兩人就笑了笑,再談起彆的,再做起彆的。想來,生活有時也可以帶著嘲弄,可到了最後那顆欺騙的淚水,要從臉龐滑落?
對於愛情來說,不怕真愛就怕不愛,坦誠可以揭下偽善的麵具做到好好相待。他是彆人的兒子,她是彆人家的女兒,一方有錯給家人帶來的不僅僅是傷痛,問題總期待著解決,當尋找新的出路,這樣會不會迎接全新的一天。有人說愛情是敢愛,隻需一時的勇氣就可獲?如果這成立的話,錯愛了由誰負責後悔,傷透的人要靠什麼邁出困境?“我承認這段時間跟你在一起過得很開心,兩兒無猜,就像回到了童年無憂無慮的生活,多謝你給我這些。你是一個牧主家的女兒,一個地道的野孩子,這裡斷然是你想要的天堂,所以你演繹得淋漓儘致。這些充滿唯美的場景落成了一頁一頁,折疊成記憶,便會留存於腦海。我承認喜歡你的天真無邪,就像我一直在追尋的夢想一樣。可是—可是—如果愛它,卻不能擁有它,你懂得這種處境嗎?一直這樣生活,我們就是一對恩愛的夫妻,讓人羨慕。可當然,又非想當然,不安穩的因素降臨太多,開始動搖了,開始質疑。有一千個理由問答你的情誼,那麼我就得到了一萬個借口當否定。這個世界需要我,從這個角度看,我不單單屬於你,我應該屬於追求夢想的榜樣。你加深了對我的愛,可我已明顯看出內心最真實的抵觸。有這句話‘縱是日夜舉案齊眉意難平。’跟你在一卻被另外一個女人占據行為意識,腦中始終對她的思念。當兩人開心時是不覺的,可一旦自己一停下來,腦子就想,因一件相似的事物而念起,又會陷入沉思中。當玩得越是開心,這種罪惡感就越加深。我但願她死了,這樣我就會接受你的愛。難道愛的專一性,偏偏在這時候失去效果,還是更加突顯愛的模糊性。難道背上的愛是魔咒會擊垮沉重的枷鎖?我在愛你還是不愛你,這情形,誰肯要答複?想來,欺騙對愛的呼喚對愛的執著,便可釋放這魔咒。“你能脫離這裡,而我要去城市了,明天就去。”,南蠻人對秋子說。“你還是忘不了她,‘破壞分子’,專門搞破壞,不安份的登徒浪子,醜陋的南蠻人,下賤的詩人等等我能詛咒你,可卻深愛著你,我要跟你在一起,這我有錯嗎?”男人見一個愛一個,怎麼說都是花心大蘿卜。全然忘記了此前從嘴巴裡爬出的承諾,難不是吃在碗裡看在鍋裡?此前是喜歡著她,一度認為她就是最完美的女人,他本心沒有壞,追求的東西也沒有變更。可現在他發覺自己錯了,錯得想當的離譜,又把這天真化作虛無。詩人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按他這樣的選擇,恐怕從整個人類史都找不到一位符合做他妻子的女人,詩人的奢望,是如此的毒辣。詩人的可笑,就像他在追求虛無的飄渺,毫無意義的海市蜃樓,空中花園啊?詩人自命不凡,要他知道什麼大海不可鬥量?有種方法,得找一個比他更強大的力量,所謂真正的天才,樣樣都比他優秀,讓他乖乖聽話,俯首稱臣。天才的橫空出世雖然他也認為他是天才)會使南蠻人黯然失色,就好比人家是月亮,而他是隻一影一閃的螢火蟲。這個世界就奇怪,一物降一物,一物克一物。
又在一年五月,虞河邊上的柳樹,依舊青蔥,依舊是個迷人的春天,他依然念起當初懷著雀躍歡喜的心情來到青島。可此刻,他錯覺了世界最為看好的、這部小說尤為浪漫的、又被眾人看好的邂逅。魯海秋與鐘子之,兩個大名寫在婚貼上,黃次折了折婚娶柬帖,整個人呆成一棵樹,動也不動一下。在近段時間裡她重重複複在想一個問題,也預測到了什麼不祥似的,扳著愁苦的臉。內心浮亂的她麵對機械般的生活,想當然發出了最後一陣風,吹向這折子,期望死灰複燃。啊!即將上映最後的成敗,快點擺弄鬼臉各式各樣吧,一時嬉笑不停,說瘋不是瘋,近癲又不癲;一時不疑不惑,不驚不燥,鎮靜至庸。此時,跋扈囂張的蔡左左,不可一世的蔡左左,一麵指著帖子,一麵氣勢洶洶地說“老婆娘,倒是看看人家結婚了,真是才子配佳人,我們一定要去赴宴,還封一個大大的紅包,祝福他們。”黃次的出場會給整個禮堂燃起多少的騷動,在空氣中遊蕩的是影馳片刻,還是腦海中浮現嘲諷跟模糊不清的情愫?她是否考慮到兩個家庭的名聲?這顆好強心,倔強的性子,被賦予眼鏡蛇代號的她,也學會猶豫、寡斷嗎?鐘子之曾經想過逃婚,現實走到這一步,他分不清了,是錯,可錯是否要去改呢?改的去路是前方嗎?
兩人曾有過緋聞,如今參加情人的婚禮,或許在宴會上,女人們會三三兩兩聚在角落裡,神秘兮兮又幸災樂禍地談論,這對情人是如何平息這局麵?詩人在給他們捧出這場熱鬨,在一步一步進行,有沒有辦法阻止?在感情世界裡這個長不大的孩子,理應把世上最恨的話毫不留情向他潑去,如果可以痛打他,可這會坐牢的。詩人將在這場風波受儘人情世故的人們,鄙視。在巨大的輿論壓力下,他不得不脫離這個場麵走了,就像海秋第一封說的“退房,滾回你的老家去,我眼不見耳不聞就好了。”
從前有一對夫婦上山采藥,到了山頂,見到懸崖邊上長著一顆珍貴的藥草,丈夫一馬當先下去了,妻子在山頂上。可綁在樹根上的繩子突然鬆了,妻子機警上前揣緊,還用牙齒死勁咬住繩子。這位妻子能支撐多久,她腦海在想著什麼,我無從得知,也不知結果。讀者大概也著想是無結果就是結果,因為你會說這則故事的用意,本來就不明確。其實妻子根本就沒有想,因為她隻知道,自己此刻能做就是堅持。也就是這一出戲劇,對於我們來說,要結果,我真的無法補全。黃次絕望了,軀體寒顫,撕心裂肺的疼,以致腦海全都是恐怖。“這一切,包括我的改變統統是賤女人給的?我得站出來,我要他撲倒在我懷裡,儘管會捏碎這顆心。”,她為了遲來的愛情,在做最後一次靈魂的祈求。而當頭一棒的聲音從天空飛來的喊聲快鎖上大門讓這個瘋女人在風口上吹,讓她明白什麼是悔恨,給她扣上十字架,讓她背負恥辱。蔡左左也說“同床共枕多年我才看清這張臉,掩飾著一個心,臭!醜惡!”。
“我打死你這臭婆娘,一點廉恥之心都無。對丈夫的名譽不顧,跟一個比你少一圈的人玩感情,打情俊罵,當自己是待嫁個姑娘家!”,蔡左左一個枕頭打在黃次的頭上,喋喋不休。“你承諾不寫詩歌,如今他竟叫你師傅,我應該把你的才華之燈熄滅,因為我是你丈夫。看來,這時是該問答去留的問題了。”“你再說我就跳。”,黃次走到了最後一步,想以此來拯救這個體統的家庭。“去做你的詩人吧,無恥透頂!”,蔡左左還在譏嘲,惡狠狠的,就像在踐踏一顆花生米,隨時碾成粉末。“跳與不跳都不重要了,知道嗎,都無所謂了,明白嗎。”,這聲音突然出她的內心發出。“我不願做你‘愚民小國,我要做一回,帶有自尊心的男人,你不再是我的霸主。’”,兩人攤牌了。多麼不忍觀看的場麵,怨恨跟恥辱,絕望跟無情,既是險惡又是脆弱的對白。想必愛情通過一個人用跳樓這類極端自殘的方式來維持,這將是愛情裡兩個窮光蛋,就剩下隻值九塊五錢,收手續費,由民政局簽發的兩本紅色小冊了。在這場大鬨後,它搖搖欲墜,名不副實。想來,愛情的脆弱,害的彼此隻有埋怨跟絕望,剩下“生命”這個最低層的東西,表明彼此還是活著的軀體。蔡次躲在門後,目睹這一切。一個徹底倒塌的家庭,本該有的溫馨跟和諧不見了。忠誠一旦變質,取而代之是相互詆毀,相互猜疑。那些本該值得珍惜的事物,包括記憶跟現實的物體,統統在那瞬間化成了虛無,婚紗照被打碎在地,在照片中承載歡喜的微笑也被染上了邪惡的譏笑,誰都無法預料今天的結局。這場風吹起的灰塵,誰在捂住鼻孔跟嘴巴,戴上一個口罩就能更好呼吸,可是口罩在那?誰能給她一個?
大雪紛紛飛舞,青島的冬天來了,將用什麼來迎接這個寒冷的季節,愛情嗎?公園的假山,本該流淌的水變成了冰塊,動彈不了,枯葉被凍結,看上去如一副副棺材。透過虞河的冰層能清楚看到那些廢棄不用的垃圾袋。執筆者到此腦子很亂。被我獲悉的背景,一串串,一層層。想必,錯誤的行徑終究會把她逼上絕路的。當她麵對由自己一手築造的懸崖,是選擇跳下去,還是通過贖罪活著?信仰的喪失了,那麼靈魂將找不到安身之所。如果能重複歸好,還給她們一個春天,可這代價誰買單?我安排這場戲,對於明天或說迷宮,我觸感到死亡的雜想,我終究對這個地方產生了陌生,也遠比陌生。啊世界已足夠大,可真愛在那裡?我理應靠著心頭的信念呼吸的,因為人有良知,因為我在寫這部小說。有人說請將這顆靈魂送向天堂,那麼她的行徑都得到詮釋。這樣看來,軀體隻是暫時存活的東西。從《聖經》中她在放縱情欲,野蠻的手段,啊難不是萬惡情緣?她造就了多宗罪名,這都應向上帝懺悔的,不是嗎?此刻,我體察到她壓在心口上悶重,可儘管如此,也沒有誰能理性地讓時間停止,因為往事永遠由不得的安排。我總在問,一個人容忍度可比大海嗎?倘若你是這個被傷的女人,你能愈合這觸覺嗎,是悲劇嗎?在情感上犯上一個“壞”,付出五年的感情,才一下子就化成一縷煙。在你不知如何麵對,你隻能安慰說“明天”。也許人到了明天,也如今天壓抑、煩躁,可這不重要了,因為意味自己離天堂又接近了一點。世界就像台階,人越墮落,越向低處走,越不能把控言行。贖罪的靈魂也將承受一次比一次更為痛苦的煎熬,以致人性的丟失,就像《呼嘯山莊》的男主人公希斯克利夫殘暴的複仇。這是以希斯克利夫與凱瑟琳為代表的人類情愫,演繹了這場狂烈的愛情風暴,脫去上帝的彩雲,又想獲得上帝已框出的美滿幸福,人類的悲劇就此落成絕唱。我不得不說,這是一部奇異殉道記。
“隻要你放棄,隻要你選擇退出。你還是我的社長,你還是第一詞人,兼戴“詩中敵手”的桂冠。雖然這個榮譽是我夢寐以求的,可是我今天要與你有個較量,就像多年前的我們。”,鐘子之站在蔡左左的麵前說道。“好得很,我願意聽的。”,蔡左左對他這不問後果的舉止慌亂不已。“你既然是學哲學的,我們就來個哲學辯論賽。題目是放棄她,為何得到她。”“這個題目你在挖苦我,譏嘲我。我才不跟你賭。多麼活稽的題目。”“我並不是這麼認為,在課本上難道連‘一切儘在哲學?’你也忘了不成。我怕看你會輸,我們還是寫詩或寫詞好些。要不,就下次看到你,就離你百裡之外。”,蔡左左說。“你當你是誰呀?聽你話的才是傻瓜。”“你傻不傻不是自己說得算,就像你想與我想不儘相同。”“你就沒有那個膽量,因為你壓根兒急就輸不起。”這時,有個人正想從旁邊走過。兩人同時拖住了那人的手,硬要他給他們一個題目。那人被迫接受了,連連相諾,也察知了他們的問題,八九不離十的說他們是情敵,因為都在談論一個叫黃次的女人。那人用手搔了搔嘴角,腦袋一閃,不浮不躁地說“曾經我聽說一個故事,之前他很愛她,甘願為她而死。可是這個女的就因為一次外遇,悄悄還跟那個男的好,隨之愛上了那個男的。在提出離婚時候,夫妻倆卻因被他們帶到世上的孩子發愁,可最後他還是義無返顧不加理會。沒有安靜的祝福語,唯有一連串的詛咒,由深愛轉變了恨,進而走了極端的路,後來悲劇扮演了。他因故意殺人被槍決了,而女人受儘旁人輿論,鬱鬱寡歡,不出一年,不治而死,她是被噩夢折磨死的。你們兩個哲學家都說說這是怎麼一個回事,情為何物?”當話一落,兩人愣住了,從彼此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模樣,因為他們舍不得眨眼。兩雙睜的鼓鼓的眼睛,好像在塑造一個世界的密語。最後,沒有說一聲,各自轉身,就匆匆走了。
遠處有些的燈光穿過無限的夜空,在茫茫人群裡她分不清彼此東西去向。假設她是終點,那麼全天下人的將是一個背離她而前行的人。她說了一些本該贏得的喝彩,沉浸莫名其妙的歡喜中。陰沉的天空把太陽的臉藏了起來,他倆的寶貝女兒蔡次法院將判誰撫養?在法院的一角落,有一人用帽子遮住臉麵,在關注整個審判過程。黃次不明白三年來一手栽培、拉扯成長的女兒,在公證威嚴、端正無私的法院大廳,卻留下了極為痛苦的一幕。法官大人敲下了最後的一錘下,宣布了判處,蔡次歸屬蔡左左撫養。那刻間,她停留了,久不能回神,浸泡在茫茫的大海中,或者是抽空所有的記憶,當成了一樽雕像。
當她另外安身時回顧這場失敗的婚姻,頓悟到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並不是真理,也談不上是經驗,所以隻能說是她的婚姻經曆。假許彼此沒必要在見不得功夫的事情上下功夫,兩者不是妥協的一方不願改變轉向,正是各自世界不願踏進,便以分離作結。在彆人看來,在一起的硬件具備了,是他們眼中“天造地設”的婚姻。可我內心的痛苦滋長出的恨,處境如同一個殘疾乞丐找不到一個溫暖的窩安置寒冷的軀體。我從未放棄對幸福的追求,對生活中新事物的探尋。把女兒看做我生命裡最為燦爛的星辰,因為她衝著我笑。如今空有做母親的心,我唯一的女兒也不認我,我也見不著她,她也見不著我,我一手摧毀的愛情堡壘,這城也突然變成一片廢墟。如何縫補心臟的裂縫,要親自折斷這枯萎的玫瑰嗎?如果神明忙他人的事於我不顧,勿略了在這角落失聲痛哭的我,那麼我不再害怕黑夜,不再害怕風雪,就連饑餓與寒暑也無法察覺,像行屍走肉。儘管我遭受滿城的風吹,又豈能將罪歸咎於他人,相反他們是我的精彩,我自信的泉湧。我愛過詩人,我愛過我的丈夫與女兒,不會否定他們所為我做的點滴,因為時間的不可複製,不可重來。當然,還包括我生命中出現過的每一個人,給我痛罵給我愛恨,給我悲喜。這過程都是包容,各自安好便是晴天。
蔡左左與黃次離婚了,鐘子之從未意會青島這座城的海濤聲帶有讓人窒息的鹹味,已到離開的時候了。“你這個壞叔叔,我憎恨!可我連憎恨的力氣都不想發,打你會弄臟我的手,罵你彆人認為我是瘋子。”蔡次在法院上當眾人的麵給鐘子下的狠話。緘默吧,因為一切醜陋虛偽的舉止都該得到本該有的懲罰。在這場風波中,鐘子之無疑是一條蟒蛇,深藏劇毒?這三者間到底是誰先走錯了,誰的罪惡最凸顯呢?誰一直被掩藏在後,始終得到本不該有的縱容。難道這不是一件本該要去理清的事件?也許有人會更加確信黃次是紫藤隻會一直沿著樹成長,還說這不能用一個錯字來作結了。這個人為了說明這一點,還振振有詞以她詩人的身份看,她自己悲傷都不是自己的,仇恨也不是自己的,而是身外的衣物,糧食,天上的辰星,地上的花草等等。她此刻要做的就是要尋求安慰說服自己活著,也沒有誰必要急著見閻王爺,如果這樣,無疑是讓她陷入無可贖罪的道路。想必,人的迷茫,人的絕望,並不是夢想未能現實,而是連活著的支點都處於虛無,一旦失去支點就相當於人的靈魂墮入了地獄,就相當於洪水淹沒家園時,我們要做好什麼?我們能做什麼?選擇活著這就能詮釋希望,也因愛而包容。承認吧!上帝並不因你窮了,在一天中就少給你一分鐘,當然你可以看成窮苦在磨練你的筋骨。上帝並不能謝絕有罪的靈魂,是罪過能否轉化出美善?難道愛失去了作用,能否停住一刻間,留住最該存在的愛戀呢?
你去地獄看到是什麼呢?你上天堂又是什麼樣?地獄與天堂在何處?一直往地下鑽打井通道就能看見地獄,一直往藍天攀登就踏進天堂,這統統是教條,是假象而已。人間最大的路不是兩個極端,而是在中間你感到自己的存在,被客觀接受。這就是中途,這就是人間。是孤寂是痛苦還是欲望,在這搖搖欲墜的生命個體披上的邪惡外衣?人的曆史終究由人來決定。自己的人生終究是自己的人生,畢竟人生並不靠彆人的一句話得以釋懷,得以存在。罪惡善美等等回歸本身,作用於自己。當然,可感觸到的善、情、正義、美等等決定了你能把自己進修得更完善。也因為在得不到上帝許可的情感,才察覺誰的墮落就成就誰的恥辱,恥辱從不因你的死去而遠離你。因為你留下了記憶,你感染了身旁的人。想來,記憶才是這個地球最富有的東西,沉澱下來的正是文明精髓所在。最大遭罪的不是死亡,而是你無路可走,沒有攀登的高峰,沒有可感觸的大地,自己就像被圍困在太平洋上一座孤島,雖花草樹木在,大風暴雨在,可沒有一個同類,那才叫絕望無奈。贖罪靠你的心,想一想,你沒有心能做什麼事?用心的人是有福的。心是一個靈魂之所,這好像沒有人察覺到它,可你卻可以依持,從而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包括世界你眼見的事,金錢,榮譽,書籍,親情,友情,愛情等等。
“不會,我因為喜歡你,才會跟你在一起,我不管彆人戴有色的眼鏡,但是我相信我的心,堅定選擇。就算這個世界布滿流言蜚語,我在意那份舒暢與觸動,我做到心如止水。”,黃次在答應給南蠻人些歌詞時說。“我們能否營造一個更好的明天,難道就這樣偷偷摸摸,怕見陽光。”一番溫存後,南蠻人懊惱說自己是禽獸。在自責的漩渦中陷入深深的痛苦。這位嬌豔的帶有魔法似的女人,放縱了情欲。他的心越來越不安,每當想起她那三歲的蔡次就理智的做出判斷,最好明天就跟秋子離開這座城,要遠走高飛。那晚他瘋狂似的把所有有關黃次的事物統統用一個大的塑料袋打包,當做垃圾一樣丟棄了。這不平常的舉措在進行時還夾加著巷尾的狗叫聲。明天一早坐在電腦旁的他正打算寫得什麼,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也顧不上穿外套了直接甩門,匆匆忙忙地到了屋外看到一個大嬸在那清掃垃圾,就問她“大姐,你看到我這一袋,是用大黑色的塑料袋裝的垃圾嗎?”
“你自己看,垃圾車裡有沒有?”,這位勤勞能乾的清潔工說。鐘子之在掏翻了一遍,沒有找到,一氣之下,把垃圾車弄翻了,垃圾被丟甩的滿地是。這個癲狂的舉措,毫無疑問印證這個人是要瘋了。
“大姐,以後,你不準動我這裡的垃圾,知道沒有。”鐘子之對這位清潔工發脾氣。
“多好啦,我是清潔工,我不打掃這,這豈不成了垃圾堆。還有,你得好好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事,你是在跟垃圾打架呀。不過流汗卻是我,當然還有我。”,這位大嬸站直身體,用手比劃滿地是的垃圾說。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成垃圾堆都不要你管。”,鐘子之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異常,一口要吃人似的,難道他把自己看成一頭老虎。
兩人的叫嚷聲,驚醒了附近的人,海秋從自己的窗戶前看到這,馬不停蹄趕到。海秋從垃圾堆裡,翻出一副畫。“詩人,你看——我給你找到了。”,這個天真的秋子說。“你的眼睛就好使……”“還好,這還好……”,鐘子之接過畫,一邊嗬氣,一邊用手拭擦,嘴角嘀咕這幾句。隨後,是海秋平息了這爛攤子。“他是詩人,總有那麼一點神經質,請你包涵。還有,這垃圾看來,得我出手了。”海秋一邊說,一邊把忙起來。垃圾堆發出的惡臭的氣味,把這人薰得,咳嗽不止。而鐘子之接過畫直往自己的出租房,對身後的一切毫無察覺。有些事情的發生早已在孕育中,不管其性質的好壞,終究在未來的某一天以不抗拒的力量落臨了。在最後的餘暉中,總會伴隨著無奈和興奮,就如太陽在落山時,回顧懸掛高空時的輝煌和狂熱。當然一段感情,伴隨給他們將是記憶裡的一切,有悲歡,有過仇恨有過恩愛。可來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要翻越這座山,兩人疲倦的腳步都不願為對方多走一步,也不懂給對方鼓勁,死守在半山腰,真是進退兩難。
“你明知道我愛你,你卻用她當做擋箭牌,‘你不覺得你太自私了。’”這個女人對情人說。“我要占據你的心,我不能讓第二個女人來碰你,從不許可。”“你太高估了。”,鐘子之說。“你這個騙子,那我算什麼,我為你做出的選擇。你一句話就否定了。我恨天下所有男人,統統是騙子!你走吧,我討厭詩人,你滾蛋。從今過後,我不再是你的師傅,不再是你的情人,不再是枯葉蝶。我們從來就沒有遇見過,你滿意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