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塵暗事!
戴家郎聽得心驚肉跳,好像自己身臨其境似的。
王美娟繼續說道“沒想到裡麵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可就在這時,身後的門突然關上了,有個人突然抱住了我的腰,一邊伸手亂摸,一邊喘息,一邊把我拖到了一張床上。
我當時嚇的腿都軟了,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他拔掉了我的褲子,不過,我最後還是大著膽子問他說話算不算話,他隻說了一句話。”
“他說什麼?”戴家郎眼珠子都紅了,此刻如果他在現場的話,恐怕非要鬨出人命。
王美娟哼哼道“他說一個月之內保證讓我出去。”
“那這個男人是誰?”戴家郎似乎隱約猜到這個男人是誰了,可還是咬牙切齒地問道。
王美娟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他長什麼樣,等我穿好衣服的時候他已經走了,所長警告我不要亂說,否則就永遠彆想出去。
我本來以為已經完事了,可過了三四天,等到大部分警察下班之後,所長又把我叫去了,情況還是跟上次一樣,黑黑的房子,喘息的男人。”
“這個男人應該是裡麵的犯人,難道你對他的情況一點都不知道?”戴家郎問道。
王美娟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大概能猜到那個男人是誰,隻是不敢相信。”
“是不是剛才我給你看的照片上的人?”戴家郎急忙問道。
王美娟似乎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兒子為什麼會給她看那張照片了,一臉震驚道“怎麼?難道那個男人就是你現在的老板?”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確實沒有見過他,實際上我們每次都在那個黑房子裡做,等我穿好衣服的時候他就離開了,並且除了第一次說過一句話之外,後來從來都不出聲。”
“那你覺得這個男人是什麼人?”戴家郎問道。
王美娟猶豫了一下說道“每次我在廚房門口洗菜的時候,都注意到對麵一扇窗戶裡有個男人好像在看我,隻是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後來我偷偷問一個廚房乾活的犯人,她偷偷告訴我,說那個房間關著一個重要的犯人,並且是單獨關押,誰都能不能接近。”
“肯定是他。”戴家郎恨聲道。
王美娟疑惑道“隔著玻璃我也看不清楚,反正我隻要在門口洗菜,他就會站在那裡看,大概過了二十多天吧,這個人忽然就不見了,並且所長也沒有再叫我去過儲藏間。
所以,我猜測那個男人可能就是經常在窗戶上偷看我的人,不過,我不相信一個犯人在看守所裡麵竟然還能搞女人,並且外麵還有所長替他站崗。”
戴家郎一臉疑惑道“怎麼?難道楊釗就沒有碰過你?”
王美娟哼哼道“那是後來的事情,有一天晚上,他把我叫到儲藏室裡麵的那個房間,這一次我才看清楚裡麵的情形,靠牆有張小床,還有一張辦公桌,椅子上披著一件警服。
王所長告訴我過幾天就可以放我出去了,還問我家裡還有什麼人,閒扯了一陣之後,他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隻能被他睡了。
不過,他倒也說話算數,被他睡了幾次之後,終於把我放了,臨走的時候他警告我說,如果我出去敢亂說的話就去我家裡抓人呢。
對了,他還偷偷給了我兩千塊錢,說是那個男人給我的,我本來不想要,可怕他生氣,隻好收下了,隻當是補償沒收橘子的損失了。”
“你就沒有問問那個男人是誰?”戴家郎心裡雖然已經大概有數了,可還是忍不住問道。
王美娟嗔道“我哪有功夫問這個?巴不得快快離開那個魔鬼,並且永遠都不想再回那個鬼地方。
等我出來才知道,你爸這個縮頭烏龜早早就跑回家了,不過,他也隻能回家,畢竟,家裡麵還有那麼多活要做呢。”
戴家郎現在基本上已經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兒子會和周繼堯有血緣關係了,很顯然,母親雖然被周繼堯和楊釗同時亂過,但最終是被周繼堯種上了,也就是說,周繼堯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如果換一種場景,比如,母親是因為跟周繼堯偷情懷上了自己的話,戴家郎的感覺可能會完全不同,畢竟,有個周繼堯這樣的生父也不是什麼壞事,對於自己這個窮小子來說,簡直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了。
可問題是,母親當年並不是心甘情願的,她之所以沒有反抗是因為沒有力量反抗,隻能屈服於周繼堯和楊釗的淫威之下。
嚴格來說,周繼堯就是強奸,而楊釗更的行為更是赤裸裸的犯罪,在這種情況下,母親是帶著恥辱懷上了自己。
而對於自己來說,周繼堯這個父親壓根就沒有任何親情,有的隻是跟母親一樣的恥辱。
“媽,一切都過去了,這件事再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了,也不用告訴我爸,我爸雖然膽小怕事,但他從小特彆疼我,還指望我延續戴家的香火呢,我不想讓他傷心。”
王美娟猶豫道“阿郎,難道你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了?”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不會錯了,應該就是我現在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