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塵暗事!
戴家郎原本打算在家多待幾天,畢竟他是以父親“病危”的理由請假回來的,回去太早反而顯得不正常。
可兩天後就接到了紀文瀾的秘密短信,約定當天晚上在二道河見麵,所以隻得匆匆趕回,並與中午時分到達二道河見到了梅向月和螞蟻。
“查的怎麼樣?”在一家餐廳裡,三個人一起吃午飯的時候,戴家郎問道。
梅向月說道“秦副院長幫我查了一下人事檔案,那個名叫杜莉的婦產科醫生當年並沒有辦理調動手續,而是直接辦理了辭職,所以她的去向目前沒有搞清楚。
昨天張秀萍讓寧大夫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她幫著打聽了一下,聽說那個名叫趙霞的護士後來嫁到了南召市,隻是不知道具體住址。
不過,我找到了護士李慧娟,他父親名叫李文軍,以前是一家派出所的所長,現在已經退休了。
李慧娟目前在二道河經營一家母嬰用品商店,不過,我擔心直接找她打聽當年的事情會走漏風聲,所以暫時並沒有跟她直接接觸。”
“當年和周玉冰一起出生的幾個孩子有線索嗎?”戴家郎問道。
梅向月說道“這件事倒是挺順利,根據張秀萍的工作日誌,和周玉冰差不多時間出生的嬰兒總共有七個,其中有四個女孩,隻有三個男孩。
其中兩個男孩在二道河公安局上了戶口,要找到他們或者他們的父母應該不會太難,但另外一個男孩卻找不到戶口。
這說明這個男孩的父母可能不是二道河人,就像周玉冰一樣,她雖然在二道河醫院辦理了出生證明,但卻是在南召市上的戶口。”
戴家郎想了一下說道“這麼說,這個男孩出生證的名字和戶籍上的名字都不清楚了?如果在南召市找起來可就不容易了。”
梅向月說道“不過,張秀萍的工作日誌上有產婦的名字,這個女人名叫王麗麗。”
“王麗麗?”戴家郎疑惑道“在公安局的戶籍上應該能夠找到她。”
梅向月說道“那要看她是什麼地方的人了,我查了一下,光是二道河一個地方,符合這個年紀的王麗麗就有四十多個,如果是在南召市查的話不知道有多少人呢,如果一個個走訪的話,工作量就大了。”
戴家郎猶豫道“難就難在不知道丈夫的名字。”
梅向月點點頭說道“遺憾的是張秀萍隻記下了產婦的姓名。”
戴家郎遲疑了一下說道“就憑你掌握的這些情況,應該可以向蔣碧雲交差了,我看你也沒必要再待在二道河了,吃過午飯之後就先回去吧。”
“怎麼?你不走嗎?”梅向月問道。
戴家郎暗示道“南召市那邊來了客人,約我晚上在這裡見麵,什麼時候回去等我們見過麵再說。”
梅向月明白這個南召市的客人應該就是紀文瀾,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吃過午飯之後,她把那個鐵箱子交給了戴家郎,然後就自己開車先回南召市去了。
晚上戴家郎和螞蟻在賓館外麵的一家小飯館剛剛吃過晚飯,紀文瀾就通過微信發來了一個位置圖,顯示她就在附近不遠的一個地方。
“你自己先回賓館吧,我去見個朋友。”
螞蟻擠眉弄眼地說道“哥,該不會又是去偷偷跟美女幽會吧,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去啊。”
戴家郎瞪了螞蟻一眼,訓斥道“少管閒事。”說完,自己鑽進車裡麵走掉了。
紀文瀾的車就停在一條僻靜的小巷子裡,戴家郎雖然在這裡待過兩個多月,可也沒有來過這裡,不過,他幾乎可以肯定這裡沒有安裝監控設備。
“這是什麼東西?”紀文瀾見戴家郎提著一個鐵箱子鑽進車裡麵,驚訝地問道。
戴家郎沒有回答紀文瀾的話,而是抱怨道“難道就不能找個房子,如果你沒合適的地方早說啊,我倒是有個合適的地方呢。”
還沒有出聲,隻聽身後一個女人嗔道“我們倒是想帶你去二道河公安局見麵呢,能行嗎?你在這裡也闖出了一點小名聲,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認出你,還是車裡麵最安全。”
戴家郎吃了一驚,猛回頭一看,隻見黑暗中坐著一個女人,再仔細一看,認出是祁菲,沒好氣地說道“你來乾什麼?你才是最大的不安全因素。”
紀文瀾擺擺手說道“你放心,我們兩個都不會在這裡公開露麵,你看看,我們連晚飯都是在車上吃的。”
頓了一下,皺皺眉頭說道“什麼事這麼急,難道就不能在南召市見麵嗎?你來二道河乾什麼?”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如果能回南召市再說的話,我也不會急著見你,實際上我正在假期,我父親住院了,請了一段時間的假,眼下還不能回去,但有兩件事我認為有必要讓你快點知道。”
“哦?什麼事?”紀文瀾問道。
戴家郎摸出一支煙點上,然後把鐵箱子推過去,說道“第一件事情跟這隻鐵箱子有關,你看看裡麵是什麼東西?”
紀文瀾狐疑地打開了鐵箱子,隻見裡麵赫然是一把手槍,驚訝道“這是從哪兒來的?”
戴家郎不懷好意地說道“下麵還有一本時尚雜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