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絕寵之醜妃傾城!
“大姐姐,您又在說笑了。”蘇雲珠說道,“姐姐大婚,做妹妹的自然要給姐姐備好大禮,哪裡為的是姐姐日後的回報呢?”
“雲珠妹妹真是豪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哈!”蘇傾城笑了兩聲,看到床上微微皺眉的韓氏,她又說“對了,聽說母親病了,柳姨娘也來了,是跟我一起過來的,現在就等在門外呢。”
“這個賤人!她還敢來!”聽了蘇傾城的話,原本微眯著雙眼的韓氏猛然瞪圓了眼睛,她對著蘇雲珠擺了擺手蘇“珠兒,你去讓人將那個賤人拿下!害我墨兒!又害我雲齊!說不定露兒也是她害的!我這就將她扒皮抽筋,看誰還能護著她,咳咳咳——”
韓氏話還未說完,就被氣得劇烈咳嗽了起來。
蘇雲珠責怪地看了一眼蘇傾城,慌忙走上前去幫韓氏順著背“母親,大夫剛說了您不能動氣,您怎麼又生氣了!墨兒弟弟的事,父親已經調查清楚了,柳姨娘是被冤枉的,您不能罰她,不然會落下善妒的惡名的!”
“墨兒就是她害的!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不知那賤人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迷惑了所有人,可是她卻迷惑不了我!”韓氏就著身邊的丫鬟玉環的手喝了一口水,又說“不僅是墨兒,你大哥雲齊也一定是她買通賊人給害的,她是為了報複我要找我尋仇,所以才對你大哥雲齊下手的,一定是她!”
“母親……”蘇雲珠皺了皺眉頭,輕輕碰了碰韓氏的胳膊,又看了一眼李大夫,然後對著韓氏搖了搖頭。
蘇傾城抽了抽眼角,這個韓氏,還真是狗急跳牆了,她也不想想,憑蘇雲齊的功夫,竟然也能被人揍到麵目全非,那揍他的人,怎麼可能是柳如煙這個做姨娘的能請得動的!
俗話說家醜還不可外揚呢,這個韓氏,虧得身為相府的掌家夫人,竟然當著李大夫這個外人的麵如此失態,實在是……一言難儘!
“蘇夫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按時服藥,三到五日,便可痊愈,老朽就先告辭了!”那李大夫低著頭,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站起身來告辭。
韓氏恨恨然住了口,一言不發地看著雲珠招呼下人給李大夫打賞賞銀,然後送李大夫出門。
“李大夫,您請在門外稍等片刻,我跟您一起回濟世堂。”蘇傾城對著那李大夫甜甜的開口笑道。
李大夫一愣,倒也沒有多問,隻答應了一聲便出了房門。
“大姐姐,您去濟世堂何事?”蘇雲珠不解地問道,韓氏方才隻跟她說了給蘇傾城籌辦嫁妝的事,卻並未提及韓氏拿現銀堵那個莊子窟窿的事情。
“是父親讓我來母親這裡取銀子的,母親現在有多少,就先給我多少吧,剩餘的,我十日之後再過來取。”蘇傾城很不客氣地對著韓氏笑道。
韓氏咬咬牙,看了一眼玉環。
玉環點點頭,走到一旁的妝台邊拉開了最上方的一個抽屜,然後將抽屜裡一個小匣子捧了出來。
“這裡是三分之一,你點一點,先拿去用,剩下的,就如你所說,十日後再過來取吧!”韓氏示意玉環將匣子交給蘇傾城。
蘇傾城喜滋滋地上前接過,輕輕打開匣子的暗扣,隻聽“哢嚓”一聲,匣子的蓋子被彈開,露出裡麵厚厚的一遝銀票來。
蘇傾城瞟了一眼,麵值都是一百兩的。
看到那些銀票,蘇雲珠一愣,張了張口剛要說話,卻見韓氏對她搖了搖頭,她隻好住了口。
“我相信母親,就不點了。”蘇傾城笑道,然後將匣子小心地扣好準備離開。
“大姐姐還沒說去濟世堂做什麼呢。”見蘇傾城要走,蘇雲珠又問了之前問的那個問題。
蘇傾城的腳步一頓,笑吟吟地開口“我有這麼多銀子,當然是去收購濟世堂啊!”
“收購濟世堂!”韓氏和蘇雲珠不約而同地重複道,“你要去收購濟世堂?”韓氏不確定地又問了一遍。
蘇傾城點點頭“是啊,昨晚上我跟父親已經說過了,濟世堂生意這麼好,收過來應該也不賠吧。”
“濟世堂豈是你說要收購就收購的?”韓氏冷笑了兩聲說道,“你父親都已經讓孫管家帶著銀票去過兩次了,都是無功而返。”
她怎麼可能讓蘇傾城收購濟世堂?
若是她收購了濟世堂,這雲珠的病情會透露出去不說,就連如今掛在濟世堂名下的城西那片莊子,也就都是屬於蘇傾城的了,這丫頭空手套白狼,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
“能不能成,就不是母親所能左右得了的了,母親早點歇著吧,我就跟李大夫先走了,說不定濟世堂的那小吳老板真的會同意呢!”蘇傾城咧嘴笑了笑,走了兩步又回過頭“對了母親,柳姨娘可還在外頭呢,您沒忘了吧?”
說完這些,蘇傾城便抱著匣子打開了門,對素錦和李大夫招呼了一聲,三個人便離開了倚蘭院,上了馬車朝濟世堂而去。
而在她們身後,則是傳來了韓氏的一聲歇斯底裡的怒吼聲“來人!將柳如煙那個賤人給我帶過來!”
“……”
上了馬車之後,蘇傾城回想起韓氏氣急敗壞的模樣,很不地道地“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坐著的李大夫被嚇了一跳,疑惑地看了蘇傾城一眼,不明白這蘇大小姐是為了何事而笑,素錦卻是知道的。
她掀開轎簾往身後相府方向看去“小姐,韓氏會不會一氣之下……”
“她不敢的!”蘇傾城擺擺手,“就算是為了蘇雲珠和蘇雲露,她也會暫時先忍下這口氣。”
“小姐說得是。”素錦也笑了笑,然後放下了轎簾。
馬車“咕咕嚕嚕”,帶著蘇傾城三人,朝著不遠處的濟世堂走去。
……
第二天,郯城裡開始流傳出一些消息,是關於洪澇和瘟疫的,消息一旦傳開,便立刻像長了翅膀一樣傳播開來。
整個郯城裡頓時鬨得人心惶惶,茶樓酒肆裡說的傳的,幾乎全部都是這些消息,原本這些消息,起先還是偷偷摸摸地傳,傳著傳著,便也顧不上偷偷摸摸了。
眾人又等了多半日,卻遲遲未曾發現官府的人出來辟謠,於是眾人便愈發相信了消息的準確性。
雖然過了兩三日,可是消息的議論聲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愈發嚴重起來,唯一能暫時蓋過這股風頭的,就該數冥王府去相府納彩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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