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絕寵之醜妃傾城!
蘇傾城笑了笑,對著站在遠處的素錦擺了擺手“素錦姑姑,麻煩您去我房裡走一趟,將那兩壇梨花釀取來,再加兩個酒杯。”
“老夫不要酒杯,要酒碗!”祁柏鬱悶地加了一句。
“好,酒碗就酒碗,兩個!”蘇傾城對著素錦笑道。
“是,小姐。”素錦笑著答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丫頭!你那裡就有現成的酒,之前竟然還磨磨嘰嘰跟我老人家在這裡講條件!”祁柏回想起半個多時辰之前蘇傾城寸步不讓的態度,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卻又不敢真的發火,怕蘇傾城再出爾反爾不給他酒喝。
“老爺子,您彆生氣嘛!我這幾日記性不太好,給忘記了,方才往地上一坐,偏偏又想起來了。”蘇傾城嬉皮笑臉地對祁柏說道。
轉身看到捧著托盤和青兒一前一後走過來的素錦,她笑道“有現成的您還惱?現成的總得比現挖來得要快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迎著素錦走上前去,先從托盤上捧了一壇酒遞到祁柏手裡,又從青兒手上的托盤上捧下了第二壇。
“將酒碗放下,你們兩個去忙吧。”蘇傾城指了指一旁的一張木桌子對素錦二人說道。
這張桌子和那幾把木墩子凳子是前幾天素錦才張羅著不知從何處搬過來的,平日裡也就是供她練功累了歇息片刻喝口水用的。
素錦將酒碗從托盤上取下,小心地放在了桌上,剛一抬頭便對上了蘇傾城意味深長的笑“素錦姑姑,聽聲音前麵怪熱鬨,您帶著青兒她們去前麵看一眼也好。”
接觸到蘇傾城眼神的素錦微微一笑,瞬間就明白了蘇傾城的意思,她對著蘇傾城點了點頭,告退之後便帶著青兒轉身去了相府前院,梨苑後院的這一處不算太小的地方,便隻剩下了祁柏和蘇傾城一老一少兩個人。
蘇傾城將懷裡的酒壇子放在了桌上,然後揮起一掌粗暴地拍開了酒封,給桌上的兩隻酒碗都斟滿了酒。
“老爺子,給!我敬您!多謝您今日的指點!”蘇傾城捧著酒碗真誠地對祁柏說道。
祁柏看了一眼自己懷裡抱得緊緊的酒壇子,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那碗酒,然後說道“咱可說好了,一人一壇,是你讓我喝你那一壇的,我這一壇可不給你!”
蘇傾城被祁柏一本正經地樣子逗笑了,她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酒碗,又將桌上的那壇酒往祁柏那邊推了推“您是相府的貴客,我怎麼可能那麼小氣?這麼的吧,我隻喝這一碗,壇子裡剩下的,都是您的!您懷裡的那一壇先不動,留著您回冥王府慢慢品嘗如何?”
區區一壇酒,跟祁柏這個人深不可測的背景和人脈比起來,自然是背景和人脈重要得多!
而且,她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她現在的酒量跟另外那個世界的蘇傾城根本沒法比,想要開懷暢飲,怕是也隻能半夜裡關起門來偷偷地一醉方休了。
今天這種場合,小酌一下就好了。
聽了蘇傾城的話,祁柏眼前一亮,隨即笑得滿臉褶子開花“老夫就知道,你這丫頭夠豪爽!我那徒兒娶了你這丫頭,不虧!”
蘇傾城眼角抽了抽,乾笑了兩聲,將手裡的酒碗又往上舉了舉“我敬您!”
“好好好!”祁柏將懷裡的酒壇子小心地放在了腳邊,然後端起桌上的酒碗,跟蘇傾城碰了碰,仰起頭“咕嘟咕嘟”地一飲而儘。
“好酒!好酒!——”祁柏一口氣將手裡的酒碗喝了個底朝天,抬頭看了一眼蘇傾城碗裡的酒,才被小小地抿去了一口。
他頓時放下心來,眉開眼笑地將桌上的壇子一把撈了過來“看你這丫頭表現還好,老夫我就跟你透個底,今日不是二十二了嗎?再有二十四天,你跟我那徒兒就該大婚了,其實我那徒兒他……”
“等一下,老爺子!”蘇傾城捧著酒碗的手一頓,開口打斷了祁柏說了一半的話“您剛才說,今天幾號了?”
祁柏眼角抽了抽,很奇怪地看了蘇傾城一眼說道“丫頭,你不知道今天是納彩的日子?不知道今天會連著問名一起辦了?你你你……你竟然不知道今天是幾號?那老夫再問你,你知道你跟我那徒兒大婚是哪一天嗎?”
“知道啊。”蘇傾城誠實地點頭,“大婚不是下個月十六號嗎?我也知道今天是納彩的日子,但是具體幾號,我還真不清楚。”
“今天是九月二十二了!”祁柏嚷道,他忽然有點擔心自己的徒兒了,攤上這麼個時而喜人,時而能把人氣暈的媳婦兒,也不知那小子能不能降得住?
“真的是二十二號?”蘇傾城猛地站了起來,“不行了老爺子,我不能陪你了,我得出去一趟。”
“今天相府這麼多人,前院裡還有宮裡的人,你確定你要出去?”祁柏眼角抽了抽。
“非常確定!”蘇傾城將自己酒碗裡的梨花釀一飲而儘,然後胡亂抹了一下嘴就打算離開。
剛走了兩步,她又風風火火大踏步地回了房,在房間裡“叮叮咣咣”了半天,她最終拿了一串鑰匙出來,接著又轉身去了角落裡的庫房。
在庫房裡繼續翻騰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滿意地捧著一個匣子走了出來。
“丫頭,你去哪裡!”出來的時候,祁柏就站在庫房門口,一隻胳膊夾著一隻酒壇子,正鬱悶地盯著蘇傾城手裡的匣子看。
他忽然覺得自己徒兒的這個媳婦兒有些不靠譜,在她沒嫁過去之前,自己還是得幫忙盯緊了的好!
“我要去濟世堂,今天是逸飛十五歲的生日呢!您不說到二十二號我都忘了。”蘇傾城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腦袋說道。
“今天這種場合,你要出去給人慶生?”祁柏放下了那隻沒開封的壇子,騰出一隻手來,有些頭疼地揪了揪胡子。
不過……
揪完了胡子,他又皺了皺眉頭,這濟世堂,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是啊!”蘇傾城點點頭,“前兩日,我將那‘濟世堂’買下來了,今天是濟世堂小吳老板的生辰,我這個做大東家的,自然得去了。”
“濟世堂?是不是就是給你治臉的那家店?”祁柏終於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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