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絕寵之醜妃傾城!
“男女授受不親,還沒大婚呢,你這丫頭跟進來做什麼!”祁柏的聲音隔著門縫傳來,蘇傾城張了張嘴,竟然無言以對,最後被氣笑了。
是誰剛才剛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誰又說要讓自己寸步不離地跟著她那未婚夫夜幽宸的?
這一扭頭又成了男女授受不親了?
她太難了,真的!
“蘇姑娘,您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請隨我這邊來吧。”跟在最後的孫毅適時地站了出來,客氣地對蘇傾城指了指隔壁的那間房。
“謝了!”蘇傾城看了一眼孫毅,然後對著素錦招呼了一聲,伸手推開了孫毅指的那間房的房門“素錦姑姑,進來睡覺!”
“是,小姐。”素錦對著眾人歉意地笑了笑,然後跟在蘇傾城身後進了房間。
“門外的那幾個小子,你們還愣著做什麼?不知道進來照顧自己主子?還非得我老人家親自開口請你們?”祁柏的聲音又從門內傳來,無影和無名對視了一眼,慌忙招呼了一聲孫毅,三個人推門進了房間。
房間是臨時收拾出來的,布局有些簡陋,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外加一個衣櫃。
無影三人進去的時候,祁柏剛剛給夜幽宸扯過被子蓋上。
“祁老,王爺怎麼樣了?”無名開口對祁柏問道。
“死不了。”祁柏哼哼了兩聲說道,他抬頭看了一眼孫毅,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就是那個阿宸親自開口給皇帝要的人?”
孫毅慌忙抱拳點頭“是的祁老,末將孫毅,曾經受過殿下的知遇之恩,願為殿下肝腦塗地……”
“行了行了,要表忠心對著阿宸表去,我老人家不稀罕。”祁柏不耐煩地對著孫毅擺了擺手,打斷了孫毅的話。
“不知祁老有何吩咐?”孫毅悻悻然住了口,卻依舊不失恭敬。
“明日一早,你帶著宮中派來的這五千人先行出發,阿宸和他帶來的冥王府的這幾個人留下殿後。”祁柏對孫毅說道。
“祁老,這……臨行之前皇上吩咐了,一定要以殿下的安危為重!”
孫毅有些為難,看了一眼眼睛緊閉的夜幽宸,又問“這是殿下的意思,還是……”
“是老夫的意思,阿宸醒了我自會跟他說。”祁柏說道,“跟著你們走太過顯眼,反而不安全。此去祁山不過十日,你們帶著朝廷補給的這些物資先走,八日之後在祁山山腳會合。”
“……這……”孫毅有些不解,抬頭看了一眼無影和無名,希望他們能說句話。
無影微微點頭,客氣地對祁柏說道“祁老,要不還是等王爺醒了再做打算吧,出了閭甬關許是會有流民,若是僅憑我們幾個,怕是護不好王爺。”
“哪兒來這麼多廢話?”祁柏對著無影瞪了瞪眼睛,“洪水泛濫,瘟疫橫行,你見過僅派五千軍隊去賑災的嗎?”
“祁老的意思是……”無影幾人麵麵相覷,不明白祁柏的意思。
“老夫沒什麼意思,你們若是不想讓阿宸擔上失責的罪名,明日就趕緊出發,趁著還沒有大批流民暴動,趕緊將朝廷給的這些物資發放出去,至於後續補給和捐資事宜,等阿宸到了之後再去聯絡當地官員。”祁柏的語氣很嚴肅。
孫毅低頭沉思了好一會,才點了點頭“祁老的意思我明白了,您是怕朝中有人會趁著這次機會拉殿下下水,您放心,明日一早我便整隊出發。”
祁柏點了點頭,對著孫毅擺了擺手“去吧,記得,是八日後在祁山山腳會合。”
孫毅鄭重地點了點頭,對著無影和無名抱了抱拳頭之後便出了門。
“你們兩人給我說句實話,阿宸這次出來,一共帶了多少人馬?”孫毅走後,祁柏看著無影和無名二人問道。
悄悄跟無影對視了一眼,無名笑著開口“不就是您看到的那五千多人嗎?皇上原本想要多帶些人的,可是王爺說再開口多要,皇上許會不高興,所以就帶了這五千。”
“你這小子少給我打馬虎眼!”祁柏抬腿踢了無名一腳,側耳聽了聽周圍的動靜,他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說的是血影閣的人。”
無名做恍然大悟狀,慌忙陪著笑說“這個王爺沒說,不過,也得有那麼八九十多個吧?祁老您是知道的,王爺的身份特殊,他們都是隱在暗處的,不到萬分危急的時刻,一般是不出來的。”
“混小子!沒一句實話!”祁柏氣得吹胡子瞪眼,又說“誰負責聯絡他們的?”
“是……無影哥哥。”無名無奈,將站在一旁的無影推了出來。
無影無法,隻得對著祁柏笑了笑“祁老,若是有什麼要緊事,王爺是會聯係他們的。”
“現在就是緊要關頭了!”祁柏嚴肅地對無影說道,“你去告訴那些帶來的人,讓他們隨時候命,一個都不能落下,全部過來保護……阿宸。”
說到夜幽宸的時候,祁柏眼神微微閃了閃。
他若是說要保護的人是那丫頭,怕是說不過去,隻能先拿他這徒兒過來擋一擋了。
果然,聽了祁柏的話,無影和無名皆吃了一驚。
“祁老,是不是王爺會有什麼危險?”無影沉聲問道。
祁柏“啊”了一聲,然後毫不心虛地點了點頭。
“我這就去通知他們!”無影說著,轉身就出了房門。
“祁老,那咱們還要不要喬裝?”無名眨巴了兩下眼睛問道。
“這就得等你那主子醒了之後再說了!”祁柏捋捋胡須打了個哈欠,然後對著無名擺了擺手“困死了,我得睡一會了。”
無名看著隻有一張床的簡陋房間,滿臉歉意地對祁柏指了指地上,那是一張用毛氈鋪的床,上麵鋪了厚厚一層墊子,被褥倒都是新的。
“祁老,閭甬關太過簡陋,隻能委屈您老人家了……”無名低了低頭說道。
祁柏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穿著鞋子躺在了墊子上,然後伸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懶腰。
“這就叫委屈了?你是沒見過你家主子在祁山上跟我習武的時候吃的那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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