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沉默好一會才接著說,“我們立刻報了案。警方也立案偵查,說是被活活悶死的,凶手很可能就是劉桂香。但是,一直沒能找到凶手劉桂香。而且,沒能證明上官燕是被拐賣的。”
“你不是說有劉桂香手機號碼嗎?看過她的戶口本嗎?就找不到她人嗎?警察都是豬腦子嗎?”滕飛話還沒說完腦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你才是豬腦子呢。”蘇梅郝叫道。
“劉桂香的信息我都……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手機那一頭的喬隊長突然問。
現場的四人麵麵相覷,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
歐陽平神色凝重起來,拿著杯子的手微微顫抖一下。這時手機裡傳來嗞嗞聲,最後變成忙音。
“咦,怎麼斷線了?”滕飛抱著腦袋道。
“快,再打過去。”歐陽平吩咐道。
張開玉拿過手機立刻回撥過去,手機提示沒法接通。他不解的看向歐陽平。
“你還知道他家裡人電話嗎?立刻打過去
。”歐陽平有種不好的預感。
張開玉為難之極,“那件事後,喬隊長就提前退休了。偶爾會和他聯係,但是,他家人的聯係方試我真的不知道。”
“他住哪裡知道嗎?”歐陽平問。
“應該住在重慶市,渝中區。”張開玉想了想才回答。
“立刻給當地派出所打電話,讓他們上門去看看。”歐陽平道。
張開玉打完電話後起身告辭,對滕飛說了幾句安慰後匆匆離開。
滕飛看著他遠去的身影莫名的來一句,“我總覺得他不是知無不言。”
歐陽平沒作回應,道,“好了,小滕啊,你知道去哪裡找福魚。美好,你和小滕一起去把小張說的事跟他講講,聽聽他有什麼好的見意。”
滕飛一聽要去見郭福魚,心裡極不情願的去見那個整天板著臉的小學弟,“打個電話不就行了,還要跑一趟?平叔,你這樣寵著他,他越發會上天的。”
“去吧,他沒手機的。”歐陽平道,“我也要回醫院了。對了,再找我就到普通病房來噢。”
滕飛是乘坐蘇梅郝開的私家車去市一中,在路上,滕飛問了怎麼聯係上張開玉的事。
蘇梅郝得意道,“歐陽隊長打電話給我,讓我想辦法查查t911車了的事。哼哼,正好,姐姐我有人脈在上頭。所以,廢了兩天時間調出了當年的檔案。利用此案有新的進展為由,調人來配合調查了。當然,你說這個張開玉有話沒說我也讚成,隻是不知道隱瞞的是什麼。”
“既然你有當時的檔案,那一定知道那個上官燕是哪裡人了吧?骨灰埋哪了吧?知道她在哪裡,想來也能知道小四在哪裡了。”這幾天來滕飛第一次燃起希望。
“這個對不起得了,檔案裡還真沒有。那個劉桂香到是有的。但是,如果上官燕是被劉桂香拐來的,上官燕會是哪裡人誰能知道。誰知道上官燕是幾歲失蹤的?真叫上官燕嗎?哎,到了。”蘇梅郝說著把車住了下來。
兩人在校門口等了一會,正好放學了,遠遠的看到孤傲的郭福魚隨著人群走了出來。
滕飛大步跑過去攔在他的麵前,微微抬頭道,“平叔讓我來找你,讓你和我們一起去找小四。”
郭福魚像是沒看到他一樣越過他往前走去。
“喂,郭福魚。”滕飛早知道他會是這樣表情這個動作,氣得真想揍他一頓。
“哇靠靠,他就是郭福魚呀,歐陽隊長帶添掛在嘴邊的小神童。氣場真大。”蘇梅郝眼帶桃花的道,“不像某些人,天生一副屌絲樣。”
滕飛一聽要氣炸了,“誰是屌絲啊,不管怎麼說哥也是大學生好吧,名牌大學生。家境也算是富裕的。”
蘇梅郝白了他一眼追到郭福魚,然後快速的把張開玉與喬隊長的說重複一遍。“歐陽隊長讓我來問問你意見?”
郭福魚停了腳步,“關注一下這幾天的異事再說。”說完再次走了。
“喂,你給個範圍和方向好不好。”滕飛叫道。
“哇,真酷,真有個性。”蘇梅郝和滕飛看著郭福魚手背影完全兩個表情。
“酷個屁啊,整一個自以為是,高傲自大,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而已。”滕飛脫口叫道。“喂,如果找不到小四,他會怎麼樣?”
郭福魚頭也沒回,隻是舉起左手伸出食指在空中利落的劃了一橫。
那一橫落在滕飛眼裡格外的刺眼,是必死的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