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眉,裘赴瞅了眼如同黑幕般的夜空繁星點點,接著垂頭盯著兩個軍統外勤行動隊員,突然眉頭一擰嘴角挑起一個弧度,然後閃電般出手劈在了兩人的脖頸處,兩個軍統行動隊員當即暈厥!
“兩位,對不起了,爺暫時不能就這麼放了你們!”
接著,遊願抽出兩個軍統行動隊員的腰帶,將兩人的手腳都捆在一塊,又脫下二人的薄底布鞋和布襪,將布襪揉成一團分彆塞入二人嘴裡。
做完了這一切,遊願剛準備將兩個軍統行動隊員扛在肩上返回文廟,忽然蹲下身子將兩個軍統行動隊員的大拇腳趾一一掰開,借著月光仔細地察看著。
半晌,遊願冷笑著站起身,輕輕踏了一腳其中一個軍統行動隊員。
“好小子,差點把爺騙過了!隻可惜,嘿嘿,某些習慣會造成一些身體部位與常人不同!”
“吱”
文廟的另一間廂房門被人踹開,坐在一張圓桌邊的容競成和耿誌下意識按住了腰間,另一個年約二十左右的青壯漢子也飛快地將手摸到了腰後。
“容大哥,耿先生,你們回來了,我這有大收獲!嗯,這位兄弟是”
遊願一下閃進來,容競成和耿誌還看到他的腋下分彆夾著兩個人,那兩人一動不動像是沒氣了!
“遊兄弟,你去哪裡了?我和耿先生回來一直找不到你的人影!”
“是啊,遊兄弟,剛才我和大哥一直找你。順便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郭中隊長派來的代表,李明亮!”
容競成搶先上前,從遊願身前接過其中一人,往地上一扔才發現是被牢牢縛住昏迷不醒。
耿誌和那個年輕的漢子也搶步過來,接過了另外一人扔到了地上。
“原來是郭中隊長的部下,在下遊願。幸會!容大哥耿先生,這兩個小子有點來頭,咱們在這裡審,還是換地方?”
“哦,您就是遊願大哥吧,聽容大哥提過,幸會!”
“嗯,耿先生,你看呢?”
“大哥,耿某認為還是換個地方更好。嗯,不如咱們把這兩個家夥帶到廟後偏殿去審!”
“好主意!那就這麼定了!”
遊願與年輕的漢子分彆抱拳行禮,接著他看向容競成和耿誌,耿誌垂頭沉思後望著三人。
容競成悄悄出門,很快有兩個遊願見過的青壯漢子來到廂房,一一扛起仍然昏迷的軍統行動隊員
“嘩”
“唔唔!唔唔!”
文廟一側的偏殿,稍大的一個殿堂內,容競成朝著一個膀大腰圓的青壯漢子使個眼色,那名青壯漢子一擼袖子露出肌肉鼓起的胳膊,拿起放在燭台邊的一個木桶,就朝著地上還是昏迷的兩個軍統行動隊員潑去!
兩個軍統行動隊員身子先是一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四周隻有一名書生模樣的青年男人,剩下數人都是神情彪悍的精壯漢子,然後又察覺到手足被縛口不能言,立刻拚命發出被壓抑在喉間的低叫!
遊願掃了一眼站在容競成和耿誌身邊的幾條青壯漢子。
那個用水桶朝兩個俘虜潑水的大漢叫翟大偉,綽號銅錘。
站在容競成左邊一個短發漢子叫賀水強,綽號青蛙。
容競成右邊一個眼中含笑的漢子叫連章,綽號酸秀才。
站在耿誌左邊的那個身材修長的漢子叫姚闊,綽號花少爺。
右邊比耿誌稍矮的一個光頭漢子叫官善平,綽號芝麻官。
他能看出來,這群上海灘聞名的“草花九”個個都不是善渣!
翟大偉的手掌一看就是練過鐵砂掌,使足勁一掌能劈死一頭牛也不奇怪!
賀水強的行走靈活快捷,站立時下盤極穩,很可能水下功夫不弱。
連章眼睛裡總是帶著一絲調皮,但高高突起的太陽穴和平穩呼吸證明這是一位國術高手!
姚闊臉色略白劍眉星目,偶爾的一舉手一抬足卻透出上海灘富家公子的派頭,腳步更是輕盈。
如果猜得不錯,他是一位擅於滲透化妝的高手!
官善平初見滿臉憨厚,但其寬闊結實的臂膀,能看出就算讓他扛著日本九二式重機槍也不費勁!
這樣的一群身懷絕技的漢子,再加上容競成霸氣的影響力與耿誌透著親和的感染力,也難怪能震驚上海灘
容競成冷哼一聲,上前連續扯掉兩名俘虜嘴裡的襪子:“你們到底是啥人?快說實話,不然老子宰了你!”
一個俘虜喘息了幾聲:“呼呼你你們不講信用要殺就快動手,折磨人不算好漢!”
另一個俘虜吭哧地回答:“嗯嗯我們是啥人已經給這位兄弟說過。兄弟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吧合字的爺們要說話不算那還有臉繼續混下去嗎?”
遊願踱上前,冷冷地看了兩個俘虜一眼:“是的!我是這樣說過!”
兩個俘虜都是身子一震,同時拚命在地上掙紮著,張嘴就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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