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萬能神鼎!
“硬闖的話,恐怕不行吧!”林木並不同意硬闖。
“我也是這麼想的。天劍派是天雲國第一大派,護派大陣定然非同小可,我縱使不懼,也難以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那麼我們就在城外等吧。以三個月為期,時候一到,即使等不到,我們就離開。”
“好!”居太白對林木的選擇也非常滿意。
於是,二人便在北方城門外暗暗等待。以居太白元嬰期的神識,任何一位離開北方城的修士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就這樣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林木與居太白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幾天後的一個早上,兩名修士身負飛劍,從北方城內飛了出來。
居太白突然睜開眼睛,露出了笑意。林木見此,便知事情已成,嘴角同樣揚起。這兩名修士正是小童口中所說的一老一少。白衣飛劍,天劍派弟子的象征。他們二人大搖大擺地從林木與居太白身旁飛過,徑直地往南方飛去。
居太白立即轉身跟上。
他伸出手指一點,飛在前方的兩人立即身形一軟,昏了過去。居太白伸手一抄,就將兩人抄在手中,與林木飛離了現場。
待天劍派的兩名弟子醒來,居太白則笑眯眯地望著他們。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那麵額上帶有胎記的少年看起來很害怕。
“我們是什麼人不用管,將東西交出來就是!”居太白扇了扇羽扇。
老者比少年要鎮定一些,他站起身,先是對居太白施禮,然後說“前輩若是需要什麼,晚輩自當交出就是。隻是晚輩身為天劍派的弟子,還望前輩看在天劍派的份上,放過晚輩們的性命!”
“彆廢話,一個月前你們做了什麼自己知道!”居太白有些不耐煩了,若不是之前沒有在他們的儲物袋中搜出飛針,他也不會親自詢問。
“一個月前?前輩說得難道是那位小姑娘的一套飛針?”老者想起來了。
“正是!”
老者看了看少年,隻見那少年卻唯唯諾諾地不說話。
見此,老者歎了口氣“王登,既然前輩需要那套飛針,我們還是交出來吧。”
少年聽老者如此說,也知飛針保不住,就說“好吧!我交出就是。”
說完,少年臉色微變,一道血注從他的經脈中飛出,同時飛出的還有一枚枚飛針,剛好十八枚!
“我說怎麼沒有找到飛針,原來是被你血煉過,藏入了經脈中!”居太白搖晃著手中的羽扇,嘖嘖稱讚。
林木這時將飛針收起,道“師叔!什麼是血煉?”
“血煉是一種煉製方法,能將法器或者靈器融入血脈之中,比一般的煉製方法複雜一些,卻也厲害一些。有一些品階較高的法器或者靈器通過血煉後,能夠使修為較低的修士掌控,也算是血煉的精妙之處。”
林木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交出飛針,少年似乎是受到了不輕的傷勢,臉色變色煞白,估計是失血過多導致的。
隨後
,老者再次向居太白施禮“前輩!晚輩們已將飛針交出,還望前輩看在天劍派的麵上,饒過晚輩二人的性命!”
居太白一扇就將老者扇飛“今日老子心情好,快滾吧!”
老者顧不上嘴角上的鮮血,拉起癱坐在地上的少年,飛快地離開了。而居太白則帶著林木同樣離開,朝著吳越國的方向飛去。經過一段時間的飛行,他們返回到了位於吳越國的琅環秘境。
剛一到達琅環秘境,一山老者就與安然前來迎接。
“太白師弟此去時間可不短了,難道遇上了什麼纏手的事情?”一山老者還以為居太白與林木遇上了麻煩。
“能有什麼纏手的事情,不過是一些小意外罷了。”居太白也不願多說。
“那就好!師弟請!”
安然則來到林木身旁,衝著林木笑了笑。
林木發現,這時的安然已經從假丹境界回落到築基期後期。看來,一山老者為此也費了不少心。畢竟,以寶物生生提升的修為是不牢靠的,就如那無源之木,無根之水。
接著,他們四人便來到一山老者的居所,落座暢談。
一山老者煮了一壺靈茶,整個居所內都飄蕩著靈茶的氣息。居太白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氣,道“好久沒有這麼悠閒地品茶了,今日定要飲個痛快!”
安然噗呲笑了一聲“師叔隻當是飲酒呢,飲茶要小口細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