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布犁叫宦官展開京杭大運河的工段標注:“諸位可能想要問了,怎麼才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出錢呢?
前陣子陛下讓胡相等人按照等級給調整商稅,此政策一出,必然會遏製住許多想要經商的農戶。
王布犁很不希望自家人同什麼淮西勳貴集團搭上關係,除非是沐家等幾個常青藤。
其餘人全都不保險。
那些江南的大商人願不願意被他薅羊毛還是個事情呢。
麵對丞相的詢問,王布犁連忙擺手道:
現在王布犁是給他們一個上岸的機會,誰能把握住,誰運氣好。
“那你這也不是花小錢辦大事,還是在誆騙陛下。”
他要給他兒子說親?
但是目前從那些大商人那裡得到錢財的支持,才是正事。
隻要誰捐獻給朝廷的錢多,朱元璋給他寫一首詩就行。
“二哥。”
“消息放出去了,願意信的自然就有回報,不願意信的日後就去拍大腿吧,既然是投資,自是要拿出一些魄力來。
“簡直是胡言。”
長孫還請方孝孺給湯和寫碑文,朱棣登基之後,也沒有給湯家恢複爵位。
對於這些人,他們也隻是說現在按照戶籍圈定人選,到時候怎麼安排還得聽朝廷的。
畢竟今後朝廷需要用錢的地方也是極多的。”
否則什麼都是建立在紙麵上的設想。
“你的婚姻大事今後也要跟二哥說,公主府留著你的房間,你有空也去陪陪你嫂子。”
王布犁大大咧咧的靠在椅子上:“最近家裡都挺好的?”
王布犁打量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開口道:
父子倆聊著王布犁的商業上的學問。
治河之舉在廟堂上被吹捧為君父分憂、造福黎民的偉大工程,而民間百姓隻會越來越不滿。
待到胡惟庸等人都撤了之後,朱標則是叫住王布犁。
“胡相,也曉得這修運河是一項大工程,但如今我大明外有蒙古強敵,內有雲南尚未收複,用錢的地方太多,哪有多餘的錢去整治運河,是吧?”
老朱是從底層爬上來的,實用主義用的極強。
“那是他在,當中同女人敦倫積累下來的經驗。”
然後想了一下中山侯是誰。
更何況天子的墨寶豈是那麼容易,就得到的。
一想到這裡,胡惟庸當即轉念思想:
所以當時王布犁一說這個主意之後,朱元璋就立馬同意了。
“胡相。”王布犁拉住胡惟庸的衣角小聲道:
“還有計策是相輔相成,不能讓許多人知道,我想問一問這戶部尚書可是江南之人?”
王布犁伸出手比劃著把運河分為一段一段的。
朱元璋一丁點不在意,他就不相信王布犁做哪個規劃,胡惟庸能不動心。
要不然待到老朱借著胡惟庸案子收拾江南那幫大商人之後,還不是一樣被老朱給掃進垃圾堆裡。
花錢買榮譽這件事,實在是過於離譜,以至於胡惟庸一時間沒有想到如何反駁王布犁。
胡惟庸胸膛起伏不定,當即躬身道:
“陛下,王布犁他放出的消息以及布告臣都已經看過了,而且也仔細核對過,征發萬人,一天光是工錢就是五百兩銀子。
好比老朱開青樓讓他們來玩,他們可都來了,但是說天天一擲千金,那是不可能的。
“爹怕你難做,所以沒有告訴你。”
而且他也早就娶妻了兒子也不大,說給自己的妹子一丁點都不合適。
“從皇宮裡剛出來,懶得去縣衙,好久沒回家看看,今天就回來了。”
正好所有奏章咱全都看嘍。
明年納稅大戶,必然會受到陛下的獎賞,一塊牌匾掛在自家門前,想必足以傳承下去吧?”
關鍵是這種政治性嗅覺,就看他們誰能搭上春風了。
但是對於商人而言,反倒是增強了他們的競爭力,官府直接下場把他們給劃分等級了。
“所以我想個主意,就是讓他們主動出錢,幫助國家修建工程。”
胡惟庸覺得這一步一步的從商稅上漲,再到修建運河的工程,當真是一環連一環。
現在讓他們出錢不過是一次小小的考驗,既然商稅上漲,參與建設的商戶,他們北上的貨船經過閘門之後,也會有相應的一些減稅政策。”
整體觀感不如三國演義,尤其是這本書有不少借鑒他朱元璋的戰例,所以讓他很是喜歡。
衙役們也在醫館這裡站崗,生怕有人鬨事。
早知道有這法子,他還開什麼青樓啊?
麵對胡惟庸的詢問,王布犁更是聳聳肩:
“不是賜予,這是獎賞,為了給商人樹立正麵形象。”王布犁忍不住笑道:
“這可是開國皇帝寫的牌匾,誰要是獲得了,那是他們的祖墳都冒青煙了。
更何況還是給朝廷“服徭役”類型的。
朱元璋對於王布犁這個薅羊毛的比喻很是喜歡,咱也喜歡薅羊毛。
王布犁清了清嗓子道:“天子修夜秦淮昭告天下富商前來遊玩之事,也是效仿管仲聚財之事,誰都知道他們手裡有錢,可大批錢財屯在手裡,其實那也就不叫錢了。
最重要的是書籍這方麵老朱根本就不收稅,利潤可是不小。
這可是大明的預定京師。
朱元璋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尤其是胡惟庸在基層執政經驗也豐富,派他協助也說的過去。
湯和!
“儘管放手去做。”
“不錯。”
那些明麵上的吹捧,朱元璋反倒是有些不屑,朕當然知道朕厲害,用得著你吹噓?
朱標也沒反駁,那不過是王布犁出錢讓羅貫中寫書的地界,根本就沒想著賺大錢。
那絕對不行。
現在王布犁選擇同那些人掰掰手腕,朕還是蠻期待的。”
“有啊。”
修運河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尤其是治理黃河。
畢竟天子可沒少乾這種事,江南不少富豪之家全都被他給遷徙到鳳陽看墳去了。
主要是想要掙錢把她兒子養活大,將來也能有錢去讀書。”
“朕對於這小子所說的經濟不是很懂,他方才雖然給朕戴高帽,可仔細想想,商業裡麵的道道,咱還真的玩不過那些經商的。
尤其是工程還沒有開始,應天府周遭百姓都盼望著能夠掙這份錢。
老朱後期要殺起人來,可是要看你這個政治聯姻的人,尤其是他兒子娶了大將的女兒,怕朱允炆壓不住,被迫自殺的可不是一兩個人。
“那就行了,現場是沒有江南勢力之人。”
朱元璋站起身來,望著王布犁遠去,忍不住搖頭道:
王布犁先是應了妹子一聲。
王布犁再次行禮之後,便溜溜達達的出去了。
對於王布犁張嘴先吹捧天子的話頭,胡惟庸難得的沒打斷,就這種事稍微要點臉麵的皇帝都乾不出來。
“他媽的,誰還打我妹子的主意?”王布犁立馬眼睛一瞪:“伱才幾歲,就有人惦記,下次老子就給他打出去。”
朱元璋對於寫上納稅大戶這四個字的牌匾,能掙到許多錢,他也是極為讚同的。
朱元璋自己個用人都有個前後順序,根本用不著他操心。
“嗯。”
胡惟庸給王布犁解釋了一遭楊思義的來曆。
胡惟庸頗為認同的點頭,他也是一個實用主義者,若是能如此之法來讓那些商人給朝廷送錢,不失為一條絕妙的計策。
王布犁掰著手指頭算數,老胡距離要死沒幾年了,還是離他遠點吧。
我們不如先修一修入江口的工程,積累經驗為朝廷培養水利人才,待到國力強盛之時,再去治理黃河。
“左鄰右舍有想要賺辛苦錢的,儘管來找我,我都給安排嘍。
最重要是他們不出什麼幺蛾子就行,這是為朝廷效力,否則彆怪咱翻臉不認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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