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還他媽的是兩個。
他年歲大了,真的一夜對付不了兩個姑娘了。
誰心思出個國還要帶小藥丸的?
但宗主國的賞賜他又不能拒絕,隻能咬牙硬上,這也算是“工傷”了!
胡惟庸經過朱元璋的潤色,才派人去執行這件事。
朱元璋也得到了確切消息,蒙古人截獲了那具屍體。
接下來隻需靜靜等待就行。
朱元璋目前沒有向北元進兵的打算。
按照王布犁的計策慢慢消耗他們的實力最好。
在此期間他要先平定西北,雲南,遼東等三個勢力。
最後把北元的勢力圍起來包餃子,要麼就把他們往更北邊趕。
聽說那邊冬天時間長,容易凍死人,還不容易長莊稼。
對於這個看似流放之地的更北方朱元璋很滿意。
不容易長莊稼才是朱元璋最滿意的。
“王布犁一直貓在公主府裡不出來?”
朱標從一堆奏章當中抬起頭,揉了揉發酸的眼睛輕微頷首。
“這小子可真能貓著。”
朱元璋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雖然公主府一點都不小,可是天天轉悠那也會膩啊。
就皇宮這麼大,朱元璋都覺得自己住這麼多年還有點膩味了。
公主府那屁大點地方雖然比不上藩王府,可畢竟也是以畝為單位的。
尤其還是在南京城內,彆人不知足,王布犁還是相當滿意的。
但是此舉在朱元璋、胡惟庸等人看來,是真的不理解。
哪怕你出來走兩步,在大街上“胡鬨”幾次,也比貓在家裡讓人覺得正常啊!
“爹,妹夫他最近不是在研究香水的種類和那個叫什麼衛生巾的事嘛?”
朱標放下手中的禦筆:“研究一件新事物,肯定是要花費大量的心思,不成功還需要改進之類的。
好主意是能一拍腦袋就想出來的,但一件政策的落實還是得需要時間檢驗,是否正確。”
朱標的想法倒是沒有朱元璋那麼的執拗,以及不可辯駁。
不得不說,他在某些事情的認知上是要比朱元璋強上不少,同樣受到了王布犁的影響。
年輕人總是容易接受新鮮事物。
就如同年輕的朱重八也很容易就接受了造反這件新鮮事務一個樣。
隻不過老朱功成名就之後,思維變得越發保守了。
他也不需要變得激進了,因為從無到有,還沒有人比他更能置辦下來這偌大的家業。
朱元璋聽著兒子的話,總感覺還有彆的意思。
沒法子,他這個人就是高度敏感的人。
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誰都彆想給他玩什麼脫敏訓練。
朱元璋哼哼了兩聲:“咱看這小子就是喜歡偷懶,所以才借口研發新玩意,不肯出府。”
“不不不。”朱標隨即搖頭道:
“以我對王布犁的認知,他可不是一個能坐的住的人,要是沒有什麼官職之類的,這小子更容易寄情山水,甚至還要去出海咧。”
朱元璋又搖搖頭,絕不能讓王布犁出海。
萬一這小子也學徐福一個樣,出海之後就不回來了。
那今後自己還怎麼進入仙境,觀察大明的未來啊,如何能做出改變?
現在想想,王布犁自己個主動“囚禁”自己,對於朱元璋而言是極為有利的。
他拍拍自己的腦瓜子,差點又走了牛角尖。
朱標觀察著自家老爹的情況,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反正目前有些搞不懂了。
有關王布犁他喜歡待在公主府不上值的事情,父子兩個也就不討論了。
而是激烈的說北元皇帝會不會因為這個偽造的屍體上當,從而相互內訌。
待到此事發酵之後,再派使者去尋也速迭兒,跟他訴說合作的事情,甚至還可以搞走私。
就算也速迭兒把人送到北元皇帝那裡,雙方的裂痕早已出現,用大明使者的腦袋彌補也不管用。
其實朱元璋對於使者的性命,也是不怎麼在乎的。
而漢朝的使者是自己對自己的性命不怎麼在乎的,他一死,大漢就有發兵的理由了,那可太好了!
胡惟庸對於王布犁不出門也是頭疼,作為丞相那可是要天天上值的。
他哪有時間去拜訪王布犁。
就算是想要通過刑部叫王布犁來皇宮,可最近也沒有什麼案子。
江寧縣的治安近些日子也忒好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報案的。
然後他把工部的薛祥給叫過來,詢問京杭大運河入江口改善工程如何了?
目前而言,沒出現什麼意外,都是往選定的地段填石頭,以此來確保沒有太大的水流通過,到時候再把範圍內的水排乾淨,然後向下挖土。
胡惟庸揮揮手,對於北運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朝廷現在給他們開了個口子,可以把貨物交給兵部,由他們組織船進行海運,給一筆運費,運到大沽口,他們可以隨船跟著。
當然了,現在朱棣還沒有經過,自然沒有賜名天津這個地名。
要是不想冒險,那就是陸運的時間長一點,再由河船運往北方。
胡惟庸聽著工部尚書的彙報,心想王布犁安排的真挑不出錯來,於是便詢問:
“駙馬他全權掌握此事,若是長久不出現在工地上,是否有些不妥當?”
“回胡相,駙馬他早就說過,水利官員實際考察後,都已經給出設計圖紙,若是出現問題,那就是現場施工問題,工部監督官員沒有監督到位,是要吃板子的。”
薛祥又開始給胡惟庸彙報工部官員有關工地上的勤勞之事。
可胡惟庸想要聽的不是這個,等到薛祥長篇大論結束後,就揮手讓他回去寫個報告,交給陛下。
難不成真要我這個堂堂宰相去登門拜訪?
還是夜裡!
無論如何這個時間點都不禮貌,王布犁為了避嫌也不會開門的。
難搞。
胡惟庸思來想去,決定給王布犁寫一封信,告訴他目前有關北元的情況,請他參謀參謀,另外詢問那個琉璃雄鷹到時候能不能做出來。
公主府內,王布犁再狠狠的自律。
自從來到大明之後,他幾乎都沒歇著,一直都再給黑心老板打工。
現在好不容給自己爭取個假期,那必須得好好享受享受。
慢生活那可是太好了。
以前王布犁還不屑搞什麼勾欄聽曲,畢竟在公共場合還得注意自身形象。
現在嘛,在家他都能開趴體。
單是自家媳婦的這群侍女們,還是被培養了不少才藝的。
現在王布犁靠在躺椅上,瞧著這幫姑娘們跳舞,耳邊傳來一些樂器伴奏,簡直是有點享受。
願不得有人願意養個歌舞團呐。
不說彆的,但是這娛樂自己身心,就特彆讓人容易滿足。
赤腳踩在地毯上,穿著清涼的衣服偏偏起舞,這種視覺效果,尤其是儘在眼前,還能伸手觸摸到,可比看視頻更加真實咧。
朱明秀瞧著自家夫君一天天無所事事的模樣,倒也習慣了。
至少沒有像母後說的,出去沾花惹草之類的。
更不用說公主府裡的哪朵花不屬於王布犁啊?
“稟駙馬,門外有一個自稱是胡相門下,送給駙馬一封信,有關公事的。”
門子雙手捧著信件,請王布犁過目。
王布犁微微坐起來,示意姑娘們先停下來歇會去吧,然後大廳裡的人就散了個乾淨。
“胡相給我送信?”
朱明秀側頭詢問:“夫君不想接嗎?”
“不是,我能拒絕胡相的信嘛,那也太不懂事了。”王布犁又重新靠在躺椅上:
“主要是感到些許的奇怪,我跟胡相之間並沒有工作之間的接觸,他日理萬機的,給我寫信做什麼?”
朱明秀輕微頷首,她也沒有接過。
夫妻兩個之間早就說過親密話了,王布犁不想同那些淮西勳貴以及丞相一夥的人靠的太近,沒什麼好處。
朱明秀在心中記下了,更何況她的社交麵也不多,除了自家人幾乎不怎麼同外臣家眷接觸。
故而她吩咐道:
“小花,那你把信拆開念給夫君聽吧,既然是公事,那也就無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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