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開學_重生八零:嬌俏農場主_思兔閱讀 

120,開學(1 / 2)

重生八零嬌俏農場主!

背著書包,提著大包小包走在山路上。

翻山越嶺。

阿爸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幾個孩子。

“哇塞。還有‘姑娘’。”陳白羽有些激動的放下手中的包袱,摘了幾個已經熟透,紅得發紫發黑的‘姑娘’。

‘姑娘’是農場對野果山撚子,也即是桃金娘的彆稱。

“真的耶。沒想到暑假結束了,還有。”二姐三姐也有些激動。今年因為去了東莞,所以沒有摘到‘姑娘’。

今年第一次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比往年的要甜很多。

阿爸背著行李,慢慢的走在前麵,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樂嗬嗬的看著姐妹三個興高采烈的摘‘姑娘’。

看到她們站在峭壁處的時候,還會出聲提醒,“小心了。彆摔下去。”

“先看看有沒有蛇。”

“不要吃太多。”吃太多會便秘。

陳白羽三姐妹一邊摘一邊敷衍的答應,“好。小心著呢。”

“如果三叔公還在,肯定就會用‘姑娘’來釀酒。”

雖然大叔公更喜歡酒,但大叔公喜歡的是米酒,而不是其他的水果酒。但三叔公不一樣,會釀‘姑娘’酒,青梅酒等。

陳白羽也想三叔公了,想三叔公的蜂蛹。自從三叔公去世後,她們就很少吃蜂蛹了。論找蜂窩的技術,村裡就沒有人能比得上三叔公。

以前三叔公在的時候,她一年能吃好幾次蜂蛹。

現在?

嗬嗬。

她已經好幾年沒有聞到過蜂蛹的味道了。

等回家,要和大哥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蜂蛹。最近她瘦了,臉上的膠原蛋白流失嚴重,需要儘快多吃蜂蛹補一補。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鷯芽’,我想吃了。”三姐嘖嘖嘴巴,“東莞雖然好,但很多果子都沒有。水果又貴。”

城裡多是一些保存時間長的水果,例如蘋果等。

“嘻嘻。我覺得還是農場好。”

陳白羽也覺得農場好。

回到寶陽鎮後,她覺得空氣都清新了,心情也好了。在車上覺得很累很困像一條不會動的鹹魚,但下車後,立刻就覺得神清氣爽,好像吸了一口仙氣,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走在回家的山路上,不僅沒有覺得累,還越走越精神,離家越近就越高興越有力氣。

陳白羽高興起來,吼了兩句山歌,三姐跟著唱。

真不愧是全村唱歌最好聽的人,聽著三姐唱歌是一種享受。

相對三姐的好嗓音,陳白羽就有點五音不全。

“噗。”陳輝年沒有忍住,笑了出來,“小五,是你故意的嗎?故意用你的青蛙聲來襯托三姐的黃鸝音。”

陳白羽撇撇嘴,“誰說唱歌一定要好嗓音?我高興就嚎兩句,表達我的興奮之情,怎麼了?‘你就像那冬天裡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陳白羽假裝粗這嗓音唱最近流行的《冬天裡的一把火》。

自從費翔在1987年的春晚唱過後,這首個就火了起來。不過,大家唱來唱去也就那麼一兩句。

有時候高興了,就直接吼‘你是冬天裡的一把火’,有時候收割累的時候,大家乾脆站起來,一起齊吼‘你是冬天裡的一把火’放牛娃站在山頭上,朝著山下大喊‘你是冬天裡的一把火’。

“小五,你彆唱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三姐搓搓手臂,“果然,阿祖說的對,老天是公平的。”

陳小五長的漂亮,但唱歌超級難聽。明明說話的時候,聲音這麼好聽,怎麼唱歌的時候就全不在感覺上?

“藍藍的天空,白雲飄。白雲下麵,馬兒跑。揮動鞭兒響四方,百鳥齊飛翔”

不得不說,三姐的嗓音真的很好,特彆是這一首《草原升起不落的太陽》。

“三姐,你長大了真的可以去當明星。”雖然對娛樂圈沒有太多的好感,但如果三姐喜歡,也可以支持的。

三姐卻搖搖頭,“阿媽說我不夠漂亮。”

“歌星不需要漂亮。”像後來很多出名的歌星都不能用漂亮一詞來形容。不過,這個時候因為港台明星的飛入,大家對歌星有一定的誤解。

很多人認為長得漂亮,身材好才能當歌星。

可以不回唱歌,但一定要漂亮。

如果漂亮了,即使不回唱歌也能紅。

其實不然。

可能一開始靠臉,但最後留下來的一定是因為實力。

三姐搖搖頭,“還是算了。我高興就唱唱,不高興就不想唱。”如果當了歌星,管你高興不高興的都要唱。

“你高興就好。”陳白羽對三姐的未來不多加乾涉。

三姐妹在山路上唱唱笑笑,你追我趕。

突然,他們看到小山路上有一個蓬亂著頭發的女人正在摘野果,一些還沒有成熟的‘姑娘’也被摘了塞進嘴裡。

甚至在摘‘姑娘’的時候連葉子也一起扯了,塞進嘴。

女人看到陳白羽一家也不躲不閃的站在小山路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大家。女人的衣服很臟,破破舊舊的,腳上也沒有鞋子,還帶著一些細細小小的傷口,應該是在走路的時候被刮破的。

看到‘瘋女人’,大家都不覺得意外。

這樣的人並不是第一次見。

看眼睛就知道這女人應該精神不正常,被拋棄在這裡的。

農場處於兩省三縣的交界,地處偏僻,一些地方的領導就會把城裡的乞丐或者精神有問題的人集中起來送到這裡來,任由其自生自滅。

很奇怪的是,這些人被送來農場附近的山林,然後走著走著就散了,不見了。

記憶中,好像從來沒有乞丐或者精神病的人死在農場附近。

沒有。

有時候,在山路上看到一兩個衣不蔽體的人在亂走,然後第二天就不見了。

聽一些老人說,曾經有很窮的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娶了外麵送來的精神不正常的女人,也不算娶,就是帶回家,給一口飯吃,然後生個孩子,傳宗接代。

可惜,生下來的孩子也不正常,所以大家寧願光著,一個人生活,也不敢隨便把人帶回家。當然,如果想要當露水夫妻就另說。一些找不到老婆的窮光棍會不管不顧的把人拉近山裡發泄一場。

不過,如果被村長或者一些老人知道了就會毫不客氣的教育和懲罰,害怕送來的人有傳染病,禍害了村裡,禍害了農場。

當然,這樣的人很少。

畢竟窮了,一口飯都是難得的。

飽暖才能思。

在餓著肚子的時候,身體的欲望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上輩子,陳白羽曾經好奇的問過阿祖,這些人去哪裡了?為什麼走著走著,就全都不見了?

阿祖說隨便走。走到哪裡,哪裡就是家。

小小的陳白羽問如果沒有家呢?

阿祖有的。

就像蒲公英,飄到哪裡,哪裡就是家。

聽著阿祖肯定的答案,陳白羽沒有再問,不知不覺就拋下這個問題。有時候,放牛也會在山裡遇到一兩個傻傻亂躥的傻子瘋子,但隻要你不理會他們,他們也不會理會你。

不過,如果是一些很窮很窮,買不起衣服的人家遇到這樣的傻子瘋子,可能就會‘惡’一起,把對方的衣服被扒了下來,拿回去用熱水煮了消毒,放在太陽底下暴曬,然後自己穿。

在山林裡遇到光著身體的人在亂走也不見得會奇怪。

等陳白羽在市政府工作的時候,曾經調查過,發現在90年之前常有這樣的行為。

偷偷的進行。

大城市往小城市送,小城往縣城送,縣

城往偏僻的地方送。眼不見為淨,好像這樣就能證明自己的管轄地四海升平,一片繁榮。

這樣的情況在90年後就少了,因為有了收容所。並且應該經濟的發展,生活水平的提高,收容所也慢慢規範起來,一些沒有家人的傻子瘋子就都往收容所送。

陳白羽回頭看了女人一眼,突然,女人也抬頭看過來,呆呆的看著陳白羽。

世界上有很多需要幫助的人,但她能力有限,隻能選擇‘視而不見’。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現在的她,隻能感歎一句心有餘力不足。

看著陳白羽一家走了,女人坐在下來,隨便的扯著樹葉或者草就塞進嘴巴裡,好像在吃肉一般的嚼。

陳白羽又回頭看了一眼,眼裡閃過不忍。但她沒有辦法,她不能把人帶回農場,也沒有辦法給她一個容身之所。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山林裡亂躥,最後可能無聲無息的死在某個有花有草的好地方。

快到村口的時候,遇到正在山裡放牛的兩個老人。

“梅仙婆婆好。”

“嗬嗬。好。小五回來了?東莞好玩嗎?”

“好玩。”

梅仙婆婆是陳飛紅的阿婆,人很好,總會在放牛的時候給小夥伴們講故事,摘到野果也會分給小夥伴們。

陳白羽討厭陳飛紅,但卻喜歡梅仙婆婆。

梅仙婆婆講的鬼故事最有意思。

“快回去吧。昨天,你阿婆才說,怎麼還不見回來?馬上就要開學了,可不能遲到。”

陳白羽接過梅仙婆婆遞過來的一把覆盆子,然後從書包裡掏出一個粉紅色的發夾遞過去,“送給飛紅的。”

如果沒有遇到梅仙婆婆,陳白羽肯定不會送出這個發夾,反正她和陳飛紅的關係不好。但,梅仙婆婆很好。

陳白羽在東莞的一條批發街買了不少的小發夾回來送給自己的小夥伴。

走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到家了。。

大哥果然在。

“大哥。”陳白羽遠遠的看著大哥正在家門口的龍眼樹下和阿祖聊天。也不知道大哥說了什麼,阿祖笑得眉眼彎彎,看不到眼珠。

“阿祖。”陳白羽扔掉手裡的兩個大包就跑過去。

陳白羽奔跑著,背後的書包跟著一跳一跳著,“阿祖,我好想你。想得我吃不下飯,睡不著叫。阿祖,你看看,我是不是瘦了,醜了?”

陳白羽蹲在阿祖麵前,把臉遞到阿祖麵前,晃著頭,“我覺得自己瘦了二十斤不止。”

阿祖笑嗬嗬的摸著陳白羽的臉,“誇張了。”

“沒變。我的小五一點沒變,還是這樣好看。”阿祖笑了笑,“坐車累了吧。你哥你姐”

“阿祖。”陳輝年推開陳小五,撲過來告狀,“阿祖,陳小五欺負我。把自己包袱扔給我阿祖,你要幫我。我被陳小五欺負瘦了。我要吃糖,還要吃麥乳精。”

幾個孩子一起靠上來,嚷嚷著要阿祖主持公道。

陳白羽想要吃芝麻糖,四哥想要吃麥芽糖,二姐三姐想要喝麥乳精。阿祖樂嗬嗬的答應,“都給你們留著呢。”

“上次,你們麗花堂姐先想要喝,我不給。”阿祖小聲的,假裝偷偷的說。

“阿祖,你最好了。”陳白羽雙手抱著阿祖的脖子,“麗花堂姐不聽話,我們不給她。”

“好。好。”阿祖最喜歡熱鬨,看著孩子們在跟前爭寵,阿祖笑得眯了眼。

陳一元看了看正蹲在阿祖麵前的弟弟妹妹,笑著搖搖頭,接過阿爸手裡的包袱,然後給阿爸倒一碗米湯。

“阿婆,你身體還好嗎?”阿爸打個嗬欠,因為怕有人偷東西,所以他一夜沒睡,就守著幾個孩子,守著行李。車開的慢悠悠的,人就特彆無聊,特彆困。

困的時候,他就使勁的掐自己。

坐了那麼久的車,又走了兩個小時路,鐵打的人也累了。

阿爸連連打嗬欠,困的眼皮都要睜不開了。

“好。好著呢。”

阿祖笑嗬嗬的讓阿爸帶著陳白羽幾個去休息,然後讓大哥準備芋頭飯。

大哥把切好的芋頭和米放進大鐵鍋,然後小火燜飯。

一邊準備飯,一邊洗菜。

還拿出阿爸從東莞帶回來的臘腸,炒芹菜。

等到阿公阿婆回來後,一家人說說笑笑的吃著芋頭飯,大叔公也帶著酒過來和阿爸聊天。問問大堂哥大堂嫂在東莞好不好?

“我也不要他們賺多少錢寄回來。能養活自己,養活一家子就好。”大堂伯歎口氣,“兒女都是債。”

大堂伯是被麗花堂姐給攪和怕了,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麗花堂姐和大堂嫂的關係不好,兩人是針尖對麥芒,在同一個屋簷下就是炸藥包。當初,大堂嫂會帶著孩子去東莞就是因為麗花堂姐的冷嘲熱諷,各種針對。

現在聽到大堂嫂在東莞過的不錯,孩子也被照顧的很好,大堂伯也就放心了。雖然有個糟心的女兒,但更在意兒子。

這是很多農村人的通病,關心女兒,當更在乎兒子。

“明天,你把麗花叫回來。不想過就不過了。丟人現眼的玩意。”大叔公是真的生意了。

因為快開學了,麗花堂姐為了阻止小姑子讀書,居然說要離婚。如果小姑子去讀書,不在家裡幫忙帶孩子,她就要離婚。

麻蛋的。

就沒有見過這麼胡攪蠻纏的兒媳婦。

婆家被她攪的精疲力儘。

如果不是心疼兒子,婆家早就把她給趕出來了。小姑子暑假在家幫忙帶孩子的時候,麗花也什麼都不乾,不下田,衣服也不洗,什麼都推給小姑子。

如果說你帶孩子,家務交給小姑子還能說得過去。可是,孩子推給小姑子,家務活也推給小姑子,整個甩手掌櫃的對乾活的小姑子挑剔。

誰家受的了?

“我明天去看看。”大堂伯喝一口酒,“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禍害?麗花要是有小五一分聽話,我就感謝祖宗保佑了。”

“彆怪祖宗。”大叔公瞪了大堂伯一眼,“麗花和小五同祖宗。隻能怨你自己不會教孩子。”

大堂伯撇撇嘴,早些年,大家都在忙著填飽肚子,誰還有時間教育孩子?

再說,所有的孩子都是一起長大的,怎麼就出了麗花那個異類?

“不管怎麼說,麗花嫁過去之後沒有賺過一分錢,卻一再的說小姑子花費大就不對,害得她家生活不好久不對。這樣的話是她能說的?人家小姑子用著她的了?花著她的了?怎麼就礙了她的眼?怎麼就容不下小姑子?”

“還想去學校鬨?她還嫌不夠丟人?”

差不多喝酒的大叔公用力的拍拍桌麵,把桌上的碗筷震得叮咚響。

“我的臉都被麗花給丟儘了。現在去趁虛,彆人都讓我好好教育孫女。”

大叔公越想越氣,把大堂伯大罵一頓。

大堂伯隻能受著。

彆說大叔公醉了,就是清醒,要罵人,大堂伯也隻能受著。

吃過飯後,不少鄰居過來聊八卦。

阿公在龍眼樹下點燃一堆艾草,大家端著凳子圍坐在一起,聽阿爸說東莞的繁榮,東莞的外來人,東莞的苦和樂。

東莞的錢好賺嗎?

相對農場來說,是好賺的。隻要你肯付出,肯流汗,就有工作,就能賺。不管是撿垃圾,還是在工地搬磚,砌牆,統統都是體力活。

東莞好嗎?

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想法。

像阿爸這種喜歡農場的人來說,他更喜歡在農場種田,種果。但他必須要擔負起幾個孩子的學費生活費。

“阿程在廣州的一個菜市場賣豬肉,聽說找了幾個工廠送貨,生意

還不錯。”

“嗯。他一家都過去了。現在城裡的人都不自己殺雞,幫彆人殺一隻雞能有一角的純收入,還不管那些雞雜”

“聽說幫忙殺一隻鴨有兩角。那毛也能賣前,鴨雜,鴨血都是菜賣給一些小飯館。聽說外麵到處都是錢。如果不是老了,我也想出去看看。”

“我聽說鎮上有個後生女被人騙出去,介紹去做發廊,學理發,一個月能賺好幾百。”

“現在理發這麼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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