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淚花!
“哼!”雲皇很是生氣,“啪”的一聲重重的拍向麵前的桌子。旁邊的茶杯應聲打翻,茶水浸濕了半張桌子。“給朕滾去外麵跪著!”
白黎看向雲崖,麵上沒有半分恐懼和驚訝,似乎對這樣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雲崖依言起身要去亭外跪著,白黎也跟著起身。
“白黎,你坐下”雲皇把白黎叫住。
白黎有些猶豫,雲崖已經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白黎不知雲皇是何意,“皇上”
“你叫朕什麼?”
“父皇”白黎迅速改口,“還請父皇恕罪,王爺他……”
“你不必為他求情。”雲皇的態度堅決。
雲皇拿起桌上小太監新倒的茶喝了一口,歎了一口氣,這才緩緩地開口,“他說他昨日去了百花樓,你可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你不生氣?”
白黎臉上掛著淺笑,語氣淡淡地回道“不生氣。臣妾身為瑾王妃,自然該以王爺為主,王爺覺得好,那便好。”白黎自聽說雲崖去了百花樓到現在,眼中沒有半分不滿的情緒。
雲皇臉上帶著笑意,此刻倒更像一個普通長輩同晚輩的談話,不似白黎在宮宴上初見時那般威嚴。“他的女兒,可不像是會這樣想的人……”
丞相那樣的人,他的女兒眼光不會如此短淺,隻看得到夫君的歡喜憂愁。
雲皇看白黎的樣子果真是不生氣,心想著丞相所言,說她性子冷,也是不假。她不生氣,便隻可能是她還未動心。若是動了心,便是嘴上說不生氣,眼睛裡也會有藏不住的委屈或者是怒意的。
她已經是瑾王妃,且同雲崖相處了這許久,可是談及雲崖,她的語氣依舊淡淡的,無波無瀾。這樣的性子也不知是好是壞。
“你可會下棋?”雲皇突然轉移了話題問道。
“臣妾倒是看過些書。”白黎沒說會,也沒說不會。
“你陪朕下棋吧!”
“是!”
白黎剛陪雲皇走了子,臨王在這時來了。瞥了一眼跪在外麵的雲崖,徑自朝亭中走去。“兒臣參見父皇!”
“免禮!軒兒你來得正好,來陪父皇下棋!”
白黎起身見禮後讓開,站到一旁去了。臨王仔細看了棋盤上白子的走勢,心下鄙夷。這白黎樣貌是生得不錯,在平王府初見真容時也驚豔後悔了許久。不過如今瞧著,倒是空有那副相貌,竟連棋也是不會下的。
“你們走吧!朕這裡不用你們陪著了!”雲皇頭也不抬的說道。
恭敬行禮告退,扶起外麵跪著的雲崖離開。
臨王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眼裡滿是嘲諷。開口卻又換了語氣,“父皇,九皇弟又惹父皇您生氣了?”
“哼!”雲皇重重的哼了一聲,“他昨日竟然又往百花樓去了!且不說王爺的身份本就不該去那樣的地方,這事若是讓丞相知道了,心裡定會對朕有不滿。畢竟當初是朕強製將白黎賜婚給雲崖的!”
“父皇是君,丞相是臣。為人臣者,自然該尊君旨意。丞相應該明白這個道理。”臨王表麵在替丞相說話,卻暗指丞相為人臣子,不尊君臣之禮。
“罷了罷了,朕突然沒了下棋的心思。你陪朕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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