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寒冷著語氣說,薑南初還不知道,但他對於形式一清二楚,這一次傅自橫是徹底完了。
“守寡?是不是傅自橫出什麼事了?”
“南初,你不應該在這時候操心勞神。”
“那你們就告訴我真相,也總好過讓我一個人去猜!”薑南初焦急的說。
“看來是堂哥不願意說,薑南初,傅自橫他快要死了,戰伯伯把他打的身上沒有一塊好皮,還不給水喝。”
“但是他卻還惦記著你,他還讓我過來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
“我知道我的要求很無理,但是你救了戰伯伯,你的麵子他總要給,你救救自橫好不好?”
戰盼夏帶著哭腔說,驕傲的小公主為了心愛的人願意低下頭顱,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戰盼夏,你給我滾出去!”
陸司寒直接大聲嗬斥道,沒錯他就是這麼自私,他甚至希望傅自橫就這麼死亡,一輩子都不要出現在薑南初的麵前。
戰盼夏很想再說幾句話,但顯然也是被陸司寒嚇得不輕,最後悻悻然的走到門外,不再吭聲。
“南初,我們就當著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傅自橫怎麼樣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不,有關係。”
“司寒,我不能讓傅自橫死,你幫幫我好嗎?”
薑南初這副卑微的語氣讓陸司寒心疼又生氣,她居然也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像他低頭。
“這次的事情,我幫不了你,傅自橫就是背叛了議長閣下,他就是恐怖分子!”
“還記得之前他陷害你的那把手槍嗎?上麵那類似鐮刀一般的標誌是無雙殿內部徽章,一般人根本拿不到,傅自橫絕對和他們有聯係!”
“隻要我將這件事情告訴父親,傅自橫死一千遍都不足惜!”
陸司寒語氣激動的說。
“那你這也是在逼死我,傅自橫是我親哥哥,我就這麼一個親人了。”
“你說什麼?”
“就在一個禮拜前,我做過親子鑒定已經證實。”
“司寒,我求你,我知道一定會有辦法的,或者你讓我去和議長閣下說。”
陸司寒突然覺得很可笑,他嫉妒傅自橫不知不覺在薑南初心目中占據這麼重要的位置,卻從來沒有想過兩人是親兄妹。
真是這樣傅自橫豈不是他的大舅子了?有了這個認知,陸司寒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救他。
薑南初見陸司寒不說話,就想直接下床,結果就被陸司寒虎著一張臉攔下。
“不要命了,剛剛做完手術就想下床。”
“我怕我哥等不及。”
“不準亂動,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同意救他了?”
“嗯,現在可以好好養傷了嗎?”
薑南初立刻乖乖躺下。
陸司寒走病房時看到戰盼夏雙眼通紅,還掛著鼻涕泡的模樣,完全就還是一個孩子。
“堂哥,你這是要去哪?”
“救傅自橫。”
陸司寒沉著聲音說完讓戰盼夏激動不已的話,大步走出醫院。
晚上十點,議長府籠罩在黑暗中,陸司寒深吸一口氣進入書房。
戰錚樺此刻正在處理公務,見到他立刻放下鋼筆。
“怎麼這時候過來了,薑南初還好嗎?”
戰錚樺詢問道,這次若不是那孩子他恐怕性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