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陸司寒!
“已經度過危險期,但是傷口距離心臟僅僅隻差四公分。”
“這事我的確應該多感謝她,替我向她問好。”
“父親,其實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和您彙報。”
“怎麼這麼嚴肅,我們父子之間不用拘謹。”
“我希望父親能夠放了傅自橫。”
戰錚樺原本緩和的臉色,因為這句話驟然晴轉烏雲,變的暗沉沉。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司寒,收回這句話,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傅自橫是無辜的,請父親高抬貴手,布防圖是我流出去的。”
“你說什麼?”
“傅自橫帶著布防圖來辦公室找我,集團內人多眼雜,前幾天我的一名秘書又突然離職,我懷疑他才是罪魁禍首。”
“父親,傅自橫跟了您這麼多年,他若是想要動手有太多的機會,我希望你能不要冤枉好人,寒了那些老臣的心。”
戰錚樺細細思考這陸司寒的話,難道真的是冤枉了傅自橫,畢竟陸司寒沒有動機去幫傅自橫。
傅自橫跟在身邊這麼多年,如果他都選擇背叛,那麼真的太恐怖了,想到這戰錚樺對傅自橫的懷疑減輕不少。
“司寒,既然這件事情是你的錯,那麼就該付出代價。”
戰錚樺話音落,通過座機撥打陳管家的電話。
“去把家法請上來。”
很快書房的門被打開,陳管家拿著藤木條進來。
“啪!”
粗長的藤木條直接抽打在陸司寒的背上,是火辣辣的疼,但他一聲不吭的受著。
“若不是我多留了一個心眼,若不是我提前安排人在附近密切注視著,我們所有人都要死在孤兒院,而這一切都是你導致的。”
“啪!”
藤木條觸碰在肌膚上麵,又是響亮的一聲。
“自橫,跟在我身邊十多年,為了這件事情誤會他,不好好教訓你,怎麼平他心頭的怒火!”
“啪!”
很快白色襯衣都沁出血來。
“老爺,彆打了,再打就真該出事了。”
“不讓他疼,怎麼讓他長教訓。”
“虧我還想著未來將重要的位置交給你,認為你有勇有謀,想不到居然會犯這麼低等的錯誤。”
陸司寒的脊背挺得直直的,一聲不吭。
“老爺,看在去世的夫人身上,請您饒少爺一命。”
陳管家見形勢不對,隻能將時柯的名字搬了出來,戰錚樺這才收斂。
“身後的傷立刻去醫院處理一番,至於自橫我會親自向他道歉。”
“多謝父親手下留情。”
整塊後背都血肉模糊,陸司寒連走路都很困難,最後還是由陳管家扶著出去的。
“陳管家,這次多謝你了。”
陸司寒臉色接近慘白的說。
“少爺真是客氣了,我當年承了時夫人的恩情,這些都是該做的。”
“倒是老爺下手實在太狠了,少爺少不得要臥床休息幾天了。”
說話間,兩人走出議長府,沈承已經等候在門口。
見少爺這般狼狽,沈承都有些心疼,原本他是不用受這些傷的。
議長府內,戰錚樺仔細的思考一番,最終前往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