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自橫被打的渾身是血,又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已經奄奄一息。
他用儘全力抬頭,看到戰錚樺的那一刻,眼底的光芒暗下來,估計這次他是來要他性命的。
戰錚樺看到他這幅樣子,立刻命人鬆開手銬。
“自橫,這次是我誤會你了。”
“議長閣下,又是想要玩什麼新花樣?”
“自橫,我知道你怨我,但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勢必要比其他人更加多疑一些,好在現在已經證明你的清白,你可以出去了。”
傅自橫不解的看向戰錚樺。
“你還不知道吧,其實這次暗殺是因為司寒的疏忽。”
“那孩子平時看著機智過人,想不到在這件事情上麵這麼糊塗,他居然將布防圖隨意的擺在辦公室,給了那些不法分子可乘之機。”
“我真的覺得很愧疚,而且我也已經懲罰過司寒,自橫,你會怪我嗎?”
戰錚樺無辜的問。
“我怎麼敢,如果不是議長閣下,我現在應該還在平民窟連書都讀不起。”
“那就好,你看盼夏這麼喜歡你,將來我們早晚都會成為一家人。”
“好了,我也不多說了,你現在身體這麼虛弱,我會立刻派人送你去醫院的。”
戰錚樺關心的說,絲毫看不出他是早上那個想要傅自橫命的魔鬼。
當初傅自橫的父親不也是沒有看穿戰錚樺這幅偽善的麵孔,所以才會造成之後無法挽回的悲劇嗎。
薑南初在病房守到很晚都沒有等來陸司寒,最終抵抗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陽光照進病房,薑南初動了動手臂,發現身邊還躺著一個男人。
張開雙眼,入目的是一張英俊到怎麼看也看不膩的容顏。
“今天的情況好些了嗎?”
薑南初呆萌的點了點頭,之後很快想到傅自橫的事情。
“我哥他”
“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傅自橫已經安全了。”
“那就好。”
薑南初長舒一口氣。
“待會還有一位許久未見的朋友要過來,期待嗎?”
“是誰?”
薑南初剛剛問出口,病房外傳來敲門聲。
“看來他已經過來了。”
陸司寒理了理衣服起身,打開病房門。
“白術!”
薑南初激動的說,從帝都離開,兩人再也沒有見過,算起來有整整半年時間了。
“彆激動,小心傷口裂開。”
“好,你怎麼會來的?”
“是陸先生安排的,你中了槍傷,需要好好滋補身體。”
有了江白術這一番解釋,薑南初感動的看向陸司寒,他每天都有這麼多事,想不到還總記著自己。
“我也是沒有辦法,誰讓江老醫生沒有時間過來,我才隻能選擇了他。”
“待會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江白術準備的藥膳,必須要喝到一口不剩,聽到了嗎?”
“嗯。”
薑南初重重的點頭。
就在陸司寒準備離開病房的時候,江白術從醫藥箱中拿出青綠色的小罐子。
“這個給你,記得不要碰水,每日塗抹在傷口處,這樣才不會發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