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幽幽的吐出這番話。
薑南初正在擦拭衣服的手一頓。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什麼意思。”
“薑小姐,我感謝您救出暮雲少主,大家都是自己人,您不用裝下去了。”
服務員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千萬支票,遞到薑南初的麵前。
“給我這個做什麼?”
薑南初看了眼支票的金額說道,難道他真的是哥哥派來的人?
“這裡麵是一千萬,是傅先生囑咐我交給你的,請你務必將陸司寒手中西部山區策劃案偷出來。”
“偷出來之後,你們想要做什麼?”
“自然是破壞,戰爭!”
薑南初盯了服務員幾秒鐘,哥哥絕對不會讓她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也不會去傷害無辜的百姓。
“你究竟是誰派來的?”
“薑小姐,我說了我是傅——”
薑南初直接一把揮開他的手,單手掐住他的脖頸。
陸司寒坐在包間內,也察覺到不對勁,他們不是經常來,服務員怎麼會知道南初的名字?
陸司寒立刻前往洗手間查看,看到薑南初與服務員正在動手。
就在服務員即將掙脫開薑南初,準備逃走的時候,他的太陽穴被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
“司寒,這個人身份不明,我懷疑他是敵國的間諜。”
“我不是!”
“少嘴硬,剛才你還想要利用我偷取西部計劃!”
“我——”
“不說沒關係,立刻送去警局就老實了。”
陸司寒冷冷的說,凡事與國家作對,就是這個下場!
“我是聽從議長閣下的吩咐做事,你們不能將我送到警局!”
服務員見隱瞞不下去了,隻能實話實說。
“汙蔑議長閣下,罪加一等。”
“我沒有說謊,雲暮逃跑,議長閣下懷疑薑南初被收買,所以派我過來打探。”
聽到這番話,薑南初心中一陣一陣覺得發涼。
如果不是服務員拿出支票,又命令盜取西部計劃,她可能真的會上鉤。
“簡直莫名其妙,國家這麼多大事還不夠他忙的,想出這種幼稚的主意!”
陸司寒拿出手機撥出一串數字,很快沈承進來。
“既然老爺子這麼想要玩,那麼沈承,你把他到警局,就說是無雙殿的人。”
“不可以,我是議長府的警衛,我不是恐怖分子。”
“不可以!”
沈承不給男人說話的機會,直接捂住他的嘴,往外麵拖。
“好好的一頓飯,因為他全部都毀了。”
陸司寒不滿的說,隨後看了眼薑南初。
“你有沒有被嚇到。”
“我沒事,他會試探我也是應該的,沒上鉤就好。”
“嗯。”
警衛被抓去派出所,戰錚樺很快收到消息。
“葉子,看來這次是我們想多了,薑南初和無雙殿根本沒有關係。”
“光憑這一次看不出來什麼,我覺得應該繼續深入調查下去才對。”
“戰叔叔,我看過前段時間的資料,我發現傅自橫好幾次都救過薑南初——”
“夠了!”
“我不喜歡薑南初,但是並不代表我是非不分。”
“薑南初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她能有多大本事,再折騰下去,我和司寒直接的父子情分都快斷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