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能不能放過我?”
魏峰小聲的詢問道。
“不行,魏峰,你是無辜的,你被沈承打成這樣,我們心裡過意不去。”
“要不這兩天你在醫院養傷,醫藥費我們承擔。”
“也算是代表我們的歉意。”
“司寒,我這麼做可以嗎?”
薑南初無辜又靈動的大眼睛看向陸司寒。
“我一向都是最聽老婆話的人,我也相信老婆的眼光不會錯。”
“沈承,立刻幫魏先生安排一間病房出來。”
“先生,南初小姐,你們究竟怎麼想的?”
“這個混蛋,他欠下高利貸不還,他吃喝嫖賭樣樣占全,這種人留在世界上都是浪費資源。”
“夠了!沈承,你不願意做,我讓祝林進來安排。”
最終沈承是極度不服氣的送魏峰下樓。
看到魏峰得意洋洋的嘴臉,沈承真是恨不得將他往死裡揍。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陸司寒一把將薑南初抱坐在大腿上。
“說,你究竟想出了什麼好主意?”
陸司寒明白薑南初根本不會被魏峰這種拙劣的謊話騙到。
“這件事情很重要,我不喜歡結果是屈打成招,我想要魏峰主要說出真相。”
“可是你看到了,魏峰心理防線很重,他完全不為所動。”
“其實我也是在賭,賭魏峰會因為他父親的死,產生愧疚的心理。”
說著,薑南初雙手親昵的摟住陸司寒的脖頸,在他耳邊細語,將全部計劃說出來。
“調皮!”
“看來以後我絕對不能出軌,不然肯定會被你整的很慘。”
陸司寒心有餘悸的說,他的小嬌妻,腦子裡的鬼主意是一套一套的,讓人應接不暇。
“怎麼,你還有這個打算?”
“我告訴你,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另一間病房內,魏峰絲毫不知道今晚等待他的會是什麼,內心還在沾沾自喜。
都說陸司寒聰敏過人,在他看來也不過如此,隻會聽女人話,能夠成什麼大事?
“我最近都不敢上夜班,還不是醫院鬨鬼嗎?”
“你們不知道吧?”
“前段時間我收到一位手指被砍斷的病人,人品特彆差,每天不上班,隻知道打牌抽煙喝酒,他父親都被高利貸逼死了!”
“然後——”
“然後那天晚上,我親眼看到一抹虛影正在掐那男人的脖子,好像就是他爹!”
魏峰坐在病房內,聽著門口護士的談話聲,渾身一抖。
他拍了拍胸口,平複心情。
不會的,這世界上哪裡來的鬼怪,都是幻想出來的。
就算真的有,老爹也怪不到他頭上來,他是自願死的,又不是他逼死的。
魏峰不斷的做心理建設,但隨著夜幕降臨,他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
薑南初的病房內,她手中拿著色號最白的粉底液,正在猛烈進攻祝林的臉。
“南初小姐,這份差事就不能換個人嗎?”
“可你是最合適的人選,魏峰已經見過我,見過陸司寒,見過沈承了,隻有你是陌生的。”
“而且祝林你知道嗎?我一直都覺得你能成大事!”
“這次就是你展現實力的好機會,一定要努力表演,爭取做一隻嚇死人的恐怖鬼!”
薑南初說完將粉撲放下,拿起黑色眼線筆勾勒起來。
二十分鐘後,恐怖鬼祝林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