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陸司寒!
沈承抽了抽嘴角,先生對南初小姐,真是無微不至。
就這樣渾身劇痛無比的魏峰,被沈承套上哈嘍kitty的玩偶頭,開始審問。
“你們都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樣囚禁,毆打是犯法的!”
回應魏峰的是沈承重重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
“像你這種喪儘天良,沒有孝心的混蛋,還懂法律?”
“彆說出來丟人了!”
沈承的氣勢太足,嚇得魏峰不停顫抖。
明明沒欠這些人錢,但他們卻比混混頭子更可怕。
“魏峰,你可以放心,隻要我問到想要的答案,立刻就能放你走。”
陸司寒起身,俯視著趴在地上的男人說。
“現在我問你,三百萬拿去做什麼了?”
“我還錢去了,不行嗎?”
“當然可以,但這三百萬的來源你知道嗎?”
“我爸爸留給我的!”
魏峰的聲音透過哈嘍kitty頭套傳過來,格外滑稽。
“那麼魏民雄的三百萬,是誰給的,你知道嗎?”
“我——”
“我哪裡知道呀!”
“這——這說不定就是明家給的吧。”
“說謊,短短幾句話你停頓了兩次,你在心虛。”
“我再問你一遍,錢究竟是哪裡來的?”
陸司寒冰冷,壓抑的氣息直直的壓在魏峰身上。
這種感覺就好似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他的後脖頸。
“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們問我三百遍,我也是不知道!”
“我已經回答完你們所有的問題,現在立刻放我走!”
“不然你們信不信我報警呐!”
魏峰突然大聲喊道,他怕眼前這位俊美無儔卻又散發強大氣場的男人。
但同樣他也害怕,電話裡那道令人絕望窒息的磁性男聲。
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選擇裝糊塗,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算了,他既然不願意說,我們逼迫他也沒用的。”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出來。
此時此刻就好像是拯救了魏峰的仙女姐姐。
“南初小姐,他可是整場案件中唯一的知情人。”
“我就不信用拳頭套不出他的話來。”
“沈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看魏峰是真的不知道。”
魏峰連連點頭。
在他看來,坐在病床上的女人肌膚白皙勝雪,烏發垂在腰間,如仙似畫。
美則美矣,但年輕尚輕,想必是最好忽悠的。
“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情,是為了找到真正給魏民雄毒藥,害死他的人。”
“魏峰作為魏民雄的親兒子,怎麼可能會不想報仇,他難道就不怕父親的亡魂找他索命嗎?”
“魏峰,你認為我說的對嗎?”
魏峰聽著這話,感覺周圍的環境都開始變得冷颼颼的。
“是——是呀,如果我父親是被人害死的,我一定什麼都和你們說。”
“但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沒敢想我父親居然會綁架,強奸繼承人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