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全能網紅!
鐘任“賺錢”的能耐,確實是遠勝於他的兩個兒子。
當然,這也跟他向來穩紮穩打,依托著“平台”的優勢來賺錢的方式,有關密切的關係。
鐘任並非盲目的去“投資”一個項目。像他的大兒子,感覺做生意就是自己拍著腦門(或許跟一幫哥們聊得火熱了),就急吼吼上馬新項目了。
鐘任則是耐心的等待各方麵條件都“水到渠成”了,才慢悠悠的參與進去。
另外,這對父子投資“項目”還有一個最大的不同點。那就是,鐘任無論投資哪個“項目”,都是先鎖定好了“銷路”以後,再生產“產品”。“鐘家大兒”則有一種做出了產品以後,再去找“買家”,開拓產品的市場。
如果用專門的“生意經”的角度來分析,“鐘家大兒”做生意,就隻是單純的“銷售”而已。
鐘任做生意,有點實踐了“營銷”的概念了。
“銷售”和“營銷”,看似隻有一字之差,但內涵卻是有著“天差地彆”的不同啊。
簡單來說,“銷售”呢,就是彆從生產什麼,你就被動的賣什麼。而“營銷”,則是你充分的調查了解了市場需要什麼商品了,你再去“生產”什麼來賣……
一字之差,兩種截然不同的經營理念。
這樣的仰仗著從“公家”那兒“分流”過來的印刷業務,鐘任倒也繼續維持了一、兩年的高昂的家庭開銷,不至於“捉襟見肘”。
從鐘任的角度來說,有足夠的經濟來源給老妻請“陪護”及治病,生活處於一個相對穩定的狀態,他就覺得暫時可以鬆一口氣,喘一口氣。
心裡一根弦有時候崩得太緊,也不是好事。鐘任感覺可以緩過一口氣來了之後,他自有一套他“專屬”的解壓招數。
鐘任自以為行事詭異隱蔽,天底下無人可以知曉他的秘密。事實上,他的事兒時間一久了,便應了“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的俗話——就連兩個兒子也難以隱瞞得了。
一言以譬之,鐘任這家夥,居然在“二線城市”的市郊,租了一處三室兩廳,跟一個女人出雙入對的過起逍遙的小日子。
那一處房產,後來事情曝光以後才知道,先是鐘任替那女子“租”的。後來有了一定的閒錢,一定的積蓄了,而屋主又缺錢急於想出售房子,開的“售價”比較合理,鐘任這才替那女子全款購買了下來了。
那樣的一套“二線城市”的房子,哪怕就在城郊位置,但麵積不小,價格也便宜不到哪裡去的。
總之,是一筆不菲的開支,對鐘任而言。
但他還是在家裡經濟壓力如此之大的情況下,照樣替那女子購買了房產,兩個兒子想相信父親鐘任跟那個女子“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他們也難以說服自己相信這樣的結論啊。
不是“感情”上不允許他倆相信,而且他倆的“智商”不允許他倆相信。
否則,就真的是個弱智的家夥了!
另外,鐘家兩個兒子去暗地裡調查了那名女子,發現了一個更令人驚心的事實——
那個跟鐘任共同生活的女子,已經50出頭年紀了,鐘任仍然跟她在同一個屋簷下“相處甚怡”。
鐘任從來不是一個“饑不擇食”的家夥。今時今日,任他的地位和權勢,再找“第二春”的話,年齡根本就算不得是“阻礙”。
偏偏他就跟一位50餘歲的女人悄然的開始共同生活了。看樣子,那女人並非他的“新歡”那麼簡單啊,大概率可能是他的所謂的“舊愛”啊。
這就是令兩個“孝子”細思極恐的事兒。
如果鐘任早就有了個所謂的“小蜜”的話,那他就不是在母親患上了“老年癡呆”以後,才受迫於無情的現實壓力,必須要重新找一個“伴兒”來讓自己“重拾生活的信心”。
哪怕結果都是一個樣,但給人的感受就截然不同。
如果是“老妻”老年癡呆了再找“伴兒”,似乎,就沒有那麼多的“負罪感”似的。
而在老妻神智仍然清醒的數十年間,在兩個兒子時刻受到他的“言傳身教”的這段漫長時間中,父親鐘任如果卻在背地裡早早就秘密的續建了另外一個“新家”,有了自己的“小老婆”,那他的形象在兒子眼裡,就要一落千丈。
這樣的結果,不是兩個兒子願意看到的。因此,他倆一開始沒有選擇直接跟父親鐘任“攤牌”,而是暗地裡去把那個50歲的女人的底細查了一個“底朝天”。
原來,那女人名叫程卿,卻是哪鐘任認識了幾十載的熟人了。
更準確來說,就在程卿讀高中的時候,就跟鐘任認識了。當時鐘任剛從國內排名前十的名校畢業,分配回到了老家。
但他不是一畢業就直接分配到縣城的“一把手”的手下當秘書的。他先分到了老家的高中,當了一年多的語文老師。算是“過渡”一年時間吧。
之所以有這樣的一個“過渡時間”,那是由於縣府裡的那位“第一把”的專任秘書,已經59歲了,還有一年時間才到退休之齡。而縣裡“一把手”也到了50歲的年紀,當“一把手”當了15年,用那位“專任秘書”就用了10年,算是用出了“感情”了。
再加上“一把手”本身就是“念舊”之輩,因此他即使早早就搶到了“鐘任”這位“大學畢業生”,已經提前鎖定鐘任就是他的“秘書繼任人選”,但“一把手”仍願意讓“老秘書”乾到退休以後,再叫鐘任遞補上空缺來。
鐘任畢業分配到“基層”後,縣裡“一把手”早就找他談過心了,也把計劃和打算提前“知會”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