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直接說道“那就繼續執行計劃,相樂會一定要掌握在組織手上。”
紳士忽然插話,“那個趙先生是個危險人物,還是儘快解決掉他為好。”
“不急,一切都在掌握中。”教授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在這場棋局裡,他也不過是棋子罷了。”
三人同時露出了微笑,有種天下儘在掌握的感覺。
就在這美好的氛圍中,三個人的電話先後響了起來。
教授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喂,什麼事?”
“什麼?!”
三個人拿著手機,幾乎同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赤盜?!
”
……
“……整個地區已經被大火燒毀,據悉這次襲擊者使用了大量的燃燒彈,很顯然是蓄意已久……襲擊者在距離神社一千米的大樓上,架設了數門迫擊炮……在今天的發布會上警視廳拒絕透露具體傷亡人數,稱還在統計中。”
“根據目擊者描述,專家分析,這次恐怖襲擊中,襲擊者使用了單兵防空導彈,對方很可能擁有外國勢力支持。”
“在於警方對峙一天一夜後,襲擊者占據大樓被特殊急襲部隊攻占。”
“還未有任何組織聲稱對此事件負責……”
教授和律師、紳士三人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視畫麵中東京電視台的主持人在不斷介紹襲擊事件的新聞。
“教授,你這個怎麼解釋?”律師有些憤怒的揮舞著手上的報紙,用咄咄逼人的語氣質問道。
報紙頭版頭條上放著一張清晰的彩色圖片,正是襲擊者留下的那封挑釁信的照片,可以清晰的看見“赤盜參上”的字樣。
律師把報紙摔在了桌子上,“阿西吧,你還說不是你乾的?”
教授整個人都是懵的,看著報紙上的圖片陷入了自我懷疑。
這不對啊……
“赤盜”計劃隻有組織幾個高層知道,就連他最得力助手信差都不知道。
為什麼“赤盜”就泄露了呢?
“不會是巧合吧。”紳士開始打圓場,試探的詢問道。
“阿西吧!”律師回懟道,“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我們提了一個赤盜計劃,馬上就有恐怖分子乾了一票大的,也用赤盜的名號,這分明是我們自己人乾的。”
“這不可能!”教授斬釘截鐵的否認道,“這個計劃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中出了個叛徒?”律師冷哼一聲,反問道,“你在懷疑誰?”
“好了,律師,教授沒有這個意思。”紳士咳嗽了一聲,“教授,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要說。”
教授再次陷入沉默和自我懷疑,如果組織內這幾個人不可信了,那一切就真的沒意義了。
萬一真是巧合呢。
“教授。”紳士叫了一聲,“原有的計劃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要取消了,都有人幫咱們免費揚名了,還繼續執行有什麼意義?”律師冷哼一聲。
“不。”教授站了起來,“這個計劃要繼續執行,而且是馬上!”
紳士有些不解,“你這是何意?”
“彆人揚名總歸是彆人,我們自己做出來才是真正自己的。”教授嚴肅的說道,“這件事不是意氣之爭,而是我們組織向世人宣稱實力的第一步。”
“這一步總要邁出去,我們自己主動走,好過彆人替我們走,我們都計劃了那麼久,做了許多準備,不能就這麼白白放棄了。”
這時律師也站了起來,“說的對,這件事太被動了,我們必須儘快把這件事向外界說清楚。”
紳士也點了點頭,“所以這次赤盜計劃就是個絕佳的好機會,不能讓東瀛方麵把彆的事栽到我們頭上。”
“我明天就跟幾位曆史學家一塊進皇宮。”教授麵色嚴肅的說道,“到時候需要你們配合我。”
“你需要什麼樣的配合?”
“信差手下的行動小組來不及,得需要你們手下幫助,製造點動靜出來。”
“好。”
……
驟雨初歇,經過口舌之爭的狩穀犬子氣喘籲籲的躺在秦易的懷中,溫柔如水注視著自己的戀人。
“你這張嘴啊,真是厲害。”秦易感歎一聲,連連對狩穀犬子交口稱讚。
“你好壞哦,讓人家有口難言。”狩穀犬子嬌嗔的捶了秦易胸口一下,“人家第一次做這麼羞人的事,你要對人家負責。”
秦易笑眯眯的撫摸著狩穀犬子的光滑的肩膀,有一炮而紅的女友其實很麻煩,畢竟要負責一些。
比如陳曉明,秦易對她就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更偏寵點。
麵對狩穀犬子,秦易開始了思考,“你父親把九鬼英明收為義子了?”
“是啊,父親也是為了收服九鬼派係。”
東瀛的養子和華夏的養子不一樣,在東瀛養子是有繼承家業資格的。
“那你父親有沒有說過讓你繼承他的事業?”秦易詢問道。
“他沒有和我說過,犬子畢竟是女兒身,還是有很多不便的。”狩穀犬子神色有些暗然,她仰起頭,“不過我們可以生個孩子,做相樂會的三代目。”
“哇不是吧,你還這麼年輕就想那麼遠,直接規劃到三代目了。”秦易露出誇張的表情,“那二代目誰來做?”
“當然是九鬼大哥了,他作為養子是可以繼承幫會的。”狩穀犬子露出了天真的表情。
“真的嗎,我不信。”秦易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九鬼隻是個靶子而已,他有什麼資格上位啊。
狩穀會長這個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