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在房間裡一直想儘辦法的逃出,可是整個房間好似一個沒有任何破綻的正方體,無論如何也沒有任何的機會。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陷害,也不知道那幾個黑衣人到底為何殺人,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救了那個孩子而殺了對方的同伴?
趙雨懊悔不已,雖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是這個代價實在太大了,自己會被永遠關押,直到死去。
八處作為執法部門,竟然辦出冤案,這讓他感到很憤怒。可是所有的證據都像鐵一般無法反駁,他申辯也沒有用。
就這樣,趙雨一直在房間裡待了十五年,直到有一天牆上忽然打開一道門。
接著一個機械性聲音傳來,內容和當初的那個老者說法一致,自己成為了接待使者。這就表明他不用一直待在屋裡,可以隨意走動,房門不會關閉。
他不知道那位老者什麼情況,為何自己如此幸運,他覺得新世界已經來了。
趙雨走出待了十五年的空間,在走廊裡狂奔。可惜就像那位老者所說的,筆直的走廊真的就是五公裡左右。除了暗淡的燈光,再也彆無他物。除了走的多點,和房間裡沒有太多的區彆。
他想找人說話,可是在外麵看不到哪個房間可以交談。有的房間門直接開著,和他的房間一模一樣,隻是裡麵沒有人。
趙雨興奮過後很快就覺得無聊,慢慢的回到自己住處。隻不過房間門再也沒有關閉,他可以隨時走出去。
過了一個多月,房間裡忽然響起了“滴滴”的聲音,他知道這是有新犯人來了。
他按照規定走向走廊的儘頭,發現那裡有一團氣息托舉著一個沉睡的男子。
趙雨沒敢碰觸他,走到大約五米的時候,男子自動向他靠攏。
趙雨向走廊深處走去,來到一個房門敞開的房間,男子向樹葉一樣慢慢漂浮進去,房門很快就關閉。
一切還像以前一樣,除了他能隨時出去,其他的再也沒有什麼不同。
接下來的幾年裡,不定時會有新的犯人進入。趙雨有幾次差點想試探晃醒對方,也有多次想待在房間裡不去引領新人。但是他怕這個僅有的特權會消失,隻能默默的按照規定辦事。
就這樣日複一日、一成不變的禁錮,讓趙雨機械的重複著無聊的時光。
他記不清自己在這裡已經多少年,估計可能有二十多年了。本來年輕的小夥子,現在已經漸漸蒼老。
有一天,趙雨正躺在房間裡。忽然房間輕微的震動了幾下,這樣的情況還從未出現過。
趙雨馬上坐起來四周環顧著,可是再也沒有剛才的情景,他懷疑是自己常年的壓抑讓自己變得神經質了。
他剛要躺下,房間突然又震動了一下,幅度比剛才還要大一些。
難道是地震?
不過趙雨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此嚴密的監獄不可能因為地震就如此,必定會有陣法防禦這樣的自然現象。
想到這裡,趙雨走出房間靜靜的聽著,連呼吸都暫時停止了。
隱約之中,他似乎感覺到遠處時不時傳來震動的聲音。但是這個聲音實在太小,他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很快,又一次巨大的震動將他晃了個趔趄,趙雨疑惑起來,不知道為何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他思索了片刻,馬上在走廊上深處跑去,
一路上沒有什麼異常,隻是那個震動還在時不時的出現。
趙雨跑到儘頭,馬上折返向另一端跑去,儘頭就是新人出現的地方。
幾分鐘後他到達了儘頭,那裡沒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