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是公平的,給了你某樣東西,就會收走某樣東西,就好比她自己,不論是作戰偵察、還是近身搏鬥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唯獨在藝術造詣方麵完全沒一點天賦。
好在原主對這些東西也不感興趣,如此即使不懂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了端倪。
一曲完畢,來人取下鬥笠近身上前“奴見過兩位公子。”
聲音不似葉蘊想的那般妖嬈,相反,充滿陽剛之氣,葉蘊不由疑惑,既厭棄風塵,又為何墜入風塵?
“你叫什麼名字?”宇文譯道。
“回公子,奴名玄清。”
“玄清,照顧好這位公子。”
“是。”玄清低頭應下,而後半跪在葉蘊身側,為她斟酒“公子,奴敬你。”
一股脂粉味撲麵而來,熏的葉蘊有些不適,正想避開卻見宇文譯死盯著這邊,為防宇文譯懷疑,葉蘊轉守為攻伸手婁過玄清的腰肢,輕輕一帶將人卷入懷中。
後者沒料到葉蘊會突然來這麼一出,身體微不可見的僵了一下,等他回過神,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時早已到了葉蘊手中。
“玄清方才獻藝,實乃辛苦,這杯酒當由本公子親自喂你。”說著,也不管懷裡的人是否願意,直接將酒灌了進去,粗魯的動作引得玄清乾咳陣陣,可葉蘊好像並未察覺一般,仍然不住期的灌酒。
宇文譯瞧著葉蘊蠻橫的逗弄方式,徹底打消了心頭最後一絲疑慮,這才是他認識的宇文蘊,粗暴、凶殘又喜於美色。
既然人沒問題,那他也懶得再與宇文蘊虛與委蛇“長兄對玄清可還滿意?”
“甚是滿意。”
“小弟就知長兄會喜歡,今兒是玄清的開雛日,舞娘已在旁邊備好了房間,正所謂**一刻值千金,長兄可要好好珍惜啊。”說笑間,宇文譯的手已伸向其中一名女子的腰帶,輕輕一扯,衣衫儘散,露出女子較好體態。
葉蘊很識時務的拉著玄清站起來“既如此多謝四弟美意。”
說完帶著玄清去了隔壁。
進了門,葉蘊徑直走到桌前坐下,隨後為自己倒了杯茶,老神在在的喝起來。
玄清落後一步,盯著桌前的人看了半響,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心一橫大步走向葉蘊。
“公子,奴服侍你休息。”話落間,手已探上葉蘊的衣領被葉蘊不著痕跡撇開“時辰還早,不急。”
“公子是在嫌棄奴嗎?”
“你想多了。”
“那公子為何不許奴近身?”
“你與本公子距離如此之近,這還不叫近身?”瞥了眼兩人相隔不足半米的距離,葉蘊挑眉反問道。
“公子既買了奴今夜,奴自當服侍公子。”說著玄清再次上前,身體與葉蘊貼的極近。
葉蘊看著玄清,隨即嘴角蕩漾,笑的有些玩味“你當真要伺候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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