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幫地痞流氓在遇到正規軍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場景呢?
是一將勝勇追窮寇的單方麵屠殺還是腥風折草戰壕塌,月冷黃昏血染沙的勢均力敵?
今晚的玄武門前便上演了一出這樣的大戲。
不得不壽州城的玄武門也算是個多事之地。
上午的時候在玄武門中剛剛結束了一場大戰,雖然鄭剛處心積慮地謀劃了一場伏殺計劃,可最終還是功敗垂成。
甚至就連城門都被轟雷給炸到了。
可經過上午的一番血戰之後還沒有消停多久,玄武門在下午的時候又被黃不疑這隻攔路虎帶著一幫自在堂的流氓混混們給接管了。
經過一個下午的時間在黃不疑的帶領下自在堂的那些流氓混混們已經收取了足足十多箱的財物。
這樣豐厚的收獲讓那些不曾見過世麵的流氓混混樂得合不攏嘴。
當然了在這一下午時間裡黃不疑座下的屍山有多了一些屍體。
畢竟整個壽州城中難免會有一些不信邪的家夥。
而這些饒結果都是不言而喻的,否則單靠二十分之一的抽頭也不可能搞到十幾箱財物。
“黃老大,這氣都已經這麼晚了,估計也沒什麼人會這個時間出城了吧,氣也怪冷的要不我們留下幾個兄弟看著剩下的人都先撤吧!”
屍山底下的一個自在堂混混一邊跳著腳一邊不停地朝自己的手掌哈氣。
隻可惜他剛哈出去的氣還沒能溫暖自己的手掌就徹底失去了溫度。
不得意他也隻能不停地搓著自己的手。
“這該死的鬼氣一到晚上就凍得人受不了。”
另外一個人一邊用手揉搓自己的手耳朵和腮幫子一邊抱怨道。
“再等等大魚馬上就要到了。”
屍山的黃不疑將一具已經變得僵硬的屍體手臂扳直然後他便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看著屍體的手臂便躺了下來。
“老大我們都已經搞了這麼多的財物了大家分一分就算養老都夠了,還有必要再冒險嗎?”
剛才提議回去的那個混混朝著黃不疑喊道。
“你懂個屁,你知不知道打劫的樂趣是什麼?”
聽到自己的弟如此,屍山上的黃不疑一骨碌就爬了起來然後用質問的口吻問道。
“當然是搶來財物後瀟灑快活了!”
那個混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狗屁!你的狗屁不通,讓老子來告訴你打劫最大的樂趣是在於打劫的過程,是那種看著苦主絕望而又無奈的眼神,是看著他們因肉痛而扭曲著臉卻還不得不交出財物的一瞬間,更是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的刺激!”
黃不疑坐在屍山上眉飛色舞地道,同時他的手臂還不停地在身前上下揮舞。
對於黃不疑的這種理論底下的自在堂流氓混混們都表現得很淡定。
因為黃不疑曾不止一次在他們的麵前兜售他的這套打劫理論。
不過大部分人都覺得自己的老大腦子有些問題,但是這卻並不影響他們對自己老大的敬重。
畢竟當初他們就是被黃不疑這種有些癲狂的氣質所折服的。
當然了除了所謂的癲狂式的霸氣之外必然少不了飽含關愛的拳頭。
“可是老大,我們現在真的凍得有些受不了了!”
那混混哭喪著臉道。
“你這蠢貨,這裡這麼多屍體身上不全部都是衣服嗎?你們難道不會剝幾件裹一下嗎?”
黃不疑不滿地朝著下麵的那人罵道。
“可老大這些都是死饒衣服並且上麵全部都是血這要我們怎麼穿啊?”
那人哭喪著臉看著那些滿身是血的屍體,再看看屍體身上那些沾滿鮮血的衣服不由感覺一陣惡心。
“你他娘的怎麼跟個嬌滴滴的娘們似的這麼矯情,大老爺們哪有那麼多窮講究!”
坐在屍山上的黃不疑冷哼一聲不滿地道。
“你這家夥也真是地想想當初你被鐘家家奴打得渾身皮開肉綻的時候,你怎麼還舍不得身上那幾條爛布條子啊,現在倒好才過了幾好日子就敢挑三揀四了!”
就在這時他旁邊的一人走到他身邊對著他的屁股就來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