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大聖!
羅庚玉盤碎片在晉安眼裡是啥?
那就是血光之災啊,自帶能招來殺身之禍。
晉安無語看著手裡的碎玉片。
如今他已經掌握四枚羅庚玉盤碎片,那就是相當於四倍的血光之災。
他能不蛋疼嗎。
晉安搖搖頭,暫時把這些煩心事拋到腦後,他隨後拿起那根金剛杵。
在他碰到金剛杵時,身上的幾張黃符都同時起了反應,這說明眼前這根金剛杵是件大凶法器。
所以晉安給帶了回來。
那麼。
問題來了。
這金剛杵該怎麼度化,免得留在人間,繼續遺禍千年?
“看來還是得靠物理驅魔的老法子了。”
晉安摩挲下巴思考。
接下來,他手掌溫度迅速升高,空氣裡熱浪滾燙,炙熱,手掌附著火毒內氣,然後抓起金剛杵,開始不斷灼燒這件法器。
他並沒有用肉掌直接接觸。
因為他不知道這雕滿黑佛的邪器,有沒有汙穢陰氣能汙染人精氣神。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起初這金剛杵還紋絲不動,可隨著晉安加大火毒內氣威力,持續煆燒,正所謂真金也怕火燒,隨著時間持續,隔著火毒內氣拿著的金剛杵,開始出現熔化跡象。
大道感應!
陰德一。
陰德一。
陰德一。
隨著金剛杵表麵的黑佛血熔化,那種熟悉的大道感應,不斷降臨晉安身上,晉安一看頓時樂壞了。
最後。
當手裡金剛杵熔得麵目全非,表麵黑佛血全都燒光,隻剩西黃燦燦的銅疙瘩時,金剛杵再也沒有貢獻出陰德了。
他從金剛杵上一共獲得三千陰德。
現在的他,一共有陰德一萬三千二百一十五。
原本他是有陰德一萬八千七百六十二的,後來二次敕封六丁六甲符,消耗五千陰德。
二次敕封五帝銅錢,又是消耗三千陰德。
再加上在此期間的精神武功修行,也消耗了六百陰德。
所以最後還剩下一萬零一百六十二。
至於多出來的五十三陰德,則是削劍給的,晉安有事沒事就找削劍嘮嘮家常,師父每天都關心幾遍徒兒有沒有吃好,有沒有穿好,有沒有睡好,這很合乎邏輯對吧。
看著手裡熔得麵目全非的銅塊疙瘩,晉安打算明天找個時間,丟給鐵匠鋪徹底熔成銅水了。
然後再扔進茅坑裡遺臭萬年。
徹底汙穢了金剛杵上的玄法妙術,免得再出來傷天害理。
處理完金剛杵的事後,已經快要天黑,屋子外頭的天色偏暗,日沉西山。
晉安思考了會今日白天與禪遠和尚對戰時,曾在他肩頭與頭頂出現過的三把陽火,他心想這會不會就是道家俗稱的三花聚頂?
“三花聚頂嗎?”
晉安呢喃一聲,結果他這次嘗試時,並未出現三把陽火。
《血刀經》的千炎爆發威力雖然大,比赤血勁還剛猛霸道數倍都不止,可對氣血虧空太大了。
他體內氣血虧空三分之一左右。
這就是導致他現在陽火不足,無法點燃三把陽火的原因。
“說到底還是因為我實力太弱,沒有真正穩住新進階的境界啊,看來還得要想辦法穩住新境界才行。不然這練武的道路,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始終要保持一顆勇猛精進的武道之心。”
此時外頭天色已經黑沉下來。
晉安吃過晚飯。
又喝了一碗三百年份的參歸大補湯,這才把白天虧損的氣血給補回來,他靜心打坐了一會,平定體內氣血後,元神出竅!
晉安魂兒再次離體而出。
再次從手掌上揭下三張黃符後,魂兒飄啊飄,視察一圈道觀附近,見沒有什麼異常,他如一隻阿飄,一路離地丈高的飄向白龍寺方向。
自從身懷三次敕封的六丁六甲符後,他即便離地丈高也能輕鬆做到了。
所以不必再像以前那樣,離地一丈高都有些困難,人像陷入泥沼,神魂夜遊的速度大降。
而這也省去了晉安一路穿屋看到不該看的畫麵後,擔心自己會不會長針眼的煩惱。
晉安還有些不放心白龍寺,所以想元神出竅,晚上乘著夜深人靜看看白龍寺情況,看看白龍寺的混亂有沒有平息了。
而在去白龍寺的路上,會順路經過三大藥材商之一的賈家府邸。
說來也是奇怪,這賈家近些日子倒是平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