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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清淺兩手撐在凳子兩端“你一年沒回家,說不定有驚喜。”
眼看兩人越來越靠近,高玉書飛快地瞄了眼太子,雙頰爆紅“能,能有什麼驚喜,我尚未娶親,總不能我娘給我娶了一門妻子”
於清淺意味深長地哼笑,“何止一個妻子,說不定還妻妾成群、兒女雙全呢。”
高玉書傻眼“不能吧。”
眼見兩人越靠越近,太子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
從後背撈起於清淺“娘子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踏步離開時,從高玉書腳背踩過。
“啊”高玉書痛呼出聲。
然而他無暇顧及其他,滿腦子都是剛才於清淺的話。
不能吧,他一年不在家,哪裡來的妻妾,難道他爹娘給他衝喜的
肯定是逗他,於娘子再聰明,也不能猜測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這邊,於清淺酣睡在太子懷中。
隱約聽到她焦躁的夢囈。
“寶,你最近老是偷看我,還以為我不知道,早戀想的美。”
“唔,你臉怎麼長的,一點沒有小時候可愛,最近越看越想打你了”
“啪。”輕輕一巴掌,太子臉上留下五根紅指印。
太子“”
不知為何,他笑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她似乎半夢半醒。
掙紮著起來後,忽然無師自通了流影奇訣第二層,浮空起來。
她腳下沒有任何實物,懸浮一米。
太子有些愕然,細細看去,她腳下隱約可見氣浪。
這是化虛為實,將金絲內力轉化為實物
但也不對,若是實物,也應與地麵接觸。
神人靠內力支撐,內力又靠什麼支撐,為何懸空
若太子見過飛機火箭,便知有一種東西,叫“燃料”。
一旁,高玉書糾結許久,覺得於娘子雖然敏銳得不似常人,但又無神通,不可能知道這些東西。
“娘子何故開這種玩笑”
什麼妻妾成群,嚇他一跳。
突然,眼前出現一雙繡花鞋。
他頓了片刻,一點點抬頭,隻見於娘子正詭異地飄在屋中,他的麵前。
頭、手和腳尖自由下垂,仿佛被人懸掛上去,了無生息。
她低垂眼睛死死閉著,正好麵對著他,仿佛正在透過眼皮凝視他。
高玉書oo大腦一片空白“”
伴隨一聲短暫又怪異、猶如鋸子切割木頭的尖叫。
他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太子“”
他看向毫無所覺、在屋內半空中睡覺的神人。
好在這個過程沒有持續多久,不到一分鐘,於清淺似乎內力耗儘,掉落下來,被太子穩穩接住。
當於清淺再次醒來時,人在馬車,周圍十分喧鬨。
怎麼回事,依她以往的酒量,怎麼一點米酒就醉成這樣。
難道這也是體質變化帶來的
想起之前乾過啥,她轟然一驚。
透漏村長那點事兒,還透露高玉書家裡的情況。人家還沒回家,她怎麼知道。
她拍了自己額頭一掌,自己不會被當成未卜先知的妖怪吧
耳邊傳來低啞的聲音“拍自己不怕疼麼”
於清淺驀然轉身,才發現太子正慵懶地靠在另一側。
隻是這臉上怎麼有點紅,隱隱成五指模樣。
“殿下睡覺壓著臉了看著有些紅。”
這是對她睡著後乾的事一點不知。
太子靜靜地看著她的手“娘子以為呢”
於清淺一愣,快速切播電視。
電視中,她閉著眼揮出那一巴掌後,那叫一個爽。
於清淺“”
她不敢再看太子,心虛地掀開簾子。
車外,除了騎馬的士兵,高玉書坐在一輛驢車上,板子上還綁著一人,正是瘦子。
不知何時,高玉書很是萎靡不振,見她望過來,竟忍不住有些顫抖。
他心驚膽顫地踱步過來“娘子醒了”
於清淺十分納悶,對方為何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昨日醉酒說了胡話,高大人不要在意。”
“不在意不在意”
於清淺想了想,回頭看向太子,有人在旁邊,她不便稱呼“殿下”“郎君,福州路遠,若不急著趕路,不如我們送高大人一程。”
太子挑眉“但憑娘子做主。”
一行人行至一條熱鬨的街道。
高玉書頓了下,按理他該先把人犯送至衙門。
然而右拐不遠就是他家,他已經一年未曾回家了。
又想到昨日於娘子說的妻妾成群,他心中總有一個疙瘩。
她不僅深通謀略,而且道行高深。
到底情緒戰勝了理智,高玉書最終選擇右拐,鑽進巷子。
沒多久,便來到一個佇著兩個石獅子的大門前,牌匾寫著兩個大字高府。
“篤,篤,篤”
隨著大門敲響,一個小童打開門。
一見他,又看了眼身後的太子人馬,驚喜道“大人回來了”
高玉書也十分驚喜,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身邊伺候多年的小童“小板凳,你長胖了”
小童朝邊跑邊稟報“大人回來了,老爺,老夫人,大人帶著朋友回來了”
高玉書感慨萬千,笑著搖了搖頭“還是這般不穩重。”
門外,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