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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總有散場的時候,幾人付完賬後便在店外告彆。
“班長下次記得帶女朋友一起過來哦我們都沒認識呢”萩原研二對著伊達航的背影喊著。
背著他們的男人頓了頓,揮了揮手以示回應便繼續朝前方走去。
鬆田陣平牽著戀人站在一旁等待著紅燈,他瞥了眼萩原研二,沒好氣地吐槽著“班長的女朋友好像是在北海道工作,哪兒有時間來東京啊”
如果不出意外,伊達航應該是想調到北海道警局工作的,但是現在看來東京警視廳已經不想放人了,都怪班長太過賣力。
這時綠燈亮了,他們幾人趕緊走了過去,準備穿過馬路去地下停車場。
幾人來到停車場內部,各自坐上了車。萩原研二則是打算回家一趟,今天就不準備回警察宿舍了,他今天的事還要給家裡人一個交代呢。
萩原研二哭喪著臉坐進了駕駛座,歪頭一看,自家幼馴染正和千夜哥卿卿我我,根本沒有多餘的注意力分給他,一下子悲從心中來,一想到回去還要被姐姐教訓,他就想哭唧唧,研二醬好慘啊
鬆田陣平很了解萩原研二,所以隻是搖下車窗給他留下一句話“彆想著逃避,小心千速姐明天來機動隊找你麻煩,到時候彆怪我沒提醒你。”
丟下這句話後他便讓駕駛座的黑發青年啟動了引擎,隻留給自家幼馴染一陣汽車尾氣,坐在黑色馬自達上揚長而去。
被迫呼吸著汽車尾氣的半長發青年咳嗽了半晌,眯著眼睛憤憤地關上車窗,也準備啟動車輛打算回家。
他還能怎麼辦總不能將今天的事瞞著父母和姐姐吧,這種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還是早點解決了好翻篇,不然到時候暴露了,他肯定會被千速姐狠狠打一頓的
雖然今天他肯定又免不了一頓打就是了。
希望姐姐手下留情吧。
萩原研二雖然滿臉苦笑,但是心底卻依舊很高興,他還能看見自己的父母和姐姐,他現在還活著,沒有被炸死,從死亡中順利逃脫可真是太幸運了,對吧,千夜哥。
聰明的萩原研二其實已經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禪院千夜似乎很早便知道會有今天,不僅拐彎抹角地提醒他穿防爆服,甚至還給他和小陣平一人一個護身符。
而在今天他就要快被炸死的時候,千夜哥也是非常及時地趕到救下了他,這種種跡象都能表明千夜哥提前知道些什麼。
但是,他並不會去追問,因為他知道,千夜哥不會傷害他們就行了。
萩原研二的嘴角輕輕揚起,左手摁在胸口,用心感受著掛在胸前的護身符的形狀,緩緩啟動了車輛。
白色的馬自達逐漸駛出地下停車場,朝著家人所在的地方駛去。
黑色馬自達內,禪院千夜正朝著他們在警視廳附近的家駛去,陣平喝了酒可不能開車,所以他在桌上特意隻喝了茶,就為了還能有個人能開車回去。
他穩穩地開著車,視線牢牢注視著前方的道路,冷不丁地開口詢問道“陣平不問我今天為什麼會在場嗎”
他可不相信鬆田陣平還真的信了他今天那番鬼話,就算再怎麼巧,也不可能恰巧的時間地點都卡在萩原研二快被炸死的時候出任務吧。
他說的是假話,研二應該也清楚,隻不過研二很貼心的沒有問,但是陣平就很反常,他一直都想搞清楚他的隱藏秘密,為什麼今天他露出了這麼大的破綻卻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禪院千夜有些好奇,這才在隻有他們兩人的時候詢問了出來。
坐在駕駛座的鬆田陣平懶散地打了個哈欠,垂著眼睛朝他的方向掃了一眼,半晌後又收回來,杵著頭撇向窗外。
“我問了你就會告訴我哼,禪院警視長怎麼突然這麼好心了我這個巡查部長突然有些受寵若驚呢。”
話裡話間都是陰陽怪氣,喝了酒的鬆田陣平性子更直了,完全不遮掩自己內心的小情緒,對著禪院千夜就是一陣輸出。
坐在駕駛座的男人好脾氣地笑了,他清楚地知道陣平的性格,桀驁不馴的陣平喝了酒才刺他兩句,都已經是陣平嘴下留情了。
說實話,他也想過提前告訴陣平關於咒靈和咒術師的真相,但是卻被傑他們否定了這個想法。
那天,夏油傑難得有閒,他和悟去總監部找傑聊天時,他無意中透露了這個想法,傑便很認真的反駁了他的觀點。
“你都說了你那個卷毛戀人是個警察,他遲早會升到警部吧,到那個時候他不就知道了嗎提前告訴他有什麼好處”夏油傑皺著眉反駁道。
夏油傑不認為一個普通人知道咒靈的存在後不會惶恐,不會害怕,在總監部待久了,他也清楚地認識到普通人麵對咒靈會有多無助,而且普通人身上的負麵情緒還會產生咒靈,既然一個好處都沒有,所以為什麼要提前告訴他呢
如果那個卷毛不是警察,他都想讓千夜一輩子瞞著那個卷毛,這對那個普通人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五條悟翹著二郎腿搭腔道“就是說嘛,那個家夥就算知道了咒靈和咒術師的真相又如何,除了會讓他產生負麵情緒外,根本沒有其他作用。”
白毛貓貓話鋒一轉“再說了,我們這些咒術師除了祓除咒靈,詛咒師也可沒少殺,你那個警察男友能接受你殺人的事實嗎”
對他們來說詛咒師可不算人,殺了就殺了,難道還要他們對這群純惡人心懷愧疚而且他們咒術師本來就不是什麼真正意義上好人。但是警察可不一樣,正義心極強的他們肯定不能容忍殺人這種事。
兩個單身狗完全不能理解戀人之間需要坦誠相待,所以他們的建議就是繼續隱瞞,直到鬆田陣平當上警部而不得不知道為止。
如果禪院千夜不詢問這兩個不靠譜的同期,而是去問問家入硝子,那麼現在的情況便會截然不同。
女性的同理心更為強大,如果是家入硝子,她肯定能理解禪院千夜的戀人為什麼這麼執著於
挖掘他的秘密,
因為她理解不能幫助親近之人的無力感,
就像她一樣。
從記憶裡回過神來的他沉默了半晌,剛想說些什麼就被鬆田陣平打斷“不用解釋千夜,我理解你的難處,但是我是不會放棄的,警部而已,對我來說不過是幾年的事”
鬆田陣平能感受到戀人的為難,他的本意並不是逼迫千夜說出他的秘密,而是希望千夜能夠學會依靠他。
雖然他鬆田陣平或許幫不上千夜在工作上的忙,但是他希望能夠為戀人建造一所感情上的避風港。
禪院千夜用力抿緊了唇,握住方向盤的手也逐漸用力,他很清楚,這是陣平在遷就他罷了。心頭慢慢爬上一股酸澀的滋味,堵的他有些難受。
在車內陷入沉默的這段時間裡,黑色的馬自達很快便駛入了他們家的地下車庫,兩人依舊沒有發言,隻是朝著屋內走去。
進屋後,坐在沙發上思考了許久,禪院千夜終於張開了嘴“陣平,如果我說我殺過人,你還會繼續愛我嗎”
身為咒術師,除了祓除咒靈外,詛咒師也是他們的擊殺目標,所以死在他們手下的詛咒師也並不少。
用警察類比咒術師,那麼詛咒師就相當於殺人犯,警察擊殺殺人犯在一定條件下是很正常的,更彆說是威脅自己性命的情況下選擇殺了對方,就算是普通人也算得上是正當防衛。
但是已經開始鑽牛角尖的禪院千夜根本沒有這個腦子,深陷感情問題的他智商直線降低,生怕鬆田陣平會因此疏遠他,就如同那個晚上一樣開始自閉。
鬆田陣平哪知道自家戀人一開口就是王炸,卷發警官瞪大了眼睛,殺人不是吧,難道他真的要去監獄才能看到禪院千夜了嗎
但是一想到自家戀人的警銜,他那有些發熱頭腦就突然冷靜了下來,嘗試著開口詢問道“是不是因為警察廳的任務才需要你親自下手”
就比如他那兩個同期,臥底進犯罪組織肯定也是要染血的,鬆田陣平不可能因為這種事疏遠他們的關係吧,那這也太冷血了。
垂著頭自閉的黑發青年聞言動了動嘴,半晌才抬頭直視著鬆田陣平的眼睛,坦言道“和警視廳的事務無關。”
聽到這裡時鬆田陣平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卻依舊沒有開口打斷他的話語。
“這些人已經被處以死刑,而我則是執行人。”
“不過這些情況警察廳上層都是清楚的,不用擔心我會因此而進監獄。”
咒術界的死刑不能廢除,那些極惡詛咒師哪一個不該死
但是死刑的處罰對象絕對不能是自己人,所以才需要夏油傑坐鎮總監部,不然那些老橘子肯定會死灰複燃,到時候隻要不符合他們心意的咒術師出現,他們就會判處死刑,這樣子的死刑才是毫無意義。
他雖然選擇和警察廳進行了合作,但是咒術界本身很特殊,很多律法無法沿用在咒術師身上,所以警察廳也隻能讓他們三個特級看著辦,隻要不觸犯底線,並保證護住日本的安全,咒術
界便依舊能獲得國家的資金援助和政策支持。
鬆田陣平聽完這番解釋後鬆了口氣,隻要不會進監獄那一切都好說,雖然殺人的這個消息把他嚇了一跳,但是既然警察廳上層知道,那麼應該隻是為國家去除害蟲吧。
卷毛警官盯著眼前這雙充滿忐忑的眼睛,綠色的眸子裡透露出對他的在乎,毫無掩飾地展露在他的麵前。
這讓鬆田陣平難得有些好笑,他將身體挪了過去,伸出雙臂牢牢抱住麵前的男人,嘴唇貼近了他的耳朵,緩緩地說出了他的想法
“因為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我也不會在意你以前的事,但是請你答應我,以後不要輕易殺人,生命的重量是沉重的,就算這個人真的該死,也應該讓法律來製裁他。”
“而我會拉著你,不會讓你沉入深淵。”
這是他一如既往的諾言,鬆田陣平感受著懷中有些顫抖的軀體,心臟有些沉重。
奇怪的部門、奇怪的態度,還有那神秘的保密程度,想到青年身上那些不符合常理的事實,他隻想到了人體實驗以及超能力這兩種可能性。
但是作為大家族的孩子,不可能淪落到為實驗體,所以千夜是有獨特的能力而被警察廳破例收編,再讓他去處理藏在陽光下的那些醃臢事
完全想歪了的鬆田陣平皺緊了眉頭,抱住戀人的手臂逐漸收緊。
被鬆田陣平緊緊抱在懷裡的黑發青年聞著男人身上獨特的氣味,忐忑不安的心漸漸平息了下來,千夜蹭了蹭在他臉頰邊的卷發,抬起雙臂用力回抱住了男人。
他眨了眨有些水潤的眸子,用帶著軟糯鼻音的聲音說道“請一定要拉住我,陣平。”
難得聽到戀人這麼軟的聲音,鬆田陣平低沉地笑了,千夜能感受到緊貼著他的胸腔發出陣陣的震動,雖然有些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但綠色的眸子也同樣染上了點點笑意。
鬆田陣平將兩人的距離拉開,看著麵前這張誘人的麵孔,強忍住想親上去的衝動,認真地說著他的回答“當然,我一定會拉住你。”
不管是普通人也好,還是超能力者也好,他都會牢牢拉住他,將他固定在這個光明的人間。
兩人的距離很近,鬆田陣平還沒來得及繼續說下去,就被麵前的男人突然咬住了雙唇,感受到在他唇上舔舐的舌尖,他下意識地就將雙手墊在了男人的腦後,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鬆田陣平吻住的那雙唇突然微微一勾,一雙手重重將他往下一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躺在了沙發上,跨上坐著他的戀人,正睜著盛滿欲望的綠眸看著他。
隻見黑發青年眼尾泛紅,薄唇微張,輕輕吐出讓他血脈噴張的話語“填滿我、滿足我。陣平,你能做到吧。”
鬆田陣平能感覺到男人的手正在撫摸他,他藍海般的眸子逐漸變得深邃,唇角也勾了起來,強勢地握住男人精瘦的腰,聲音裡的情欲毫不掩飾“我當然做得到。”
鬆田陣平的掌心發燙,順著
腰部漸漸往上移動,帶著繭子的指腹輕柔地從頂端刮過,讓手掌下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
禪院千夜不想離戀人太遠,便俯下身,緊緊貼在了卷發警官的胸前,雙唇追逐著,轉而又輕吻著戀人英俊的麵孔,伴隨著身體的酥麻,動情地輕喘著。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在靜謐的客廳中晃動著身體,起起伏伏如同在跳一支華美的舞蹈,他們舞動著身體,親密地交換著呼吸,直至夜深。
屋外夜空晴朗無語,繁星點綴著黑藍色的夜空,美麗極了。屋內卻氣溫濕熱,雲雨交加,屋內的聲音讓人忍不住紅了臉,心跳加速。
“唔還想要”從雲雨深處傳了出來一道期待且顫抖的聲音,主人的眸子亮極了,充滿了直白的欲望。
鬆田陣平漲紅了臉,他的動作似乎有些吃力,雖然他的體力通過這幾個月的鍛煉加強了不少,但是和咒術師這種體力怪物相比還是嫩了點。
“好好。”聲音聽上去有些虛浮,看樣子是在強撐。
直到鬆田陣平有些扛不住了。
他躺在沙發上喘著粗氣,一陣濃烈的困意席卷而來,他眯著眼睛喃喃道“可以睡了吧”
他是真的不行了
鬆田陣平有些抓狂。
禪院千夜被迫停下,睜開的眼睛裡稍稍有些不滿。
但看到陣平眼底的青紫,他抿了抿唇,心底有些心虛。
他站起身,禪院千夜感覺著身上黏膩的觸感,皺了皺眉,將還躺在沙發上喘氣的鬆田陣平一把拉起,察覺到男人有些站不穩,貼心的黑發青年一把將男人抱在懷裡,任由身後濃稠的液體順著腿根緩緩流了下去,穩穩地朝著浴室走去。
鬆田陣平隻是稍微閉眼休息了會,一個瞬間他的身體便騰空而起,有些慌張的他動了動腿,才發現自己又被戀人公主抱了。
救命千夜到底有沒有正常的腦回路,哪兒有剛那啥完的受是這樣嬸兒的啊
鬆田陣平倔強地想要下地自己走,但是男人酸軟的腰肢和虛浮的腳步打消了禪院千夜想同意的念頭,黑發青年溫柔地拒絕了鬆田陣平的想法,繼續抱著他朝著浴室走去。
一番清洗過後,渾身清爽的黑發青年滿臉幸福的躺在戀人懷裡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肌膚相貼的觸感緩緩睡了過去。
鬆田陣平察覺到戀人睡去,他悄悄地舒了口氣,雖然戀人間的那種事很快樂,但是次數太多的話就很難熬啊,他的小陣平都快被磨禿嚕皮了
應該說不愧是千夜嗎,不管什麼事都這麼厲害,鬆田陣平用力閉上了雙眼,坦然地接受了自己即使學會呼吸法後依舊不行的事實。
半晌後,卷毛青年緊緊擁住了懷中的戀人,在千夜的額頭貼了一個淺淺的吻後也逐漸陷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腦子裡裝著很多事的千夜很早便醒了過來,黑發青年獨自一人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思索了很久。
他抱著
召喚出來陪他的黑白玉犬,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他們柔順的皮毛,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道
“傑和悟雖然說的也沒錯,但是一直隱瞞陣平真相真的好嗎。”
“陣平昨天雖然表現出了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心底還是很期望我能夠說出來的吧。”
雖然他隻是隱瞞住了一個準確的真相,其餘的一些異常根本沒有怎麼掩飾過,可這都並不是他選擇逃避現實的理由。
對啊,他之所以會選擇隱瞞,也是因為他心底那股讓他無法言語的不安感在作祟,昨天被陣平安撫了一番的他頓時打起了精神,他可是禪院千夜誒,作為特級咒術師在感情上畏手畏腳這麼久未免也太可笑了。
想牢牢綁住一個男人的心,除了純粹的愛意以外,不是還可以利用陣平對他的憐惜之情嗎
既然陣平連他殺過人都知道了,那透露咒術師的情報不僅不會讓陣平對他的感情產生什麼動搖,反而還能借此機會賣波慘,讓陣平知道他所從事咒術師的這個工作有多麼危險,這也是一種培養感情的方式啊
既然這麼決定了,那就等陣平醒來就告訴他真相吧,希望陣平不會太過害怕,畢竟這些咒靈確實都挺醜的。
想通了的禪院千夜一身輕鬆,他心情愉悅地將手中了許久的黑白玉犬放開,隨著兩隻乖狗狗跳到地上,他也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兩隻狗狗緊隨其後,想黏著自家式神使的它們一起竄進了廚房,沒有真實形體的玉犬可不用遵守毛孩子不能進廚房的這個準則。
黑發青年彎腰摸了把狗狗的頭,又重新將注意力放在灶台上,現在已經快到早上七點了,雖然有些不忍心,但還是要喊陣平起床吃早餐了,今天他可是還要去警視廳上班的呢。
不過等會把咒術師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後,今天他便可以親自送陣平去上班,鵺飛得可快了,從家到警視廳隻需要一分鐘就能到,根本不怕陣平會遲到。
哼著歌的黑發男人眼角含笑,看著鍋中快出爐的餐點,他低下頭對著腳邊蹲守的黑玉犬吩咐道“去樓上把陣平叫醒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黑玉犬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在它的印象裡,那個卷毛可是看不見它的誒。雖然有些不解,但乖狗狗還是老老實實地遵守著式神使的命令,它飛速地竄上了樓,朝著臥室奔去。
臥室內,因昨晚做了太多次而有些縱欲過度的鬆田陣平正側躺在床上,依舊睡得無比香甜,完全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黑玉犬來到主臥的床邊,它啪嗒一聲蹦上了床,知道床上的卷毛聽不到自己叫聲的玉犬打算用實際行動叫醒這個人類。
它張開嘴舔舐著鬆田陣平露出來的手臂,試圖引起他的注意,卻發現床上的卷毛隻是翻了跟身,又繼續睡了過去。
發現這樣效率太低,黑玉犬低沉地吠了一聲,直接張嘴咬住了蓋在鬆田陣平身上的被子,頭顱一揚便把被子完全掀開,露出了被子下健壯的身體。
鬆田陣平隻覺得蓋在身上的被子
被人一把掀開,突然接觸到冷空氣的身體自然地冒出了雞皮疙瘩,他打了個寒戰。
以為是千夜的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沙啞著嗓音詢問道“是快到上班的時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