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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的疼痛很快就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怪異的觸覺,讓人無法忽視,。
他幾乎快失去思考能力,隻能隨著離川帶領自己沉淪在更深處,無法逃脫,直至被徹底擊潰。
混沌浮沉中,黎青州聽到了許多細碎的聲音,它們交織著在耳邊響起。
伴隨著離川愈發狠厲的動作,少年控製不住口中的力道,終於咬破了黎青州的肌膚。
血液順著凸起的鎖骨流到床單上,染出斑駁的鮮紅色。
這更加刺激著離川的感官和視覺,讓他近乎瘋狂,甚至想將眼前的人揉碎在懷裡。
“唔。”黎青州低哼出聲。
溢出的生理性淚水緩緩模糊了他的眼睛,又被離川一點點舔乾淨。
在同時到達那一刻之時,兩人緊緊相擁,離川的鼻息略顯灼熱,烏黑的發絲掃在男人臉頰上,他附在黎青州耳邊,低聲喚了一句。
“青州。”
黎青州雙目失神,渾身戰栗,已然聽不清他的話。
而沒等他緩過來神,身子便再度一僵。
初次開葷的少年都快饞紅了眼,一次哪裡會夠。
隻是可憐了黎青州,今夜過後怕是要疼上好些時日才能好全。
狼崽子終於養大了,不虧我等了兩年多,很值得
手法略顯生疏,好在勝在年輕有勁,全憑著莽撞也吃的夠飽
從半昏迷的狀態醒來後,裴肆之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大大讚揚離川的能力。
嘿嘿,我也這麼覺得,足足被關了好幾個小時小黑屋
001通紅著臉小聲嘀咕。
暫且將我們小狼崽子的地位拔高一點,淺淺提到傅遠琛前麵
裴肆之笑眯眯的點評了一遍離川的技術。
另一頭001隻聽到了不停的嗶嗶嗶,和無數被河蟹掉的框框。
好可怕的宿主大大。
另一邊,昨晚的辛勤勞動完全沒有影響到離川的精力十足,他一大早就出門,不知道去哪了。
等裴肆之意猶未儘的說完,少年才再度現身,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間門。
“隊長。”
“我我帶來了藥。”
他有些略顯局促的站在床前,在說話的同時小心抬眸觀察著黎青州的神色。
離川手裡正拿著碘伏棉簽和藥膏,看起來緊張兮兮的,連說話都有些磕巴,但依舊能看出來心情很好,臉頰微紅。
被這麼殷切看著的男人卻連個眼角餘光都不屑給他。
對不起了氣運之子,畢竟我們走的是相愛相殺路線
裴肆之不甚有誠意的道了句歉,隨即張口就罵道。
“滾出去。”
這一瞬間,冰冷的殺意從他身上傾斜而來,帶著濃濃拒人千裡之外的厭煩。
他的這副樣子絕對會讓人相信,如果不是此時的黎青州渾身酸軟▂,連手指都動彈不得,那離川絕對無法安然無恙走出這個房間,哪怕半死也要褪層皮。
被這話一刺,離川抿了抿唇,眸子裡閃過一絲失落,腳下卻半點沒動。
“隊長要吃藥的,吃藥就不會疼了。”
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原本昨夜竭力想要淡化的記憶瞬間便重現在黎青州的腦海中。
那些掙紮未果,從嗬斥到漸漸神誌不清,在喪屍血的作用下潛意識迎合著離川,任由他為所欲為的畫麵。
黎青州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甩掉那些東西,聲音冷硬。
“滾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他的臉色已經很蒼白,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身上更是遍體鱗傷,後頭的撕裂傷還在隱隱作痛,反複強調著存在感。
可即使如此,黎青州的語氣依舊強勢而不容抗拒。
離川沒有動,目光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眼睛深處躍動著緋紅的火苗,又像一汪幽潭,裡頭倒映著黎青州滿目狼藉的痕跡。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讓步,垂眸將手中的藥膏放下,慢慢後退著站到了門外。
“那,您記得吃藥。”
在翻閱過無數人類相關記載後,離川朦朦朧朧中知道做完這事需要吃藥。
原理他不懂,書裡隻說了那些東西留在裡麵對身體不好,流血後要吃藥,要慢慢養著不能再動。
即使離川非常非常想繼續做下去,可黎青州那裡早就到達了極限,輕輕一碰就漲紅,他還是沒能舍得。
在離川關上門之後不久,床上的男人便將視線放到藥丸上,很快又像是看到了什麼肮臟至極的東西一般瞬間移開目光。
被上完慘兮兮的躺在床上,氣運之子竟然給我拿來了感冒藥,不錯,這很值得留作紀念
裴肆之好笑的勾起唇角。
隨手將藥丸掃落在地,裴肆之敬業的表演完最後一段。
男人咬緊牙關,控製著自己的雙手掀開被子,他似乎是想撐住軟軟的床墊從床上坐起身,可才剛動彈了一點就疼得倒抽涼氣。
而且似乎還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流了出來,順著大腿根沾染上床鋪,濕淋淋的觸感讓人想不出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