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很好嗎”秋霽不解道。
“傻丫頭。”秋笛生彈指敲了一下秋霽,現在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洶湧,他有誌於改變這個局麵,不讓更多人犧牲,也正好碰見了一個明主兼互相認可的朋友。
秋笛生歎道,“你待在歡顏樓也好,至少歡顏樓的背景還沒人看的透。”也就讓人不敢輕易動手。
建煥帝此次出巡,留太子監國,看似信任,卻實則如履薄冰。不然太子也不會讓他隨行,建煥帝私訪歡顏樓此舉,也未免讓人多加揣測。
秋笛生曾是武林世家公子,現在又是太子親信,對歡顏樓的了解也絕非表麵。
連朝廷和武林都摸不透,會是簡單的風雅場所嗎
現今歡顏樓老板簫錦榮其父為寧遠侯楚巍這事,稍稍令人驚詫,似乎也為建煥帝來歡顏樓多了一層理由。
秋笛生來看秋霽也隻是一時驚詫擔憂而已,既然秋霽無事,他也就淺聊了幾句,便回去了,皇帝隨侍不宜離開太久。
錦榮在第一支歌舞奏起時,便欠身告退離開了包廂,她又不是建煥帝的臣子,自然沒必要陪侍。所謂的長輩愛卿侄女,不過建煥帝自己在強加輩分罷了,和錦榮有什麼關係。
在旁人看來,簫錦榮此舉便是恃寵而驕,輕視皇家。
隻是看著建煥帝對簫錦榮猶如自家子侄般看待,他們不得不按捺住怒氣和驕矜,以免在陛下麵前失禮。
不過錦榮沒想到的是,出來還走幾步,就碰到了一位燕王。
暗示了仆從不必阻攔,燕王大步走了過來,麵上帶笑,似乎是故意帶的和善。
“在京城時,就久聞歡顏樓之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燕王過譽了。”幾乎是和應對建煥帝一樣的說辭。
燕王一滯,未料歡顏樓老板還真是這般油鹽不進。
“簫老板無須生疏多禮。”燕王立刻又恢複了和善的笑容,“父皇已為九弟和楚家小姐賜婚,寧遠侯也是希望簫老板能來參加的,寧遠侯慈父之心,本王也是見過的。”
若說太子,秋笛生摸不透歡顏樓的背景,像燕王這一類人則更多注意力放在了歡顏樓的雄厚財力上。
聽說寧遠侯對這個流落在外的孩子也多有愧疚。
錦榮依舊冷漠臉,這種自說自話的習慣,還真是高高在上的皇族中人的性子。
說多了,燕王也覺得就自己在說話,簫錦榮無動於衷,有損他的顏麵,在留下了諸多招攬的暗示後,離開了。
錦榮淡淡瞥了暗處的仆從一眼,
他們可不懼什麼皇權威嚴,前朝時隱樓也接過幾個刺殺皇族的任務,而且給的賞金可比一般人豐厚多了。
享受了半日歡顏樓的歌舞後,建煥帝就準備離開了,出來太久,反多了危險,建煥帝這點帝王的警覺還是有的。
臨行時,建煥帝卻對錦榮說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話,“臨行時,寧遠侯同我說了很多”
他眼眸微眯,“現在看來,朕想,他應該是錯了。”
錦榮淡淡一笑,執扇微微欠身。
寧遠侯還真是會給她找麻煩啊,但她不願,麻煩又奈她如何。
揚州行宮處,
建煥帝處理著案桌上的奏折,雖是出巡,命太子監國,但以他這般多疑掌控欲強的帝王,凡事重要奏折都快馬加鞭秘密送來行宮,由他批改。
可知京城裡的太子這監國之名有多名不副實了。
建煥帝放下最後一份奏折,飲了半杯熱茶,忽然室內出現一身著灰色道袍看似樸實卻不凡的老人立在側,
“你看簫錦榮如何”建煥帝思量道。
“不在我之下。”道袍老人斂目,沉聲道。
建煥帝眉頭顫了一下,他喜好風雅不錯,但也極為在意自己的安危,所以今日到歡顏樓,除那兩千軍士之外,還有這位隱藏的宗師高手護衛。
眾人皆知,當年先帝逼得武林四大宗師高手退隱,卻不知道其中有一位被先帝收服,守護皇室。
簫錦榮不過二十年華,卻已有了不輸於宗師的武學境界。
是男是女,到了這樣的高度也沒什麼關係了。寧遠侯又知道多少呢
建煥帝深吸了一口氣,眼底也更顯幽暗深沉,簫錦榮他奈何不得,但寧遠侯
建煥帝對寧遠侯的忌憚之心也上了一層。
察覺到麵前這位君王的猜疑,道袍老人也歎了口氣,與先帝相比,差之甚遠,卻所謀不小,隻怕朝廷武林之禍不遠矣。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世女主是個宅就宅在揚州歡顏樓了
隻要不犯到歡顏樓她就不會出手有武力有勢力誰也坑不了簫錦榮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