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女鬥京都!
“你們小姐怎麼了?”齊休離問道。
一群貴親女子也圍了上來,怎麼好好說著話,笑凝公主就暈倒了,她們麵麵相覷,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明月擔憂的看著齊休離懷中的費靖月道“也沒有什麼啊,大家都在說話,夢晴說要走,月兒就送了送她而已。”
“夢晴郡主?”跟在身後的洛文寧突然發聲,嚇了明月一大跳。
她見到是洛文寧,點了點頭,洛文寧的深情她是見到的,所以她也並未瞞他。
“先彆說那麼多,帶月兒回院子裡去。”齊休離抱起費靖月就走。
已經有很多人發現此處的不對勁了,想要過來查看,明月隻得留下安撫賓客,對外便說是笑凝公主不勝酒力,被人送回去休息了。
齊休炎看在眼裡,卻跟沒有看見一般,此時人多眼雜,自己倒不必去趟這趟渾水,他又端過來一杯酒,繼續和太子喝著,有好事者問洛文寧怎麼也跟著去了,齊休離去他們自然能夠想明白,但是洛文寧算什麼事兒,自然議論的人就多了起來。
太子也聽見了議論,用眼神詢問齊休炎,他微笑著開口解釋道“笑凝郡主不勝酒力,七皇弟請了四皇子去給她瞧瞧,四皇子的醫術可是連周太醫都稱讚的呢。”
此話一出,大家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倒也說得通了。
回到碧落院,費靖月還是沒有醒,出了昏迷,也沒有顯出其他症狀來。
“你快給她看看啊。”齊休離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也顧不得防備洛文寧,此時月兒的樣子太不對勁了,不管他這麼呼叫,她依舊沒有動靜。
明月也趕了過來,擔憂的看著費靖月,月兒如同睡著了一般,呼吸平穩,但是卻怎麼也叫不醒。
洛文寧此時的心情不比齊休離好,但是他的性子內斂一些,沒有表現出來,他將手搭在費靖月的手腕上,脈搏均勻有力,並無異常,他又查看了費靖月的眼皮和呼吸,都是正常的,半點沒有醉酒的症狀,但是為何月兒昏迷不醒。
“你家小姐可有吃過什麼?”他轉頭去問碧渝,當時便是碧渝在伺候費靖月。
“這宴席剛開始,我家小姐隻顧著招呼客人,也未曾吃過東西,狄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碧渝一著急,便將洛文寧的假名叫了出來。
洛文定聽著這個稱呼,不禁想起當初在報國寺的日子,心神微微有些走神,但是瞧見費靖月的小臉,又轉為擔憂。
齊休離隻顧著擔憂,也並未留意他的神情。
剛才在席間洛文靜也是跟著她們一桌的,她倒不是擔憂費靖月,她隻是擔心洛文寧控製不住情緒,和齊休離起了什麼衝突,所以她也跟著費府的丫頭到了碧落院。
一進門便聽見洛文寧在問碧渝費靖月的飲食。
她道“那個什麼郡主走的時候,笑凝公主喝了點桃花釀。”
桃花釀?夢晴郡主?
“怎麼回事,你說。”齊休離的喊聲,嚇了她一跳,但是現在也不是嬌滴滴的時候,她便將剛才自己看見的說了出來。
明月當時並未留意,所以她也不知具體情節,倒是洛文靜因為氣怪費靖月,所以一直盯著她看。
洛文寧百思不得其解,按說桃花釀等同於果汁,隻是略帶酒味,並無後勁兒,而且月兒也沒有醉酒的症狀,看起來倒有點像中毒。
“去把月兒的酒杯找來。”洛文寧吩咐道。
碧渝應聲去了,齊休離也猜到了什麼,隻等著洛文寧證實。
碧渝動作到快,很快便將那個酒杯帶了回來,洛文寧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淡淡的幽香飄進他的鼻子。
“忘憂草。”
“什麼忘憂草?”齊休離趕忙問道。
“這是一種西域特產植物,無毒,那一帶的人常常用它加到食物中,能讓食物變得美味,甚至忘卻煩惱,所以叫忘憂草。”
“那既然無毒,月兒為何會昏迷不醒?”
“但是,忘憂草常常伴生生長的一種米分色的小花,氣味獨特,略帶幽香,若是吃了忘憂草做的食物,再聞到這種花香,人便會中毒。”洛文寧繼續說道,但是她的眉心已經皺到了一起。
他已經斷定,月兒便是中了這種毒。
忘憂草生的矮,且味道極美,一些動物常常以它作為食物,長此以往,豈不是要斷了根兒,也許是上天垂憐,讓它身邊長出伴生的忘情花,若是那些動物吃了忘憂草,必然會聞到花香,那麼自然是斃命,所以忘憂草生的茂盛,也是這個原因,根本沒有動物敢去觸碰。
兩者都無毒,但是卻不能綜合,這也是上天留一線吧,若是不貪婪吃掉忘憂草,花香自然也不會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