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軍長官等在著首炮的動靜,然後等來一場寂寞。
“啞炮?”審判軍長官有點發神,雷聲大雨點小。
長官的親信也一臉發蒙,“不會吧?”
“傳令,快讓彆的飛艇發射,快,不然準聖過來一切全部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審判院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
就在夜羽為這一幕震驚的時候,這個想象出來的男人居然擰起了夜羽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你真是混賬家夥。我用了二十年,不停在地獄的入口掙紮,就是為了換取你的出現,可是你卻像一個弱智一般,將我所有努力的一切全部丟去。你是一個富豪嗎?不,你隻是一無所有的孤兒!”
臨淵很少在夜羽的麵前出現這樣的失態,他的眼角抽動。
“越是沒有什麼,就越表現出一種灑脫嗎?呸,你真讓我惡心。”
“遇到了汙蔑,然後就準備赴死,慷慨就義?你真是一個懦夫呀,夜羽。”
一束束絲毫不遜色的亮光從蒸汽飛艇艦群上發出,像一個個墜入大氣的流星,它們絢爛又炙熱,美麗的東西往往會有著致命的危險。
兔兒與卡洛琳在幾公裡外的山頭看著天空中的“流星雨”,不由加快了腳步,她們身後的原力光翼不停地推動她們前進,腳接觸在地麵上犁出了四道痕跡。
“難道不是嗎?”臨淵看著夜羽。
雨不停地下,風不停地刮,夜羽看著臨淵的燃火般的雙瞳,感受著暴風雨在天地上演奏的樂譜。
是呀,這個男人說的是那麼的準確,他看穿我的一切。當我對著獄長說出“我也許是叛徒”那刻,我就輸了。嗬嗬,真是可笑呀。
夜羽突然舉起了雙手,拽住了臨淵的手腕。
猛地一拉,擺脫了臨淵的束縛,但是也因此夜羽失去了平衡,一下倒在地上,大雨中的土地潮濕冰冷,夜羽在撐著泥濘的土地,慢慢站了起來,像一隻幼獅。
他手中握著不知道從何處抓的石頭,然後轉過身,將石頭丟向天空之中,胸口的原力節點亮出閃耀的光芒,這石頭與“流星雨”碰撞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石頭怎麼能與“流星”相撞!
臨淵看著夜羽絲毫無用的舉動,突然長歎一口氣,結束了他剛剛的歇斯底裡的狀態,慢慢轉變成了滿意的神情。
夜羽將這些動作做完之後,將頭扭了過來,看著臨淵,眼中深邃的光芒如同萬古長夜。
“不是!”夜羽斬釘截鐵地回答著。
“很好。”臨淵看著夜羽瞳孔中堅定的目光,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夜羽心中改變了。
在剛剛石頭飛過的地方,斷劍追尋著留下的痕跡,與“流星雨”相撞,這把殘缺的黑劍就是一個孤獨的劍客,獨身一人應對的是萬千大軍。
斷劍與“流星雨”相撞,這些恐怖的炮火像是被一種偉力洞穿,居然向著四方散去,危機瞬間就被化解。
“沒有什麼事情會是徒勞,當你越一無所有的時候需要珍惜來之不易的東西。即使命運的重拳一記又一記落在你的身上,你也不能放開雙手,心中要不為所動,即使隻有石頭也要放手一搏。逃避,是懦夫的表現。證明的方法有很多種,但是隻有一種是最準確的,就是堅持並持之以恒。”
臨淵說完,便消失了身影,剛剛站立的位置也沒留下任何的腳印,剛剛發生的一切讓夜羽的心中有一根長歪的芽苗被重新撥正了。
夜羽望向天空,無數雨水從天空上寖下來,落在夜羽的麵龐上,妖精的少年嘴角突然開始上揚。漆黑的斷劍從天空中落下,剛好坐在他的身邊,插在土地上。
他從土地中抽出了劍。
“謝謝你,臨淵。”夜羽小聲地說,然後腦袋一沉,昏睡過去。
……
審判軍長官已經要抓狂了,怎麼全部都是啞炮,“我的天,究竟是哪個無良商家的彈藥。”
殊不知,他的炮火全部被一柄漆黑的斷劍全部打破。
天空的蒸汽飛艇全部揚起了風帆,落荒而逃。
兔兒與卡洛琳看著天空的強光向著四處散去與蒸汽飛艇艦隊落荒而逃詫異,然後看見在不遠處的地上躺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