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發瘋的作者!
鐘四季重新拉上徐梨海的手腕,這次力氣更大,把徐梨海的手腕攥出紅來。
我都說了,我不和你回去,我不回去,你沒聽懂嗎?”徐梨海掙紮著,“我不,回——去。”
“你放手。”見掙脫不開,徐梨海不動了,看著鐘四季,“你不能這樣。我有自己的自由。那幾天你就應該滿足。彆來找我了。”
你看看,拒絕了,還拒絕得這樣堅決。
誰也不能拒絕一起回家的要求,尤其是眼前人。
鐘四季內心深處自私的因子作祟,他需要徐梨海時刻黏著他,他認定徐梨海,那麼徐梨海該按鐘四季所預想的那樣——黏著他。
反抗無效。
兩人拉扯著。
“你自己走,還是我綁你回去!”他果斷的氣勢逼人,帶有不容置喙的威嚴。
徐梨海見鐘四季又死性不改,恨鐵不成鋼,心裡也是惱火,無可奈何道,“那你綁我回去吧,我回去了再逃出來。”
“你敢。”
“當然。”
沒有什麼事情比被在乎的人否定自己更難受的事情了。鐘四季心裡不平衡,他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受不得這些。
“你說的。”
鐘四季眼神幽深,如同一隻待進攻的蛇吐著舌信子,眼神堅定,對獵物虎視眈眈,蠢蠢欲動。
徐梨海後退一步,他預感要發生點什麼,無法避免,又不能逃避,隻是定定的站著。
鐘四季腳微微彎曲,腰部發力,迅速把徐梨海抗在肩頭,徐梨海的肚子抵著鐘四季的肩,頭朝下,反應過來才手舞足蹈,“放開我,你個混蛋。我不跟你走。”
“不走也得走,回家後你想逃,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鐘四季大跨步氣勢洶洶的走到臥室門口,門框就在眼前,再不抓住就回不來了,徐梨海手一伸,找準位置,死死抓住門框,像抓住最後一個根救命稻草,鐘四季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
“鬆手。”鐘四季不冷不熱道,“你現在立馬鬆手。”
“不鬆!”
“鬆手。”
“不鬆。”
徐梨海就著鐘四季的反方向,把鐘四季狠狠的往回拉。
鐘四季倒退幾步,他隻覺得徐梨海有點不聽話,似乎今天情緒不太穩定。
兩個人一來一回,一扯一拉,不甘示弱。
“我叫你鬆手。”
“不鬆,我死也不會鬆的。有本事你用力拉我。不然我不會跟你走的,你做夢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