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就彆鬆了,拉扯到黑夜吧。”
“拉扯就拉扯,誰怕誰?來啊!”徐梨海宣戰,充分認為自己的氣勢已經壓倒對方,能力什麼的不在話下。“來啊,我不怕你。”
“好,這可是你說的。”
兩個人又開始發力,徐梨海正起勁呢,憋氣憋紅了臉,誰知道鐘四季不按套路出牌,他退回腳步,徐梨海猛得用力,鐘四季順著他的力,往後踉蹌幾步,一進到房間裡鐘四季迅速轉身,徑直朝床走,把徐梨海甩到床上。
“啊。痛啊。”
徐梨海的頭不小心撞到床板,兩眼冒金星,痛感持續增加,頭皮有點發麻,他揉揉頭,抿著嘴,氣呼呼的輸出,“你這麼回事啊,我很痛的啊。啊我的頭,好痛。你一點都不小心。”
他捂著腦袋,幽怨的眼神看著鐘四季。
鐘四季想過去安撫一下,一想起徐梨海不聽話的樣子,忽然不想安慰徐梨海,一心想讓徐梨海乖乖聽話,鐘四季想直奔主題。
鐘四季很心疼徐梨海磕到了,但他語氣不善道,“痛了才知道錯誤。”
“我有什麼錯,你胡說八道。”徐梨海委屈極了,他什麼都沒有做,哪裡來的錯誤。
“既然你不認錯,那我懲罰你到你認錯為止。”
他急躁躁的脫掉衣服,扔在床頭桌上,碰到一盞夜燈,夜燈掉在地上,發出聲來,邱翡之和駱溪友聽到了,以為兩人是小打小鬨,不以為意,還在喝茶閒聊。
聊著無關痛癢的話題。
“你就告訴我吧。”駱溪友一臉探知欲看著邱翡之,濕潤的眼眸明亮得迷人,“你朋友什麼時候認識我朋友的。告訴我吧。”
邱翡之被駱溪友的眼神勾住,一時間沒有回話,也沒有插科打諢,就看著他的眼睛,駱溪友不知道想了什麼,他把手搭在邱翡之放在桌子的手背上,提醒邱翡之收回注意力,很柔聲細語道,“翡之?”
“你叫我什麼?”邱翡之回神,聽到這個略帶親密的稱呼麵不改色的喜悅,“翡之啊,是不是不可以這樣叫你。”駱溪友的手被邱翡之感知到,他受寵若驚,心裡猶如被柔軟的蜂蜜包圍,甜滋滋的。“當然可以,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
他們的手保持不動,各懷心思。
駱溪友對邱翡之的回答很滿意,他心裡暗忖擁有美貌的人,可以誘惑敵人,美人計誰不會。
邱翡之把手翻過來,捏了捏駱溪友的虎口肉,“你的手柔軟,用了什麼保養的護膚品嗎?”他問這問題,心裡卻在想,先彆鬆手,讓我再看看,這細膩白皙的手,很好握,讓我再握握,什麼時候可以十指相扣。
“倒是……”駱溪友把手抽回來,指腹拂過邱翡之的掌心,“沒有用什麼。天生的。”邱翡之有點舍不得,還沒有碰夠呢。
“他們不會在吵架吧。”駱溪友有點不放心,起身想去看看,被邱翡之摁住。
“不會,繼續喝茶。”邱翡之看著駱溪友的手,意猶未儘,“他們喜歡砸東西。”
“你告訴我剛剛我問的問題。”駱溪友已經問第三次了,要是邱翡之再不回答,他就不問了,事不過三。
“大概在兩年前……”
駱溪友洗耳恭聽,學生認真聽課的模樣,邱翡之沒有一點含糊全部告知自己知道的事情,一個認真講,一個認真聽,兩個人對著簡單的對話,看起來像歲月靜好的一對。
二樓上,靠窗的臥室裡。
鐘四季握著徐梨海的腳腕,拉著他的腳腕往自己的方向帶,“你不是不想回去,我們在這裡也可以,我想你會喜歡。”鐘四季有意提起之前有點點不那麼愉快的事情,至少徐梨海是這麼認為的。
“我不喜歡,你走開。”徐梨海用力蹬著腿,鐘四季控製不住,滑了手,徐梨海的腳踢到鐘四季的大腿。徐梨海遲鈍一下,會不會是不是踢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