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發瘋的作者!
鐘四季摸鬨鐘幾下,拿走它嘴裡銜著的盤子,曲腿站直,頗有點興師問罪的意味,“那個人?這麼陌生的稱呼。要讓鬨鐘覺得我是旁人嗎?”,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鐘四季緩緩向徐梨海走去,微微清風拂過,撫動他前額的頭發,看起來清爽得像男大學生。
“似乎不太妥當。”鐘四季可不接受這樣的昵稱,“能不能換個叫法。”
“你就當我順口一說。”徐梨海弄不清楚鐘四季的腦回路,他要蹲下摸鬨鐘,被鐘四季托起來。
“不行,這件事情很重要。”
“那你想讓我叫什麼?”
鬨鐘在這兩個人的腳邊蹭來蹭去,鐘四季向徐梨海移近一些,鬨鐘注意著鐘四季,鐘四季漫不經心的把盤子隨意一扔,飛盤“呼~”一聲飛出去,鬨鐘跑過去追,彼時一心一意隻剩眼前人。
四目對視,眼球上的視網膜倒映出對麵人的模樣,冉冉升起了愛的硝煙。
兩個人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徐梨海想岔了。
徐梨海靈光乍現,那兩個字眼一下子占據腦海,他瞬間感到難以啟齒,不會這麼快就想讓他喊他親密的昵稱吧。鐘四季把手覆在徐梨海臉上,輕輕撫摸,“要叫什麼呢?”
“你想被叫什麼?”
徐梨海有點緊張了。
他攥住衣角,有些不知所措。
鐘四季動了動徐梨海耳邊的頭發,把有一些長的頭發捋到耳後,“你想叫什麼?”鐘四季反客為主。
徐梨海再沒有想到什麼合適的稱呼。
他麵色有點為難,有點嬌羞,保證鐘四季能聽見但不會聽得太入耳的聲音,悄聲叫,“老公~”
鐘四季受寵若驚,他沒想到徐梨海會突然這樣叫他,他撿了個大便宜。
“再叫一聲。”鐘四季上癮了,哈喇子就快掉地。
“僅此一次。”徐梨海耳朵紅得像能掐出血,看見鐘四季麵容美滋滋的開了花,心裡有種黃花閨女被占便宜的不平衡感,不自覺咬自己的下嘴唇,忍著要暴打一頓的想法。
“我還想聽。你再叫一遍,好不好。”鐘四季捏捏徐梨海的臉,像一隻在撒嬌的大型犬類。
“不行!”徐梨海推開鐘四季,“你這樣我要揍你了。”鐘四季有點雅痞的說道,“打是親罵是愛,那你打得重一點吧,打這裡。”鐘四季拍拍自己的胸膛,結實的胸膛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鬨鐘把飛盤咬在嘴裡,一登一登的朝徐梨海走去,徐梨海借題發揮,“我們走,彆理這個人。”
“這個人?”鐘四季從鼻子深深歎氣,“我不要這個稱呼。”
“聽不見!”徐梨海鼻腔哼一聲,“鬨鐘,我們走。”他抱起鬨鐘,直接往屋內走去,鐘四季搖搖頭。
想到徐梨海明明有說困的,在徐梨海身後小喊,“徐梨海,你不困了?”“有你在,不敢困。”鐘四季明確知道為什麼徐梨海久久不回臥室的原因了。“我已經去過衛生間了,你彆怕啊——我又不會吃了你。再說了,我們已經有過親密又深入的交流了,再交流交流怎麼了?”
“liu氓。”徐梨海樂了一下,他竟然忘記了鐘四季是個厚臉皮的主,“不許再說了,閉嘴。”
“昨天沒有交流,今天要不要交流一下?”鐘四季有必要逗一下徐梨海。“不許說,再說今晚睡沙發。”徐梨海瞪鐘四季一眼,鐘四季不敢言語,做了個拉嘴鏈的動作,默默在身後跟著徐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