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時閃婚前妻彆來無恙!
江遠恒見沈父假模假樣兒地裝著,非要見沈玉心一麵,心裡頓時有了計較。
他冷冷地看了沈父一眼,心裡冷笑道“老家夥倒是還挺精明,料定了我不敢找他麻煩了是嗎?”
隻是,話是這麼說,他心裡卻也明吧,就算是沈玉心跟沈父斷絕了父女關係,就算沈父有諸多對不起沈玉心的地方,他江遠恒可以為了給沈玉心出氣將沈氏毀了,但他卻不能動沈父。
他自己倒是不在乎彆人的看法,而且,如果他真想把沈父怎麼樣兒,外界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他不這麼做,隻是為了沈玉心積德而已。
他不是一個迷心的人,可是,什麼事情關係到沈玉心的時候,他就不得不謹慎。
他家的小女人已經受了太多的罪,吃了太多的苦,他要沈玉心餘生能快快樂樂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生活下去。
還有可愛的小家夥兒念久,什麼比不上他們娘兒倆兒重要。
隻是,沈父想要見沈玉心,江遠恒也是不可能答應的,他絕不能讓沈家的事情再煩到沈玉心了,至於這群無恥之徒,他來應對就好。
這麼想著,江遠恒再看向沈父時,一雙黑眸黑沉沉,眸色冷颼颼的,看得沈父心下一顫,不知不覺,後背就開始冒冷汗兒了。
可是,一想到沈氏倒了,他就會麵臨怎樣的困境,他就心下不甘,隻能咬咬牙硬撐住,隻是,臉上的笑容完全僵住,那樣子看起來,簡直不要太滑稽。
“哼,沈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江遠恒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挑起,說起話來咬牙切齒,明顯已經因為沈父的不識時務心生惱意。
沈父自然也感受到了來自江遠恒的壓力,到底是沒有江遠恒那麼大的氣勢,聽了江遠恒這句威脅的話,後背的冷汗嘩嘩地流著,眸中的神色變幻不定,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嗬……江……江總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我隻是……”
沈父說話時,也不敢與江遠恒對視,說到半截兒卻突然抬頭,正好對上江遠恒冷如冰霜的一張臉,心裡頓時咯噔一下,話音都斷了。
過了一會兒平靜了些,心裡那是又氣又臊,他一個活了五六十的人了,怎麼就被一個三十不到的小子給唬住了呢,簡直是太丟臉了。
心下長長歎了口氣,這才接著說道“我隻是,想見見玉心罷了,作為一個父親,想見見自己的女兒並沒有什麼錯吧,你這江宅雖然氣派,卻也不是大內皇宮。”
見江遠恒聽他說了要見沈玉心時,雖然表現得非常不耐煩,卻是沒有直接找人把他扔出去,沈父的心裡更是有了譜兒,看來,這個江遠恒,剛剛確實是在虛張聲勢。
他是沈玉心的爹,江遠恒要是還想跟沈玉心過下去,總不敢背上他這條人命的。
想明白了之後,沈父雖然還是有些懼怕江遠恒,但是,說到最後,一想到公司存亡全看江家了,心裡也不知道突然從哪兒來的膽子,竟然一口氣將自己想說的話全給說了出去。
說完之後,他隻覺得渾身都是暢快的,看著江遠恒已然鐵青的臉,沈父也不似剛來那會兒擔心了,反正要是讓江遠恒說,他是絕對不會借錢給他的。
現在他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他那個不肖女沈玉心!
所以,他隻能想方設法地吧沈玉心鬨出來,要是江遠恒真的喜歡沈玉心,當著沈玉心的麵兒,他也總不能給自己難看。
沈父這麼想著,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對,雖然沈玉心跟他有矛盾,可他們畢竟是親父女,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要是沈玉心自己在,可能也是不想把錢借給他。
可是,夫妻倆都在的時候,恐怕不用沈玉心說什麼江遠恒就會幫沈氏了,畢竟,他再和沈玉心不和,他也是沈玉心的親生父親,而江遠恒肯定是不想讓沈玉心知道,沈氏之所以瀕臨破產,都是江遠恒乾得好事!
沈父自以為抓到了江遠恒的把柄,當下就像把動靜鬨得更大一些,甚至還想趁江遠恒不備伺機闖上樓,到時候直接把沈玉心叫下來,江遠恒為了顧忌自己的麵子,為了沈玉心麵前保持一個好形象。
還不是得求著他不要將江元打擊沈氏的事情說出去吧!
沈父隻顧著想沒事兒,這會兒倒也不覺得江遠恒的冷臉有多下人了,一心想著怎麼趁江遠恒不注意衝上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