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李修遠!
崔浩鼓起了勇氣,“狼頭,你和這女人孤男孤女的,共處一室,是不是不太好?”
而厲鐘石一道冷冽犀利的眸子朝他投射過去,猶如冰冷的利劍,“有什麼不好的,囉哩囉嗦,你回去趕緊準備準備,明天安排他們去島上進行軍事演習。”
崔浩不敢再多囉嗦,“是!我這就去辦!”
白衣畫雖然傷的不是很嚴重,可是是擦傷,並且都在後背上。光靠白衣畫自己是不可能進行清洗和消毒上藥的。
護士門幫白衣畫清洗完之後,才又把她送回了病房裡。
白衣畫趴在床上,肚子餓的嘰裡咕嚕的。
中午的時候,因為不愉快,她更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吃。
一陣芳香撲鼻而來,白衣畫頓時感覺更餓了。
厲鐘石推開病房的門,一位護士端著一碗烏魚湯,還有糖醋排骨在後麵跟她進來了。
“餓不餓?”厲鐘石來到她的床前,聲音輕柔的問道。
白衣畫心裡感覺到暖暖的,微微點了點頭。
她本來想從床上爬起來的。
可能是背上的傷痕正在結疤,稍微一動,就會有些火辣辣的痛感。
“你要是想要你的傷口裂開,那你就繼續亂動。”厲鐘石說道。
她抬眸看向了厲鐘石。
深邃的眸子裡更加的溫柔,“來,我喂你。”
上午的時候,在病床上躺著的還是他。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她了。
“你的頭,還有你的胳膊沒事吧?”白衣畫問他。
“當然沒事,我不過是為了推辭今晚的宴會,特意偽裝的。”厲鐘石跟她解釋道。
他低下頭,耐心的將魚身上的刺去掉,放到了她的碗裡,“是醫生說這個對你身上的傷疤有好處的。”
聽到他沒事,她便放心了。
白衣畫接過他遞過來的魚,心裡悸動了一瞬間。
“厲鐘石,你有沒有什麼心願?”白衣畫問他,她不過是不想虧欠他那麼多。
“我有什麼心願,你難道不知道嗎?”厲鐘石目光灼熱的緊緊盯著白衣畫。
白衣畫頓時明白厲鐘石想要乾什麼了。
白衣畫微微垂下眸子。
她還在病著,所以他也不想去為難她,“你呢?你的願望是什麼?”厲鐘石問她。
她?
她的願望,那可真是多了去了。
她想做更出色的醫生,想小夏早點好起來,想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做飯,想陪著自己心愛的男人一起攜手到老。
想所有愛她的人都能夠得到幸福……
似乎,她有些太貪婪了。
“想帶著小夏出去走走。”?????白
衣畫心情十分失落的說道。
“那還不容易。我可以帶你們去。”厲鐘石很是大氣的說道。
白衣畫嘴角泛起苦澀的微笑,搖了搖頭,“小夏得了精神病,嚴重的時候甚至還會傷害到無辜的人,她不可能被保釋出來的。”
厲鐘石的眉心攏起,沉默了下來,沒有再說話,繼續專注的幫她將魚上的刺挑掉。
白衣畫癡迷的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他專注的樣子,十分的好看,就像是雕塑大師手中最完美的藝術品。
“我好看嗎?”厲鐘石垂眸暼了她一眼,把一碗魚湯遞到了白衣畫的麵前。
“嗯。”白衣畫並沒有否定。
“那和李修遠相比呢?”厲鐘石挑眉問著他。
不可否認,李修遠比他更加的精致一些。
那個男人,帶著天生的優雅,身上有些與生俱來的桀驁不馴,散發著顛倒眾生的氣場。
凡是他出現的場合,定能讓萬千少女為之瘋狂。
“你們兩個,沒有可比性,不是同一種類型的。”白衣畫淡淡的說到。
“那你~更喜歡哪一種?”厲鐘石不肯罷休,非要知道個所以然。
白衣畫感覺這就是厲鐘石給她挖的陷阱。
如果,白衣畫回答喜歡的是他,那和對他表白又有什麼區彆?
可是,她對李修遠沒有任何感覺,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