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可不是小女孩愛做夢的年紀,男人的外表如何我並不在意。”
思來想去,白衣畫才模棱兩可的應付道。
“那告訴我,你在意的是什麼?”厲鐘石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心。”白衣畫的回答很簡單。
可就是這看似簡單的一個字,卻包羅萬象。
她迎上厲鐘石深邃的眸子,兩人對視,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空中無形的碰撞到了一起,閃爍著耀眼的火花。
厲鐘石漸漸的向白衣畫靠近著。
她的呼吸不由得重了幾分。
那一秒,她竟然有一種想要去親吻他的衝動。
“哎~我想吃一塊排骨。”白衣畫回過神來,開口說話,打斷了尷尬迷離的氣氛。
“好。”厲鐘石並沒有再繼續向她靠近,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嗓子,將一塊紅燒排骨夾到了白衣畫的碗裡。
等她吃飽之後,厲鐘石才顧起自己來。
白衣畫趴在病床上靜靜的看著正在吃飯的他。
她感覺,厲鐘石雖然看起來高冷得不食人間煙火,但是還是挺會照顧人的。
“再繼續盯著我看,我不保證我還能克製住哈。”厲鐘石聲音沙啞得對她說道。
白衣畫臉頰頓時紅了,立刻彆過臉去,看向了窗外,將自己的注意力從他身上轉移開。
看她這個樣子,厲鐘石破有幾分無奈的牽了牽唇角。
如果不是看在她今天受傷的份上,他怎麼可能向現在這樣的遷就她?
等他吃完之後,厲鐘石便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了下來。
燈,並沒有關。
白衣畫安安靜靜的趴在床上,即便一言不發,還是能夠感受的他粗重的氣息。
不知不覺的,她慢慢的合上了眸子。
半夜,她有了想要去廁所的感覺。
她靜悄悄的下床。
厲鐘石察覺到她的動靜,將燈打開,下床將她扶住,一臉擔憂的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白衣畫尷尬的臉色通紅,“沒事,我不過是想去洗手間而已。”
聽完,厲鐘石便將白衣畫抱了起來,朝洗手間裡走去,“放下我就好,我沒有多嚴重,就是簡單的擦傷而已。”
“不想傷口裂開,你就老實點。”厲鐘石極其霸道的說道。
他繼續不由分說的將她抱到洗手間,動作溫柔的將她放下。
轉身,便離開了洗手間,不忘給她將門帶上。
可是,xuxu也是會有聲音的呀……
等白衣畫好不容易為洗手間裡出來,厲鐘石又再一次將她抱起,重新放回了床上。
她躺在床上,良久,都毫無困意。
厲鐘石躺回床上,將燈關上,一言未發。
深夜中,白衣畫看著他修長的身影。
和李修遠結婚的五年,他從來沒有和他在一個房間裡過。
她已經數不清自己度過了多少獨守空房的黑夜了。
守著守著,她都要感覺自己不像是個女人了。
而現在,她是真的非常感激厲鐘石。
“厲鐘石,謝謝你。”白衣畫極其懇切的說道。
不知不覺,白衣畫便睡著了。
等她再醒來,身邊的床上早已經空空如也。
他已經不在了。
張曼推開病房的門,看到在床上趴著的白衣畫,很是擔憂,“你怎麼好好的會把自己傷成這樣?”
“你怎麼知道的?”張曼突然出現,白衣畫有些詫異。
張曼唇角一勾,當然是你的野男人打電話通知我的,告訴我你在這裡住,讓我來照顧你,你到底是怎麼了?
“沒事,就是一點小事故。擦傷而已。已經做過檢查了,也不太嚴重,放心吧。”白衣畫在床上翻了身,證明自己是真的沒事了。”
“那就好,知道我給你帶來了什麼嗎?”
張曼說著,從她的包裡拿出了錄音筆。
“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