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十萬年!
蘇翎聽到靈虛子的解釋,心緒之中疑惑更甚。
“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蘇羽言語之時恰到好處的露出詫異和疑惑,並未掩飾。
天機門為他日後宗門,怎麼看都不可能會算計如今靈虛子又說神秘人不是彼岸花中人?
之前薑邈告訴他,神秘人不會是風帝國的人魔妖,這荒界能震懾無邊的攏共也就三帝雙勢,不是風帝國,也不是雙勢那神秘人哪來的?
難不成是千靈帝國和虛空國度?
怎麼可能!之前追殺林燁的時候他才無意中第一次見到千靈帝國異族,在那之前都沒有見過,怎麼會被算計,至於虛空國度,他連那帝國有著什麼種族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
這也不會有,那也不會有,總不可能是他說謊那神秘人才剛剛離開,難不成還能是錯覺不成!
好似知曉他的想法,靈虛子遲疑一會還是出聲“此事是秘密不過你我有師徒之緣,告訴你也無妨,彼岸花之主殺心太大,對她而言,她最想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也是她唯一所會做的事,那便是借助我天機門之手查探一個人的下落,隻是門主知曉彼岸花之主的過往,他雖然知曉那人下落,可是卻不敢說。”
“這是為何?”蘇翎神色越發詫異。
“他們之間,有怨。”
頓了頓,靈虛子露出些許莫名“他們之間的結怨如何我也不清楚,我隻是聽門主提過,那一份恩怨還是彼岸花之主未曾成名之時所結下據門主言,若是當真被彼岸花之主所得知,必將血流成河,亡滅生靈無數”
聽到這裡,蘇翎徹底反應過來“我明白了,彼岸花無法從前輩以及門主等人的口中得知那人的下落,之前又得知我會進入天機門,所以特意派人靠攏,為的是日後通過我的口得到消息?”
蘇翎雖然還未曾進入天機門,不過靈虛子已經說過數次,一旦蘇翎入門,隻要修為到達便會繼承靈虛子的長老之位,屆時地位自然非同一般,引來彼岸花之主的視線倒也不足為奇。
靈虛子露出些許欣慰“應該便是如此,天地間人情債最是難還,若你繼續和其親近,他日一旦彼岸花之主相詢你必然無法拒絕,故而提前疏遠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他費勁口舌,甚至解釋得如此詳細,不就是想讓蘇翎明白其中的重要性。
“我明白了。”蘇翎輕輕點頭。
心底則是開始緩緩流轉在彼岸花,或許可以多親近親近,他和靈虛子的想法不同,和天機門的想法更不同。
人命,真的不值錢。
靈虛子卻是不知蘇翎的想法,而是取出一枚玉佩“此物你且收好,待到事情了結之時便用此物傳訊,屆時我自會前來接你回天機門你且記住,那神秘人到底會是誰,天機門之內也是眾說紛紜,其之修為絕頂,為避免遭遇不測,最好儘快前往天機門。”
“我記下了。”蘇翎接過玉佩,同時露出些許淡淡的嚴肅。
?他也想去天機門安安靜靜的潛修,隻是時態不允許,他又能如何。
薑府大門,正對麵不遠處的閣樓二層。
兩個黑影佇立在窗戶邊,靜靜的看著大門,隱約還能聽到些許議論之聲。
左邊黑影話音莫名“蘇翎那小子此刻便在薑府之內,足足三天時間未曾離開一步。”
“那小子倒也是聰明,知曉借助薑邈之力自保我便不信他永遠不離開,隻要失去薑邈的保護,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絕望!”右邊的黑影話音充滿著冰冷和殺伐。
顯然,他和蘇翎有仇敢於直呼薑邈之名,其必然為實力無雙的,天驕!
左邊黑影開始勸解“此刻倒是不用急著出手,那小子和狄光明一起拿到淩絕九幽譜月華商會傳出的消息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可是和瀟湘琴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秘術,安心等待吧,若是能借助他引出瀟湘琴的下落,未嘗不是好事。”
“這”遲疑一會,右邊黑影搖頭“也罷,暫且放過他挽風他們幾個聽說之前有追殺,隻是被蘇給逃走,更是還抓了個彼岸花的殺手回帝都,我們就算不出手,挽風他們當也不會讓他好過,隻是希望他能活得長久些。”
如他們這般想法的,不止一個!
若是蘇翎知道淩絕九幽譜竟然為他帶來諸多的喘息之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帝都,城西。
兩個妖族和一個魔族正靜靜的在街道之中前行,而他們的視線則時不時的掃視不遠處的一個府邸,那府邸,無名。
他們的步伐,也是在朝著那無名府邸而去,若蘇翎在這裡,勢必會發現,都是熟人哦,不,是熟悉的妖和魔。
敖伽,石玉華,還有柴子熠!
再看那府邸,看起來在帝都之中不算最大,也不會是最為雄偉的,可是那府邸卻是最為令人向往的!
因為那府邸並非某個人或者妖魔所擁有,而是帝君下令所建造,府邸陣法也是帝君親自布置,而居住在那府邸中的,更加不簡單!
想要進入那府邸之中居住,很難很難要想入內,須有天驕之名方可進入,若無天驕之名,實力能得到天驕的承認也可入內。
這是帝君親自下的規則,那府邸之內占據著一席之地,代表的便是聲明!
敖伽他們也終於走到門口。
敖伽揮手打開大門“我本以為蘇翎到達帝都後便會第一時間來此處救人,他有著薑邈在身後,隻要能說服薑邈幫忙,挽風他們放人的可能性極高,沒想到他進入帝都已經足足七天時間,竟然沒有半點消息。”
柴子熠麵無變化“也許是畏懼他不過紫府的修為,此刻來到這帝都,感知到無數強者的氣息,修為差距太大之下,畏懼也是尋常。”
敖伽思索一會則搖頭“不像,我對他的了解不算多,不過單純以之前短暫的了解而論,我並未察覺到他會畏懼,應該是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