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撻王看著信,他的手忍不住的顫抖,姬晚寧…姬晚寧…她是愛他的?不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困著那個女人,原來她是愛他的!抱著信在懷中的赤撻王輕笑著說道。“嗬…嗬嗬…姬晚寧…為什麼這些話你不能親口跟孤說呢?姬晚寧,如果那樣的話,孤可以什麼都不要的…”
姬漫萶站在台階上看著癡笑的赤撻王,有些難以理解的皺眉。“王上,你彆忘了剛剛的旨意。”
赤撻王將信收好,抬頭看著姬漫萶。“孤不會忘的,姬漫萶,你算計如此不就是為了榮耀和尊貴嗎?孤給你,就看你這個兒子能不能受得住!”
姬漫萶冷笑。“我的兒子自然可以受得住。”
赤撻王轉身往外走著,一邊走一邊說道。“即刻起,孤因病不能主理朝政,便退位讓賢,赤撻王之位由嘉烈羅森繼承。”
姬漫萶眼眸睜大,她不敢相信的再問一次。“王上…”
赤撻王停住腳步笑了笑。“你不是想要嗎?孤現在就給你!”
姬漫萶看著赤撻王離開的背影,隨後嘉烈羅森開心的從一旁的屋子裡跑了出來。“母妃,這是真的嗎?我從現在開始就是王上了嗎?”
姬漫萶心中覺得不太安穩,但是既然已經替自己的兒子爭到了王位,那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轉頭看著嘉烈羅森。“沒錯,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新的赤撻王了。”
嘉烈羅森笑著看向走進來的下人們。“來人!傳旨!孤要收回嘉烈羅傑的兵符,還有嘉烈羅中,孤要讓他交出一切財寶!”
姬漫萶皺眉。“兵符奪回來毋庸置疑,嘉烈羅中的財寶算得上什麼?你以後就是赤撻王了,彆那麼沒有眼界,就讓嘉烈羅傑將兵符送回來即可,其他的稍後再議。”
弼慎思的彆院中,冀望江靠在榻上依偎在弼慎思的懷中,手中拿著一本書看著,嘉烈羅傑沒有讓人通報就闖了進來,看到這副景象倒是也不意外了。
弼慎思輕輕摸著冀望江的手,看了一眼嘉烈羅傑。“怎麼?”
嘉烈羅傑呲牙笑了笑。“成了,現在的赤撻王可是咱們的大王子嘉烈羅森了。”
冀望江放下書看著嘉烈羅傑。“這麼說你的兵符被收了回去?”
嘉烈羅傑點頭。“自然,他第一時間就奪回了兵符,我現在可是無事一身輕。”
弼慎思眯著眼笑了笑。“姬漫萶還是沒有按耐住,她到底是用母親的信做了最後的籌碼。”
冀望江抬頭看了看弼慎思。“你們的母親?還留了信?”
弼慎思微微點頭。“沒錯,當初將我們帶走的人告訴我們,母親還留了信給赤撻王,但是從赤撻王找到我們並接回來的態度來看,他是沒有見過那封信的,所以很容易就能猜到,那封信被她的雙胞胎妹妹姬漫萶給藏了起來。”
冀望江更是驚訝,直接坐直身體。“雙胞胎?”
嘉烈羅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然你以為姬漫萶憑著什麼當上的王後?就憑著她那個蠢笨的腦子?還是演技超差的臉?不過是因為跟我們的母親是雙胞胎,趁著赤撻王醉酒冒充母親爬上了龍床。”
冀望江看了看弼慎思。“我沒見過你們的母親,原來她們是雙胞胎?難怪姬漫萶犯了大錯也能被原諒,畢竟一模一樣的臉怎麼也狠不下心來責怪,不過這次姬漫萶似乎有些玩兒大了,她太著急得到赤撻王的位置,卻忘了現在的形勢。”
嘉烈羅傑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笑了笑。“就看看咱們新的赤撻王如何處理城外的十萬大軍吧…對了,我聽說嘉烈羅森還想要你們的財寶呢,姬漫萶給攔下來了,說什麼赤撻王還差這些嗎?”
弼慎思輕笑。“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