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二零零九年的盛夏之際,萬峰認為華光也該拿出點東西讓世界看看了。
也該讓世界認識一下華光的實力了。
萬峰選擇的第一個對手就是三牲。
隻要打垮了三牲,華光在將來才有資本決戰芯片領域。
拿不下三牲也就彆指望能打敗音特爾和高筒了。
零八年的金融危機幾乎橫掃了各行各業,存儲器產業也不列外。
DRAM顆粒價格從二點二五米元雪崩至零點三一米元。
但就在此時,三牲玩慣的反周期又來了。
三牲將零七年的總利潤的118%投入DRAM擴張業務,故意加劇行業虧損,給艱難度日的對手們,加上最後一根稻草。
於是,DRAM價格一路飛流直下,去年年中跌破了現金成本,年底更是跌破了材料成本。
到此時,按照三牲的計劃,反周期已經到了尾聲。
日笨的爾必達也宣布破產了,這樣世界上的存儲器廠家表麵上就剩下三個存儲器廠家了:三牲、海蠣士和鎂光。
它當然不敢連鎂光也弄垮了,如果把鎂光也弄垮了,米國人可是會讓它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三牲覺得可以收拾一下殘局,準備補血了。
萬峰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是打垮三牲的最好時候了,你的反周期不是要結束了嗎,也扔了上百億米元了。
那老子幫你再延續半年,實在不行延續一年也行,讓你再扔幾百億米元出去,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於是,華光首先推出了100納米1GBDDR2內存,先向三牲捅出了致命的一刀。
三牲之所以沒有在今年發售100納米1GBDDR2內存就是想等這個周期過了,其它的廠家都垮了好靠它撈回這期間投資的損失。
但它沒想到的是那個最近幾年在存儲器上沒啥動靜的華光電子突然出現了,並且一刀就斬斷了它的後手。
這個後手斷了,三牲想在短期內靠它回血的計劃徹底破滅。
這還隻是開始,在華國推出100納米1GBDDR2內存後的半個月,它的價錢就再次下跌了三十元,到了六十九元。
同時,一些在市麵上已經存在的閃存也被華光陸續的放出,價格更是在白菜價上再次來了一個腰斬。
DRAM顆粒不是已經到了零點三一米元了嗎?再跌一半看看有什麼結果。
零九年的八月中旬,因為華光的突然出手,DRAM顆粒的價格從零點三一米元下跌到了零點二九米元。
世界第三存儲器廠商鎂光已經寸步難行,米國本身現在就處在金融風暴裡,它想融資都沒地方融去,在艱難地對付到八月下旬後,鎂光宣布破產。
這樣現在世界上海有三家存儲器玩家:三牲海蠣士和華光。
當九月份DRAM顆粒再跌到零點二七米元的時候,海蠣士出現了資金鏈緊張的局麵。
到九月中旬,海蠣士終於頂不住這跌跌不休的局麵,宣布破產。
海蠣士在華國投資的幾個存儲器企業開始出售。
三牲此時都自顧不暇,哪裡還有精力去收購這些資產,這些資產眼睜睜地被華國一家名不見經傳的企業出資二十億米元打包收購。
這樣,這市麵上就剩下了兩個玩家:三牲和華光。
三牲以為這回這個市場該回暖了,但是它們驚訝地發現市場上顆粒和產品還在下跌。
三牲懂了,華光這是要和它一絕死戰了。
這個時候,技術什麼的都不是重要的了,就看誰家的實力雄厚了。
到了十月份,雙方的決戰開始了。